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旁边的几盏,随后便吩咐其他人把明早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放在床头。
——包括崔晔后来吩咐人送来的东西。
一根毛鞭和一只纹线笔。
毛鞭的作用主要看使用者的选择,但纹线笔缺定死了用法。
顾名思义,就是用来给身体纹画图样的,和纹身笔类似,却又有很大不同。没有纹身那么疼痛也针头也并不尖锐,整身更细重量也更轻。
但这并不代表轻松和惬意。
因为纹线笔同样是要出针的,而且是要在小腹、逼肉和肠穴口出针。纹线时所带来的刺激和抖动在这样娇嫩的部位只会展现得更加强烈,就像是烤肉是的薄肉片和厚切。
虽然会提前在这三处部位涂上舒缓啫喱,出针时不仅灌入颜色还会注入麻醉。
当然也可以选择不释放麻醉,不过这种情况大多出现在完全成熟的双性家庭生活中,或者惩戒措施里。
熟透的身体才能承受不打麻醉所带来的极端刺激,痛苦才能让双性记住自己犯下的错。
毕竟纹线笔的出现就是为了做标记而已。
给双性需要展示出来的部分打上记号,不同于逼毛处理和逼肉烂熟程度的大比拼,也不像开裆裤和半开裆裤的打扮,只是为了盖上“私有物品”的印记而已。
有些家里是纹上家徽,有些则是专门设计的新的图样,而这些通通都是会在双性和对方确立关系已经谈婚论嫁,开始准备开苞礼之前就做的事。
“先记住才行哦,用身体记住,你到底是属于谁。”
颜朗在【rond】做讲座时对他们这样讲,要把双性的归属先确定下来,心的感觉捉摸不透但身体会讲实话,这个逼只有谁能肏谁能插到底灌精灌尿谁能拿着鞭子皮拍抽打,这个人属于谁,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在纹线笔所纹上的印记中。
“其实之前也有想过要不用烙铁好了,但我觉得啊这不行啊,双性是什么,是我们的珍宝、是宝藏,是我们的妻子,孩子的妈妈,尽管他们也是我们的鸡巴套子,可怜的肉壶淫器。”
颜朗的一番话引起一片笑声,他舒展身体张开双臂又合上,“我们不能用对敌人、对畜生的手段去对待他们,但也不能太纵容他们,所以纹线笔才这么重要不是吗?一些疼痛、一些刺激,还会让双性们感到快乐和舒爽,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未来在谁手中,没有人会讨厌纹线笔笔,就像没有人会讨厌我们手中的权利。”
他边说还边比了个手势。
事实证明,纹线笔的普及并不在意料之外。
包括双性的档案,和普通人的档案不同,左上角是两张照片。对于已经婚配的双性来讲就是一张正脸一张纹了图样的逼,对于没有婚配的双性来讲就是只有一张脸,旁边的空白照片栏虚位以待自己的主人在未来填满空白。
所以桂在看见纹线笔的时候就知道明天林醉要面对什么了。
这一天她还有其他人都等待很久了,更别说大人们了,梦中期盼醒来向往,无数次希冀的时刻就在明天,怎么会不让人兴奋呢?
而就在城堡的另一段,崔晔、符厉、魏浔还有常余宋禾五人依旧在讨论之中。
会议室正面对着大海,从单面落地窗看去,灯塔灯光扫过,沙滩上是整肃的军队。
常余将视线从沙滩收回,看向崔晔。
“这么晚还让他们训练?”
“训练?不过是环境适应罢了,更何况就这么一小群人,算不上训练。”
“无所谓,我也只是……”
常余摊了摊手,“说说而已。”
“郎叔那边发消息了。他问我们介不介意开苞礼前让他老婆和醉醉独处几分钟。”
魏浔直接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独处?”
崔晔皱了皱眉,正欲开口却被符厉宋禾打断。
“这有什么不行,按研究结果来说,双性之间更容易产生亲近,放松心情,这也是社交和心态调理的一种方法,我们称它为puppylove”
宋禾说着左右手食指对准,眼睛笑得弯弯。
“崔晔你也不要太草木皆兵,醉醉也不算坏孩子。”
符厉接着宋禾的话补充。
“宋禾我就不说了,怎么符厉你也当上好人了,当时的纸。
魏浔:“都申报给议庭做登记了,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我们废了将近1080个稿子才完成的纹样,方方面面都有寓意,还有需要改的吗?”
常余摩挲着纹路。
不像是扮演py中流行的淫纹,但也具有相似的风格,巨大的爱心心尖是粉紫色,由此往上是渐深的玫红,爱心没有合拢口,被雕琢成一个膨胀开口的模样——毕竟开口前是一个青筋凸起的龟头,撑开肉口还被肉圈裹住头部。
爱心旁是他们五个家族的家徽结合,崔家的鹰,常家的鳄鱼,宋家的白十字,魏家的双剑还有符家的蛇。
几种纹路缠绕纠葛,但都紧紧环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