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不去。”从三有些难做,刚刚颜齐木躺在地上,虔诚的对他拜了好几拜,就是为了让他在王爷面前说几句好话。
‘从三,你跟王爷说说,我这病躯拖不远,会死在路上的。’
从三想了想这话,这他哪说的出口啊,会被王爷活剥的。
“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从西尔扔掉手中的扇子,不需要从三的回答,他自己去看。
他到了颜齐木屋子的时候,那人正在门口躺尸呢。
“起来。”从西尔踢了踢颜齐木,什么毛病,他们家狗都不趴在地上了,颜齐木怎么总是回归大自然的怀抱?
“哎哟,你把我的胳膊踢断了。”颜齐木捂着胳膊,故作疼痛的翻滚。
“你再不站起来,我就让你一辈子都站不起来,躺在床上做我的……”
颜齐木闻言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断掉的胳膊也变好了,甚至还可以狗腿的给王爷揉肩。
“您说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呢嘛,做什么那么严肃,你这人一点都不有趣。”颜齐木谄媚的把从西尔请进屋。
“给你一个时辰,收拾你的行李,今天就出发。”从西尔真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狗腿子,天下人要都是颜齐木这样子,那他可痛快多了。
“去哪啊王爷?”颜齐木墨迹,手还是没离开从西尔的肩膀。垫着脚给别人揉肩,他可真是惜命如金。
“废话那么多,要你收拾你就收拾。”从西尔不喜向别人解释,听从命令就好了,问那么多是想死吗?
“不是王爷,您看我这病秧子,我也走不远啊,大夫说了我这副身体不宜远行。”颜齐木觉得累了,举起的手放了下来,恭敬地搁在腿边,垂首为自己辩解。
“哦?病秧子来我府上这么久,没见你喝过一剂药,你倒是说说,你哪病了?”从西尔一把捏着颜齐木的手,把上了他的脉。
脉搏跳动的是有些缓慢,不影响,是个活人就行。
“我的病没法治,王爷,您就让我安安静静的等死吧。”颜齐木难为情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随后一副扭曲的表情。
从西尔从未见过有人要死了还这么开心的?
颜齐木是在压自己的嘴角吧?
这个蠢货居然还跟他笑嘻嘻的?
“你再说一句?”从西尔掐着颜齐木的下巴,尖的戳人。
“疼疼疼。”颜齐木凑近从西尔,缩短了距离,这样就没那么疼了。
“你往我跟前凑什么凑?”从西尔依旧掐着颜齐木,眼神却是没刚才那么凌厉了,这个病秧子怎么又开始撩他了?
“那你掐我做什么?”颜齐木来骧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从一开始的唯唯诺诺,变的有一丝丝理直气壮了。
他不能一辈子被恶霸欺压,他要翻身,他要起义!
“我掐你是你的荣幸。”从西尔松开颜齐木的下巴,改在他身下狠狠地掐了一把。
“唔。”颜齐木疼的说不出话来,从西尔为何总是铁手拭柱?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颜齐木疼的弯腰弓背,变成了一只虾子。
“你就是不知足。”从西尔掐完人,又缓缓伸出手,给人轻轻地揉着。
颜齐木更加直不起腰了。
“王爷,我……”
“别动,我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从西尔感受着他手中那物的变化,邪佞一笑,咬上了颜齐木苍白无血色的嘴唇。
“恩~”
颜齐木要疯了,从西尔怎的青天白日里,就……就……
“看看,你也就在这个时候,还有些血色,这病态的美,真是又脆弱又吸引人。”从西尔嘴唇略过颜齐木的嘴巴,喉结,锁骨,还有那细小的血管表皮。
“王爷。”颜齐木软在从西尔的怀里,想站也站不起来。
“行了,去收拾你的东西,不想收拾就到了那里再买。”从西尔捏了一把怀里人的tun尖,才松开他。
颜齐木嘴里念叨着什么,不情不愿的去收拾了。
从西尔本来不准备来的,元狄都给他来信说于岑寂已到益州有些时日了,刘客这个蠢货居然跟他说不知道?
饭桶!
“王爷,这马车颠的我背疼。”颜齐木这会儿脸红扑扑的,多事般的开口,他看从西尔在望着一处发呆,都不搭理他,那多无聊呀。
“这马车走的平平稳稳的,就你觉得颠?你是水做的?”从西尔反问颜齐木,病秧子就是娇弱。
放屁!颜齐木心中反驳,从西尔又拐着弯骂他。
“背疼,王爷给按按。”颜齐木忽视掉从西尔的嘲讽,又一次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他翻身趴在从西尔腿上,拿过从西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一步步演绎什么叫得寸进尺。
从西尔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您说益州有什么好吃的?”颜齐木皱着一张脸,想着吃什么实在是太难了,他想吃辣的,但是身体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