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其他有此苗头的下家掐掉。可惜世事不能尽如人意,他们有手段有想法,却没有足够实施的能力。
他们没有的,夏家和莫家有。
夏怀苍眸光微闪,瞥向门口,莫慈的身形略显单薄地斜倚在门上,全身shi透。
“外面,下雨了啊。”
夏怀苍站起身,走到莫慈跟前,莫慈本就比夏怀苍略矮一些,如此倚在门框上,就更只得夏怀苍俯视。门廊外庭院里的水池中,水钵的倒承速度很快,滴答滴答的竹管敲击声清脆悦耳,混合着大雨的哗哗声似乎在击打着韵律,迎面扑来一股自然的气息,草木水生调。莫慈的西装已经全shi地挂在了裸匇露在外的手臂上,质地良好的白衬衫一如那日在他卧室时所穿的那样,shi透之后露出隐隐的rou色,晕出一片柔和而致命的诱匇惑,牵引人的目光不自觉地挪移不去。
它勾勒出的,是欲盖弥彰的妖匇娆身段,这副身躯的主人,此刻正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夏怀苍,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气息,已经触及到了离他最近的那个人。Jing致绝美的脸上,那双冰冷泛着寒气却无端魅惑的眼睛里,倒映着含匇着不知名笑容的夏怀苍。
“你挡住我了。”
冰冷的声音如水流滑过,莫慈皱了皱眉,推开了夏怀苍往里走去。他径直进了浴匇室,头也不回,所以他没有发现夏怀苍若有所思的目光。
浴匇室里,热气氤氲,透过粘着一层水汽的镜面可以看到莫慈正在慢慢地解开他的衬衫。慢,是因为他在思考。就像之前他进门时看到的夏怀苍一样,那人几乎在他进门的下一秒就发现他回来了,他原以为那么入神地思考匇中的夏怀苍要过很久才会发现他,所以他就倚在了门口,想看看究竟他需要多久才会发现他已经近在咫尺了。事不如愿,夏怀苍还是夏怀苍,他警觉得像只鹰。
但是,这只警觉的鹰竟然没发现外头已经下雨了。雨,已经下了很久了。
一点风声,莫慈手颤动了一下,然后握拳,再松开,阻断了拿枪的习惯。他悠然转身,带着冰冷的气息看向浴匇室门口的人。
“夏怀苍,你找死。”
夏怀苍无辜地伸手,手上有一叠干净的衣物。
“我给你拿换洗衣服而已,”他勾起一抹微笑,语调暧昧起来,“还是说,你想起什么了?”
莫慈的手放到了腰匇际的枪上,夏怀苍忍不住轻笑,伸手托着那堆整齐的衣物,没有要走的意思。
“把它放在那里,然后滚。”
夏怀苍笑道:“你过来拿,否则我就带着衣服一起滚。”
莫慈赤匇裸匇着上身,在水汽的作用下显得更加妖匇娆可口,被熏出的淡红弥漫在皮肤表面,隐隐透着暧昧。僵持了一会儿,莫慈突然展颜一笑,眉目间的寒冷被魅惑所取代,他走到夏怀苍面前,站定。夏怀苍仍旧是淡淡的微笑,深黑的眸间看不出任何情绪。突然,莫慈倾身贴上了夏怀苍的身体,微凉的皮肤和西服的衣料相蹭,带来一股颤栗的快匇感,莫慈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径直吻上了夏怀苍的唇。这一系列动作发生之快,夏怀苍未曾来得及后退,便被莫慈扑了个满怀。再好的远瞻力,也不可能预见到这样的状况。
不过,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当莫慈生气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他本身最讨厌的举动,以此来报复别人,或者他自己。
这就是,所谓被匇逼急了之后,莫当家不为人知的一面吧。夏怀苍微愕只在一瞬间,他在莫慈抽走手上衣物的前一刻,放开了那一叠衣服反手扣住了莫慈的手拉过头顶,顺势将人禁锢起来摁在浴匇室旁的墙上,只消一瞬,主导权再次反转回他的手中。
投怀送抱的莫慈,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夏怀苍重重地在莫慈的唇上咬下,惹得怀里的人吃痛地一抖,口腔里弥漫出了一股血气,他微眯起眼,转而轻匇舔伤处,温暖柔软的舌来回划过,再改为细碎地啃啮,在莫慈的唇上新添了处处小伤口。剧痛之后的安抚衬出了一股难耐的空虚,莫慈下意识想推开夏怀苍,但对方的舌头带着某种奇异的滋味,腥咸中带着甜腻,让受伤的地方舒服到有了肆虐的快匇感,越来越强烈的安抚逐渐转化为了霸道的占有,不管对他的身体,还是对他。
注视着莫慈冰冷的眸子里热浪翻涌,夏怀苍却放开了对他的禁锢,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双手环抱,淡笑。
良久,莫慈才恢复了喘息,他泛着水光的双目透着一股恼火,此刻,他的全身都起了一层嫩匇红,尤其是被蹂躏过的唇微肿,且渗出了些许鲜红的血滴。而最难以启齿的是,他有了反应……才意识到这一点的莫慈脸色更红,用已经暗哑的嗓子低吼:
“夏怀苍我会杀了你!”
他用手一抹嘴唇,捡起被夏怀苍故意脱手的衣物低头窜进了浴匇室,重重地拉门声传来,同时还有一声锁扣上的声音。
夏怀苍的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弧度深湛。他的视线,落在了被关上的门上。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似乎能勾起人的什么瞎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