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要根治只怕不易。”
“毒?”白之墨完全愣住了,他什么时候中的毒?
“可解?”尧天问。
“可解!颇有些麻烦罢了。”
于是尧天彻底放下心来了,倒是白之墨恍惚了一下,才醒悟过来。
“神医说我体内有毒?”他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好好的,从未毒发过啊,他怎么完全不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说这毒经年累月,难道他中毒很久了?“在下不知何时中的毒,请神医提点。”
“照着毒性累积来看,只怕不下十年之功。”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顿时冷了几分,鬼医敏感的察觉到自家教主大人那几欲勃发的浓厚杀气,深知教主这是动怒了,这一下有人要糟糕了。
白之墨对于突然冷下来的气温有些不解,但是他能察觉到这冷意是发自尧天,于是很无辜的转头去看那人,对上那双秋水双瞳的一霎,方才还让人遍体生寒的冷意,突然就冰雪消融春怒花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鬼医一阵说不出的纠结。
教主大人啊,你这收发自如的杀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之墨完全不知道这中间的转变,只是好奇的又看向鬼医,“为何我中毒十年有余,却从未曾毒发也未曾察觉到?”
鬼医淡淡一笑,“白小公子还未娶妻吧?”
白之墨一怔,心里浮现起不好的想法,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此毒异常Yin损,小公子的大婚之日便是毒发之日。”
竟然被猜中了……
白之墨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10086只草泥马,轰隆隆的奔腾而过……
等、等等!不对啊!破处便会死?剧情里他不是还做过尧天的七年禁脔,怎么一直没事呢?难道必须是碰女人才有效?!
这么说,尧天强制禁锢他,硬生生的拉他去断背,竟然还在无形中救了他一命?!
白之墨为自己的猜测感觉到各种深深的无力。
然而鬼医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又或者是被尧天那暗示性太强的眼神所逼迫,干咳两声又补充道。“只要不接触女子,便对性命无碍。”
白之墨在内心深处泪流满面,不接触女子……意思便是,男子就可以了是么……
“此毒对身体可有其他妨碍?”
是错觉么?为何白之墨感觉到尧天的语气很是愉悦,可细听又不像是。
鬼医自然知道自家教主在乐呵什么,不过有关于小公子的身子,他还是认真道。“性命无碍而已,毒性累积会伤及经脉,小公子是否已经觉得武艺大不如前,内力也不如之前那般充盈,时常觉得后继无力?”
白之墨毕竟是半途偷换的身体,对这些体会并不是很深,但是他却知道他笔下的白之墨武功在年轻一辈之中,已经是出类拔的佼佼者了,按理说昨晚那个黑衣人武功也只算一般,却竟然能将他逼的如此狼狈,这不寻常……
他之前只是认为身子不是他自己的,就算武功再高,到了他手上却发挥不出原本的实力来,可是看来显然更多的原因是因为身体内的那毒。
于是白之墨慎重的点头,心中却越发的觉得苍凉。中了那毒接触不得女子不说,竟然连一身好武艺都要废掉了,那他还拿什么去替白家满门报仇,不知道为何,他突然下意识的看向坐在一侧的尧天。
而尧天则恰好看着他,双眼对上的那一瞬,白之墨竟然感觉到尧天的目光带着安抚。
耳边依然是鬼医的声音,“此毒日积月累已入五脏六腑,若要根治至少需要半年以上。”
“白公子若不介意,可随我们前往冥教总坛,让鬼医替你解开此毒。”
尧天的声音恰到好处的插了进来。
白之墨愣愣的看着他,去冥教么?
等等,他不是一直算计着想要得到尧天的庇护么?现在竟然因为这毒,尧天主动邀请他前往冥教,这实在是太合他的心意了!白之墨忍不住暗道,老天爷保佑啊!
于是,白之墨微微犹豫了一下,便浅笑着道谢。
“谢谢尧公子的美意,之墨只有叨扰了。”
白之墨顿时松了口气,这、这算是赖上尧天了吧?都住到了冥教的总坛里了,想让尧天爱上他只怕也多了几分机会不是么?真真是好运啊!
另外一侧尧天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只要将人放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愁没有机会慢慢的打动对方么。
反倒是鬼医深深叹息了一下,这白小公子果然出乎意料的单纯,真是不知世事险恶啊,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他家教主给拐走了,看一眼他家教主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再看看那纯洁的像只白兔的白小公子,鬼医默然了,被拐到手什么的这简直是必然的。
看完病之后,鬼医马上便被当做了阻碍教主大人追求夫人的障碍物,在白之墨没有看到的地方,尧天冷冷的瞥了鬼医一眼,一副‘你怎么还不识趣的离开’的眼神。
鬼医撇撇嘴,只得抱拳告辞,在白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