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一饮而尽,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摸了摸陆之斌的脑袋,“我突然觉得,你的提议不错。感谢nainai给我起了个亲切的小名。”
陆之斌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他想大骂张树人厚脸皮,又想质问他从哪儿知道了自个儿丢脸的小名,也想哭诉自个儿自作自受,总而言之,他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复杂到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就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但好歹他明白了一件事儿,张树人的性格,常人果断消受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陆:“壮壮,过来给爷倒杯茶。” 张树人眼神犀利:“你确定?” 小陆冷汗涔涔:“那,死鸟,给,给爷倒杯茶。” 作者菌白眼:“欺软怕硬!” 我卡文卡得厉害,不知道下来要肿么写,心情真糟糕。大家不要霸王我了好不好... ...泪目ing
☆、见到妈妈
诗人与文学家,对于乡村生活的描述多半与恬静悠闲挂钩,但在小陆同志看来......乡村生活,真的是无聊透顶!
陆之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宅男,虽然不喜欢人多嘴杂的都市,但是对于方圆几里内,都是农家房子,他也觉得......不太适应。
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吃货,在找不到小吃街的乡村,陆之斌感到非常寂寞,虽然张nainai的手艺很好,每天都能吃纯天然的鸡蛋,吃没农药的蔬菜,几天下来,小陆同志也被养的溜光水滑,但是.........他还是觉得......好无聊啊!
“你们可就好了,天天吃饭散步闲来无事唱支歌儿,这生活咋就那么惬意呢?成天嚎着那破嗓子也没人膈应你们!真是造孽哟!”陆之斌将手里的谷子一把扔向前头优哉游哉散步的大黄鸡,自个儿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
因为是大过年,村里时不时有鞭炮声响起,小孩子们对于鞭炮的热衷程度一向令人敬佩,原本对于烟花爆竹有一定恐惧心理的母鸡们,在大公鸡的带领下,也逐渐淡定下来,听着炮声顶多打个哆嗦,之后该怎样还是怎样,日子过得还算平顺,但面前这个陌生人,每回来喂食的时候,都得对着它们嘚叭嘚叭半天,烦都烦死鸡了!终于看不下去的大黄鸡,忍不住将衔在嘴里的谷子,吐到了陆之斌的脸上,惊得小陆又是一阵嚎叫!
也许是小陆的尖叫声穿透力惊人,把在房里对着电脑做Cao盘手的张树人都给震了出来,“又闹什么?”
小陆抹了把脸,指着淡定散步的大黄鸡,“这畜生不识好人心!喷了我一脸谷子!”
胡说!明明就一颗!大黄鸡斜眼看了小陆同志一眼,在心里安安反驳,又瞄了眼张树人,觉得这丫应该比较靠谱,不会随着二呆胡闹,当即继续优哉游哉的散起步来。
这事儿要搁在往常,张树人同志顶多摸摸小陆的脑袋,七七八八地就给敷衍过去,但最近他励志做一名二十四孝好情人,一切以媳妇儿心情为行动守则,大黄鸡那算是撞枪口上了,只见一向性格冷淡的张树人冷冷瞥了大黄鸡一眼,安抚道:“乖,别生气,今晚我们就喝母鸡汤!”
小陆哥高兴的连连点头,他最爱和鸡汤了!
大黄鸡:“......”
张树人领着陆之斌往后院里走,大过年的前院都是来张nainai家拜年的邻居,张树人怕吵,一向都呆在后院做自己的事儿,也还算清净。
“nainai她人缘可真好,从年初一到现在,来拜年的人都没断过。”陆之斌伸着脖子,往前院瞅了瞅,对张树人说道。
张树人笑了笑,“乡下都这样,邻里间的关系比较亲密。”
“哎,真是羡慕他们,不过我们大院里也挺好的,大家都很熟稔,平时也能凑在一块儿玩儿。但是我工作以后,也都慢慢不联系了。就算是小不点儿和霍烨,我也有阵子没见着了。”说着说着,小陆便有些惆怅起来。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儿,看的张树人也不是滋味,但进了社会,大家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自然不如儿时亲密,他又是个不太会说话的主儿,只得拍拍二呆的背,“所以才让你找个伴儿,还好找着我了。”
陆二呆僵着脖子,看了张树人一眼,“壮壮,你已然不知脸皮为何物了。”
张树人挑眉:“说的好像你知道似的。”
被噎得说不出话的陆二呆,一脸愤愤地坐在一旁,看着Cao盘手先生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默默不语,“壮壮,听哥一句劝,股票有风险,投入需谨慎。咱们还是应该踏踏实实工作,别整这些虚的,别看现在挺风光,到时有你哭的时候。”
张树人失笑:“你懂得还挺多。”
“那当然!”二呆异常自豪的抬了抬下巴,“不过那多亏了我老子,这都是他告诉我的。”
“嗯。”张壮壮附和着点了点头,“叔叔也算是因材施教。”
二呆甩甩脑袋:“不是......我怎么听着你不像是在夸人呢?”
张树人依旧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是因为你向来都以最大的恶意在揣测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恋人,这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