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她倒要亲自验证看看窦珩这一家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能让人第一眼见到就忍不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就这么一“探索”,到了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明天是南半球小年,等过了今天,窦珩和肖耀文两家就开始各自回自己的“老家”准备自己家的新年。今天白天一整天郝小含、苏青他们两夫妇都忙进忙出,打扫清洁,煮小年夜饭,肖耀文和窦珩一直帮着他们把清洁做下来,等到两个人忙完一切,在复式楼上肖耀文的房间坐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就算是再想偷偷摸摸地做点其他的,也没什么Jing力了。
两个人就坐在平时两个人常坐的书桌前,将头抵在桌面上,侧过脸,两两相看,总也看不厌,不知不觉,放在两人各自椅子前的手牵到了一起。也不过是下午3点过后,窗外的阳光尚还暖和,稀稀疏疏地打在两个人的脸上,两个人就那样朝着对方眨眼,瞧着对方不停抖动的睫毛。挂在墙上的钟,指针走动的声音很明显,看着看着,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肖耀文神情看似嚣张地对着窦珩做唇语:“窦珩,我喜欢你。”窦珩看着他,不由得一笑,倒没有做唇语,反而是小声地回了他一句:“我也是。”,紧跟着,两人齐齐地双眼一闭,轻轻浅浅地睡了过去。
这时,窗外突然一阵风,窗帘蓦地一动,裙袂飘忽,光影交错间,那人、那手就那样沉溺,再也无法自拔。
等到肖耀文和窦珩被客厅外熙熙攘攘的招呼声给吵醒的时候,窗外的天正在逐渐变黑。肖耀文是后醒过来的那一个,等他醒过来一看,自己房间并没有亮灯,窗外的天已是灰蓝,这样显得自己房间有点灰暗,房门依旧敞开,整个房间的光源几乎都是来自于房门外,他手心依旧温热,也仍能感觉到另一只手的重量,下意识地往下一瞥,他和窦珩的手自然还牵着,他再往睡在旁边的窦珩那边一瞧,窦珩还是侧脸躺着,睁着一双好看得再不能好看的桃花眼,对着他眯眼笑,他不由得在心里一惊,小声地骂了一句:“卧槽!瞪眼鬼啊!吓死我了!”
窦珩的笑意更深了,肖耀文不由得敛了表情,正要把他的手从窦珩手里拿出来,但窦珩偏偏就是死攥不放,于是,他又骂了一句:“缠人鬼啊!快放开!”
肖耀文这么一反应,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让窦珩玩心四起,故意慢悠悠地摇了摇头,小声地回了肖耀文:“不!”
“不你个妹啊!再不松手,小心爷咬你!”
肖耀文这么恐吓窦珩,窦珩也不怕,直接就把他攥着肖耀文手的手给放到了桌子上面,又往肖耀文那边推了推,示意肖耀文赶紧下口。
对于窦珩这样一种“明目张胆”、“恬不知耻”的“不要脸”行为,肖耀文认为如果不治绝对不行!于是,他低下头,直接就朝着窦珩的手背咬了下去,窦珩“嘶”地一声,赶紧松开了他握着的肖耀文的手,一脸狰狞地又回了肖耀文一句:“我媳妇儿是个‘狼人’!”
肖雅文伸出右手拇指,抹了抹嘴角,也回了窦珩一句:“你才知道你媳妇儿牙口好?尖虎牙咬不死你!”
“现在知道了……媳妇儿,你酒Jing放哪儿,拿出来给你老公我消消毒!”窦珩扫了肖耀文房间四周一眼,问肖耀文说。
“至于吗你?媳妇咬一口儿就要酒Jing,等哪天你媳妇儿看你不顺眼,踹你肚子一脚,再扇你两巴掌,看你怎么办?”肖耀文一边这么说,一边起身到对面柜子给窦珩拿医药箱。窦珩跟在他后面说:“不会,我媳妇儿对我一直很温柔,从来就没有吼过我,至于爆粗炸毛这些更是不存在。”
“窦珩,你信不信我真一脚踹死你!”肖耀文一边故意装模作样地使劲抓储存柜里的医药箱,一边骂骂咧咧地朝窦珩走过去。
窦珩没再说话,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肖耀文开医药箱的声音。肖耀文先是手脚利索地开了医药箱,紧跟着取出棉签,沾了点酒Jing,之后再示意窦珩坐下来,自己小心翼翼地拿过窦珩的手,用棉签往自己刚咬的那个牙口印上轻轻地抹了抹。伤口突然接触到酒Jing,窦珩下意识地又“嘶”了一声,肖耀文手一慌,吼了句:“忍着!”,与此同时,手上的动作却也渐渐地慢了下来,而之后,窦珩也稳了气息。
等到肖耀文为窦珩涂完酒Jing,将医药箱往墙上的储存柜放的时候,窦珩突然又凑到了他的旁边,他下意识地一转头,被窦珩一手给握住了头,在他的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其间,两人接触的时间虽很短,但却还是让肖耀文不由得抱住了窦珩的脊背,偏偏这时候,窦珩好死不死地又在他耳边说了句:“媳妇儿,走,去吃年夜饭!”说完才松开肖耀文,自己起先走出房门,留肖耀文一个人在房间,肖耀文不由得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卧槽,窦珩你这混蛋,撩完就跑,这算是怎么回事?!
肖耀文家的年夜饭不早不晚,就在晚上7点左右,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城下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火,不仅是加班加点的商店门口红灯高挂,商店里也满满的都是喜庆的装饰,甚至连很多家庭也在家里或多或少地增添上一些喜庆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