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躺在摇篮里被带回房间时已经半阖着眼睛瞳孔扩散,呼吸浅浅从口塞中溢出,一呼一吸间都是浓烈的春情香气。
仆人们把他放在床铺,赤裸的上半身透着薄红,尤其是胸前两团嫩ru,硬币宽的竖缝口又回扣了ru尖,ru尖顶端的褶皱织成短短的横口,委屈地缩着。
解开细软缎,把林醉蜷曲的双腿放平,动作间林醉鼻尖抖动抽泣,只是简单的移动都惊起他腿根的抽搐,白rou挛动看上去就像被cao烂的小母狗。
林醉脖颈上扬又重重摔回枕面,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顺滑冰凉的丝质触感减轻了他的不适,但等这份凉意消减后灼热又卷土重来。
没被取出口塞的他只能呜咽着喘气。
腿骨真的像是被融化了一般,软骨膏穿透外侧的细嫩皮rou直接对着骨头动手,明明不是什么手术改造,却拉长了感知,远比麻醉后的未知更痛苦。
而站在一旁的佣人点燃了房内的熏香,香气淡淡的却透露着几分腥气,燃烧后不是如线般升腾而是像雾一样晕染,缓缓融入空气再被林醉吸入体内。
他不知不觉间便昏沉着头脑睡了过去。
只是梦里也不安稳,红唇含住口塞舌尖搭在口塞上,喉口不安颤抖。
桂回到房间后一直用温热的水打shi帕子擦拭林醉的上半身。
顺着肩颈和腋下,把细长的双臂酸软的双手一一擦过,再把它们安放在合适位置。看着林醉偶尔抓动的手指,桂轻轻把这只小手搁在手心,指节压着手上的xue道按揉,那些不自觉的挣扎她视若无睹,只是一本正经地做着自己的事,直到手指都瘫软地安静下来,她这才放下它们。
shi帕擦拭到林醉红肿的小腹时停了停。
桂思索后选择先把更往下的嫩逼做些处理,按林醉的敏感程度,如果现在对宫胞所在的部位上下其手,这逼可就要受罪了。
——虽然自己先擦逼rou也不见得会让林醉松缓多少,但常言道:早做早安心,趁到时的余韵大概不会激起子宫的大幅度反应。
决定后她先用啫喱状的软化膏涂抹在手心,然后几指抓住小管举到逼rou上方的几厘米处,伴随着挤压的“噗嗤”声,淡蓝色的啫喱就这样打在逼rou上,微凉的感觉让整个红肿的逼rou舒畅地张开了小口,rou缝含了不少膏药进去。
干涸了水迹的女xue有些皱巴巴的,淋上膏药后就像裹了一层糖浆的苹果,细软的杂乱Yin毛也别包裹其中。
桂单手覆上林醉的逼,看着手掌和逼rou的对比她不自觉叹了口气。
被训诫到连水都喷不出又肿又烂的逼的大小还是能被她一手包裹,甚至大Yin唇的两瓣rou也能在掌心由着自己搓圆揉扁,她实在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逼。
微烫的触感混合凉凉的啫喱,掌下的嫩rou亲昵地舔舐讨好着她,你挤我我挤你推搡着往更凉的地方去。
“乖,乖……大家都有份。”
桂温柔地哄着这糜烂的rou团,手指灵活在逼rou里钻进钻出,指腹桎梏着软烂的Yin唇rou手指在大小Yin唇连接处的凹陷划动摸弄,把啫喱涂满每一寸,再从下边绕到rou道口,挤开高高嘟起的rou口伸进rou道里,小心地探触着打着弯涂弄里面的嫩rou。
rou道贪婪地吸吮着手指,紧致的裹吸感让桂也倒吸了一口气,她眉眼间升起哀愁,小殿下这样紧的rou道开苞的那天得受苦了。
她把手指往里伸了些,直到碰到柔韧的膜才停下,随后开始绕着这圈膜在rou道里转圈,一点点撑开rou口把膏药抹匀,又被回弹的rou壁按摩手指挤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
林醉无法像之前一样抖动双腿挣扎,现在只是发抖着下半身随着手指的勾动起伏。
原本打结在一起的Yin毛也在这番揉搓下舒展开,等桂把手指从rou道里取出拉扯一段下落的稠ye,然后把指尖勾住纠缠在一起的毛发,由下往上只用手指就把它们分开。
随后两只手的大拇指都放在大Yin唇上,像是按揉头皮和太阳xue一样是手法在最旺盛处打着旋,甚至都挤出了一点白色的沫子挂在软毛上。
佣人适时地递给桂一个小型蒸汽机,用机器的下端喷射了几个水柱打在整个逼上看着逼rou被打得下凹几个小坑,逼毛被冲散了些,随即便被蒸腾的shi热雾气缭绕。
白沫被熏开,化为水汽顺着Yin唇肿胀的弧度滑落,逼rou被伺候舒服了,软软摊开又被桂用手合拢,牢牢挤在一起甚至连竖缝rou口都被锁在里面。
最后一步就是把药膏擦干净,用热毛巾shi敷就行。
但想到明天大人们应该会给小殿下剃毛理毛,桂决定用稍烫一些的温度。
啫喱药膏和软骨膏有相同之处,都在温度更高透气度更低的情况下药效发挥得更快更好,用热帕敷好逼把逼毛的毛根软下来,才更好做造型,也更方便打理。
几十年前整个上流社会的双性还以无毛白虎逼为美,讲究的是粉中透红,拉开逼唇后内里肿烂,有鞭痕最好,这象征着配偶的宠爱和夫妻恩爱。
那个时候没有更多的展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