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早饭后的碗是柳青洗的,郑阿么吃完便赶紧回了家,好把巧哥儿给换过来。
巧哥儿自己过来是不成的,郑文轩倒是听柳涵说了青哥儿已经被接到了镇上的店里,一直急火烧似的想往镇上窜,郑阿么却是命令禁止郑文轩过去见柳青。
“我同小涵好不容易想到这层名声问题,你若是去了,将那青哥儿的名声置于何处?”郑阿么厉声批评郑文轩道:“一个用计卖身脱离本家的哥儿,转过头就同小伙子幽会,你让他以后怎的做人?”
郑文轩原本不上镇上不罢休的心立马平息了下来,半垂着头一脸压抑认了个错,转身扛起锄头便出了门。
郑阿么叹了口气:“这孩子……”
柳涵见郑阿么有些生气,忙拎着笨笨奔过来,将人三两句讨好。
最后郑阿么让家里三个哥儿带着四宝一同去了镇上,对外称是去置办些家里的油盐酱醋茶。这村里人口大,免得到时候乱传。
郑阿么又找了一遍当时他让去柳家提亲的红么子,这办亲事还是有个红么子比较好,另找一个又怕寒了这红么子的心,到时候出去乱编排,干脆就着这人同柳家有了口角仇,又得了自己的好处,弄来正好。
那红么子听说郑阿么还是要接那柳青入门,当时便万分不解,还劝了郑阿么一番。郑阿么只是笑笑,给了红钱,央人把这事儿办妥当就是。
收了钱,红么子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了,这又不是自家里的事儿,他最多也是提提,难不成还能压着别人的脖子不让人娶亲不成?
有了红么子的帮忙,郑阿么偷偷摸摸来回了镇上好几趟,该置办的就置办了。他这番动作自然逃不出三日来为柳涵小阿么针灸一次的吴大夫,吴大夫对自家夫郎又是个无事不提的,然后吴大夫知道的第二天,吴夫郎便主动过来帮郑阿么的忙。
“郑么弟,你也别同我客气。我这身体如今可好着呢,替你张罗张罗不成问题。再说了,你家里这些个大老爷个儿能帮上你个什么?叶哥儿如今身子也忙活不得,那涵哥儿几个更是花瓶子,你一个人哪里忙活得过来?你放心,我又不是个大舌头,定然不会出去乱说。”
听到花瓶子的柳涵默默地收回脚,老老实实待在屋里同笨笨一起当花瓶子去了。
郑阿么却难得会心一笑:“那便麻烦哥么了。”
吴夫郎说干就干,他膝下无子,张罗起事情来却比郑阿么还麻利。郑阿么偶尔捧上几句,吴夫郎便道:“都看了千百遍了,想了先百遍了,哪里还有不会的?”这话说得颇为心酸,郑阿么也没有再追问。他是个多福,孩子多,往后定然是子孙满堂,不能体会吴夫郎的苦楚,也不愿揭人的伤心。
有了吴夫郎的帮忙,没几天,该置办的喜被什么的都差不多了。喜服是柳青在绣,原本郑阿么是打算自己绣的,但眼下时间不够是一方面,他还得忙活各种结婚用品,哪里腾得出这么多时间?
叶哥儿倒是想帮着绣,郑阿么没让,这身子好不容易好些,那得能让人忙活了?
那知柳青却主动提及要自己绣喜服,难道这人主动一回,郑阿么虽没见过柳青的绣工,但想着这种事情拒绝了总是不好的。人家哥儿怀着满心的期待想给自己和未来夫君做喜服,谁忍心又有权利去剥夺这份心愿?
郑阿么这边忙活得紧,柳涵这边闲得紧。每日要么跟笨笨玩,要么看看小宝宝。小宝宝的名字据说要在百日的时候再娶。听郑阿么偶尔的小透露,名字已经想好了,郑爹可是三思后才定下的。
柳涵倒是并不怎么在乎宝宝的名字,再怎么都是宝宝,合该他疼。叶哥儿身子也渐渐好起来,重活儿郑阿么自然不会让他做,轻活儿倒是做了不少,人也越发得红润了,小宝宝每天喝羊nai也养得白白胖胖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子nai香,一家人都开心得不得了。
晚上睡觉,柳涵同郑文韬说了会儿话,两人便转移了阵地,上了空间。这些天郑文韬偷偷摸摸找人打了张床,又用自己平日里阿么给的份例钱置办了一套新的被褥,挪到空间里。纵然空间里温度不错,那也不能席地入眠不是?
但空间里偶尔还是有风,睡了两晚上后,郑文韬便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在里面搭建了一间小茅屋。
看着两人的秘密基地,柳涵开心得不得了。眼前的小茅屋虽然简陋,锅碗瓢盆什么都没有,但这里只属于他同郑文韬,那种归属感却是无价的。
转眼柳青就在镇上过了十来天,农忙也过了一阵子,下一波便是收小麦了。郑阿么琢磨着,定然是不能等到收了小麦后才办事,那拖下去可不是个短时间,又找了红么子看了时间,干脆把时间定在了大晋年历六月初六这天,这里虽不将公农历,但六月初六同现代的农历六月初六是差不多。
黄道吉日,提前两天,郑阿么便带着柳涵、叶哥儿,上村里村外请客。说是请客,其实也只是告诉别人六月六这天家里老二郑文轩要娶亲,然后送上一颗熟鸡蛋。接了,那便是到时候回来,不接的,便回找个什么理由唐突过去,也算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