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接连不断的焰火声中睡下。
今年肖耀文家的“小年夜”业亦是如此,等肖耀文和窦珩他们两家人从商圈逛完街回来,一个个地接连洗了个热水澡,然后不是摊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就是摊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玩手机、打游。肖耀文在年节都喜欢守夜,不光是是“小年夜”、“除夕”,新年整整半个月他都喜欢守夜。不仅如此,他还喜欢拉着窦珩一起跟着他守夜,要么拉着窦珩跟着他一起面对面“开黑”,要么就是拉着窦珩跟他“连麦”开黑。
从街上“消完食”回来,肖耀文和窦珩两个人也没再跟家里那些家长凑在一起,两个人在肖耀文的房间先是按照往年的惯例面对面“开黑”,等玩累了又用电脑一起看“小年夜春晚”直播,等“小年夜春晚”直播看饿了,又商量着连着两家人一起点夜宵,就这么一直等到将近12点,肖耀文和窦珩都不约而同地在床上睡了过去,窗外一阵焰火声起,肖耀文猛地一醒,赶忙拉着窦珩一起去阳台上看,刚一走进阳台,正好就撞见一阵“满天星”似洒落的焰火。
肖耀文窦珩两个人肩并肩一起牵着手,在阳台栏杆上看了好久,其间除了一些琐碎的话语,两个人鲜少搭话,等到看累了,玩累了,这才走进屋子里。肖耀文刚拉完窦珩一起看焰火,这会儿又拉着窦珩在自己的床上一并躺下,两个人就对着床对面的钟一起发呆。
许久,窦珩才问了肖耀文一句:“你觉得今年和往年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肖耀文转过脸去看窦珩,“没有吧……不都一样吗?只不过今年的‘小年夜“有两个,但也一样,往年我们也是过完‘小年夜’才各自回老家过年的……”
“嗯……”窦珩也看着肖耀文,应了声。
肖耀文顿了顿,问了窦珩一句:“今年……也是初七过后才能回来吗?”
“嗯。”
窦珩的回答让肖耀文突然觉得有点失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跟往年一样的时间安排,今年却无端生出一些伤感,难不成是因为这身份一换,连心态也变了?
窦珩看着他笑了笑,随后跟他开了个玩笑:“怎么?我媳妇儿跟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觉得往年这大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我去你的!别老‘媳妇儿’、‘媳妇儿’地乱叫,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
“是吗?”窦珩狡黠地一笑,曲起腿杵了杵肖耀文的膝盖,又反问了一句:“是吗?媳妇儿~”
肖耀文要踹不踹地踹了窦珩一脚,又骂了一句:“滚!就你那妖Jing样儿!一看就是狐狸Jing型的,铁定下面!”
窦珩笑了笑,没再说话,就是一直看着肖耀文不放,肖耀文一直被窦珩看着,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于是又用手推了他一把,骂说:“怎么老爱看我!我有这么好看吗?你总是一副看不厌的样子!”
“好看!”窦珩依旧看着肖耀文,斩钉截铁地回答。
“是吗?那跟我们学院的‘窦大美人’相比,谁好看啊?”
窦珩又是一笑,转过头对着肖耀文坚定地回答:“从小我就万众瞩目,但直到遇到了肖耀文,我才知道,他才是真正会发光的那一个。”
窦珩这么一说,肖耀文下意识地就想起了之前窦珩妈妈也就是他干妈对他说的那一句——
“窦珩喜欢上的应该就是你的笑容吧……肖耀文的笑容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光芒直抵内心,让人避无可避。”
肖耀文一开始也没料到,平常总爱爆粗炸毛的自己,在自己喜欢的人眼里,原来也是这么的光亮。
顿了顿,他对窦珩说:“其实……今年最大的不一样应该是我们……”
“嗯。”
“还有……”
“还有什么?”
“跨年夜、平安夜和圣诞节还有元旦我们没有一起过……”
肖耀文这么一说,窦珩先是一愣,很快他又安慰肖耀文说:“没关系,未来我们还有很多个跨年夜、平安夜和圣诞节!”
“可我不希望你偷懒……”肖耀文说。
“什么?”窦珩问。
肖耀文顿了顿,然后说道:“偷懒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偷懒不学习,成绩上不去,偷懒不画画,画功提不上去……”
窦珩显然知道肖耀文这是在瞎掰,但也没阻止,他就是喜欢听肖耀文瞎掰。
“偷懒不给植物浇水,植物就会死,偷懒不跟朋友联系,关系也会变淡……”
肖耀文一直在瞎掰,窦珩也不着急打断,在旁边听得兴致勃勃,正想着肖耀文还要再掰扯出多少个“偷懒”的时候,肖耀文突然说了一句——
“而你偷懒不去喜欢我,我会焦急,我会不安……”
“什么?”窦珩好半晌没反应过来,直直地对上了肖耀文的眼,也不知道是今天晚上第几次问了这么一句。
肖耀文看着他,两眼笃定地说了这么一句——
“关于‘喜欢’这一件事,一定不能偷懒,两个人得好好练习、慢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