活了一点。
站在走廊又一次暗笑,简单收拾一番,踢开脚边的睡衣,转身,赤体裸露地进到了同一间房。
顺利爬上床,光明磊落地从后方抱住娇人。
“我吃饱了。”白降提醒他。
吻着她颈线的男人,回道:“大鸡巴想再被你搞一搞。”
“你求我啊!”
“求求你。”
白降转头,啧了一下,笑骂:“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白降被全身上下溢满饥渴淫欲的男人搂住,热烘烘的体温蒸得发热,臀部随意往后一挪,就轻易碰到了胀大的肉柱。
奶肉被从领口探入的大掌,握住,像一团面团,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低头能看到自己乳房从那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十分色情。
臀与大肉棒磨磨弄弄,睡裙被一点点拉起,对方的指腹快要碰到阴户边缘,白降叮咛着,翻了身,翻身将人推平,跨跪在他上方。
小手握着涨红的大肉棒,大拇指堵住马眼旋转按压,四根手指紧握又放,松松紧紧之间,伴随着男人低沉且性感的闷哼。
龙以明瞧着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那从肩膀掉落的肩带,使得半球形状的乳房,漂亮地摇在自己面前,乳尖红果娇俏,俏生生硬在那儿,要是还能喷奶就完美了,他想念从这儿流出的香甜奶汁。
等他探手去抚弄,却被按住。
随着一声轻灵的娇笑,白降快速撸动大鸡巴,感到了它的急速鼓动,立刻果断松开,再狠狠一捏,望着龙以明眯眼的痛吟表情,反复几次,就见马眼处四溢的透明体液,掌心抓着龟头肆意捏玩,然后在他最欢喜的时候,收了手。
无情下床,抽纸巾插干自己手上的汁液。
他大意了,快要射精之际,因为外力的飞速抚弄,连带性器被动高速抽动,等柔嫩的小手放开,胯部这一片,已是一阵阵僵麻。
投向坏笑的女生,眼底染上邪恶的郁气,放狠话:“别等我找到解毒剂,非玩死你不可。”
“哦,是吗?”白降将纸巾投入垃圾桶,回到床边,左手压住男人的右掌,十指交握,将肩带扯得更低,就在他的眼前,放出了白嫩的雪乳。
她跪在地面,上前俯身,把大奶子塞入男人的口腔,故意娇滴滴地问:“给你吃奶子,不要玩死我好不好?”
男人瞪向白降,但在她眼中,对方像是被惹怒的傻狗,给口吃的,又巴巴舔上来,就比如眼下,龙以明应该气她如此作弄他,但喂了奶子之后,气氛陡然缓和。
“嗯哼~,我最喜欢你吃我奶子,嗯~,舔一舔,放到嘴里用舌头裹一裹,啊~,奶头最喜欢被你的舌头舔。”
香软的奶味扑面而来,他觉得自己一定中毒太深,硬着鸡巴,十分难受,还能被她特意挑逗自己的大乳吸引。
嘴巴不由张大,眯着眼,唇瓣用力吸出痕迹,舌头来回扫荡乳晕四周,舌尖顶着乳尖,放肆舔弄,口腔一张一合,给嫩白的椒乳刷上透明的口液。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抓上另一团大乳,用力把玩。
“嗯~,好会玩我的奶子,捏得又疼又舒服,啊哈~,吸得再使劲一些,啊~,牙齿不要咬我奶头,啊哈~,这样太舒服,会天天想让你来玩我奶子的,怎么办?”
骚货!
龙以明心中回道:关房间里,脱光了,让我天天玩你,把你奶子玩更大。
吧唧吧唧的吸吮声,两边乳房轮流都在淫邪的口中,裹了一遍又一遍,奶头被吸肿,酥麻之意惹得白降不断抽搐,胸部被吃得过于舒服,什么时候被摸了穴也不清楚,哼哼唧唧着,被吃上了高潮。
淫液充沛,堆满男人的手掌心,她挪动娇颤的身子,吻了吻很会舔奶的薄唇,喘吁道:“床上的本事真厉害,比那些性爱玩具有用多了。”
他眼前一暗,骄傲又不懈地哼了一声,握住肉柱紧紧松松,好不容易射出了精液,跟插穴的舒爽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看未掩上的大门,白降出去了,找了另一间空余的卧室,听着落锁的咔哒声,又重重哼了一下。
大晚上,他给手下的人立刻派遣了收集蛇类毒液和解毒剂的工作。
往后一周,白降仗着跟龙以明住在一起的特殊身份,刷着脸,畅通无阻地出入大楼。
出门,首先勘察了那座半毁的小区住宅,依旧拉着警戒线,里面狼藉不堪,新闻报道没有成功抓住千眼章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