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这些人?”
白栀眨了眨眼,立刻打量那些围着慕榆转悠的人,然后敲击了一下手掌,密语回道:“还真认识!他们就是乡下的一群痞子。怪了,怎么他们如今都出现在皇城里?而且着装也不像乞丐……”
正当白栀回答慕榆问题的时候,小二端上了酒菜。白栀看了一排酒菜,丢出了银子,小酌了一口酒,接着道:“一群乡下痞子而已,不理他们就过去了,你先过来喝酒。”
面对眼前这些充满恶意的人,慕榆确实不想搭理。十指微动,控制住他们的身体,逼迫他们主动给自己让开了道路,直到一路无阻坐到了白栀的身旁,慕榆才解开法术。
白栀见慕榆还真听话来到自己的面前,不由笑了笑,给他倒满了酒。继续密语道:“你在皇城里使用法术,就不担心他们会报官把你抓起来?”
“抓起来不是更好?”慕榆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跟白栀密语着聊天,“再弄些更大的动静,直接把人间帝皇惊动了,到时让我们一起对峙殿堂,说不定还能把你的书拿回来。”
“这计划不错。”白栀点了点头,看着那群惊骇未定的几人,小酌着酒。
慕榆适才的举动,白栀丝毫都不觉这有什么。但正因慕榆的这个举动,却让取笑他的几个公子哥都吓呆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能体会。
且不说刚才的语言为什么没有刺激到少年像往常一样红着脸怒斥他们,就刚才,他们的身体皆不受控制给“左景雅”让开了道路而言,就足矣让他们骇然!
新皇不喜修士!
他们获得身体控制权之后,立马纷纷对视,一条毒计由心而起。害怕计谋未成,就惨遭慕榆毒手的他们,匆匆留下一句“你等着!”之后,一群人立马就拔腿离开了酒肆。
白栀察觉周围的客人听了那几个公子哥的话之后,用略带防备的眼神打量他们两,甚至还有人匆忙结账离开。开口便道:“估计还没有喝完酒,你就得有麻烦了。”
语句中饱含的幸灾乐祸之情,不言而喻。
“你好像很开心?”慕榆拿起酒盏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呛到了他的喉咙,赶紧把手中的酒盏放下。
“自然。”白栀观慕榆喝酒的样子,道:“酒不是水,不是你那样喝的。”说完便想到了昔日好友,对慕榆此时喝酒的姿态反而感到一些熟悉,便随口问道:“难道你从未喝过酒?”
慕榆点头承认,便看见白栀的双眼在那一瞬亮了起来。顿时,慕榆心生一种不爽的感觉。
“他也是。”
不料,白栀只是不咸不淡说了一句话,什么都没有做。
白栀话语中的“他”是谁?慕榆皱起眉,不再碰酒盏,执起筷子,挑菜吃。
正如白栀适才说的,还未等慕榆吃上几口饭,烦人的事就找上他了。
“左景雅!你那下贱的爹娘临死前到底教导了你什么?!一段时间不见,你竟敢如此大胆跟我们这般说话?!”一声破天的嗓门打破了酒肆的热闹,人人噤声,都不约而同看向说话的那个人,看见来人酷似一张被风干橘子的脸,又纷纷转开视线,望向慕榆,絮絮叨叨的声音接连传出。
“造孽啊,这左家大户干的这些事,迟早会被上天诅咒的!”
“我们这天子脚下,怎么就住进来了这般莽夫?”
“嘘!隔墙有耳,不要说太多。”
这名声,要么是扬名万里;要么就是臭名昭著。看周围人的反应,慕榆也知道这左景雅的亲戚来到这皇城也没有多长时间,且不大受大家待见。
慕榆叹息一声,正想出手,却被白栀按住了双手。
“你刺激下他,说不定他还会拉着你去他们的住宅里玩玩。”白栀说完便收回了手。
到这个时候,慕榆也察觉出来了,这些人之所以都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性看不见白栀,定是他用了什么法术,模糊了他们的意识。
既然白栀有兴趣,慕榆便顺着他的意思,开始刺激起左家大户,同时也向白栀密语道:“这个人是你哪个亲戚,你还记得?”
“哪个叔伯吧……”白栀继承了身为左景雅时候的记忆,每每回忆起童年那段记忆的时候,就禁不住的恶心。此时面对慕榆的问题,他回答的很随意。
“哪一个你也不记得?”慕榆应付起如此蛮横的人,一点都不轻松,他竭力的克制住自己想要一巴掌打死左家大户的冲动,赶紧向白栀询问。
此时原先冲着他吼的男人,此刻已经拍碎了他面前的桌子,并指着他的鼻子骂。面对怒气冲天的干橘子,慕榆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不记得,从未跟他们一起相处过,就知道是叔伯而已。”白栀刚说完这句话,慕榆就已经被那个人给硬拉走了,他看着那肥猪一样的背影,隐藏了身影也跟了上去。
慕榆跟着这一行人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左府,看着辉煌的建筑,他只觉得头疼。
“这群人日子过的也不错嘛……”白栀跟在慕榆的身边,却没人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