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拎着站直了身子,一手趁机夺回铲子。
白芷眼睛一转,跑到桑树前,又问:“这棵树这么粗,这么大,你怎么运走?”
傅西泮的铲子往地上一戳,顿时傻眼了。
他看看眼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树,又看了看比自己腰粗的树干,迷茫了。
白芷瞅准机会,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帮你养它,我会定时浇水施肥,你要是什么时候想看了,再回来看它。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傅西泮犹豫了。
白芷又说:“要不你也拿不走,我帮你照顾它,肯定把它养得高高壮壮!”
傅西泮看了一眼桑树,眼眸一沉,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后来考上医大后,功课繁忙,他也忘了这件事,也再没回来看过。
这次来白芷家,再看到这棵桑树,以前的点滴记忆他全回忆起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白芷一点点和记忆的小女孩重合,“原来就是你。”
白芷不解:“什么是我?”
傅西泮指了指那棵树,说:“我就是当年送你这棵树的大哥哥。”
“怎么可能是你!”白芷皱着眉,“当年的那个哥哥可高了。”
傅西泮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因为你也长高了呀。”
见她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傅西泮走到树下,指了指树上扎着的那个小板凳,“你来看看这里刻着什么。”
白芷走过去,她仰着头,只能隐约看见板凳一侧有个小字。
她往上跳了跳,想要近距离看个清楚。
傅西泮双手抱着她的腰,将她举高了一些,问:“看清了吗?”
白芷眯着眼,读道:“傅。”
傅西泮将她放回地上,“对,傅西泮的傅。”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将她贴近自己,一手摸着她的侧脸,低下头,用额头抵在她额头上。
两人鼻尖相触,白芷的脸红了一片。
傅西泮缓缓开口说道:“谢谢你把它照顾得那么好,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吧。”
“傅西泮……”
白芷的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一声重咳。
两人惊慌地转过头,是白爸爸站在楼门口。
他长叹一口气,说:“进来吧。有事回家说,别在这,怪不好的。”
傅西泮提起放在一旁的东西,快步跟了上去。
白芷则红着脸,揪着他的衣角,慢慢往上走。
在饭桌上,白芷比傅西泮还要紧张,她紧张地看着和爸爸交谈甚欢的傅西泮。
白爸爸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酒,给傅西泮倒了一杯。
傅西泮眉头一紧,刚要拒绝,白爸爸立刻说:“这个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要不是她说带男朋友回来,我才舍不得拿出来。”
一听这话,傅西泮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陪白爸爸喝了三小杯。
只可惜,他的酒量很有限,喝完三杯,就脸红眼晕,趴到了桌上。
接下去,无论白爸爸问什么,他虽说话含糊,但全都十分详细地回答了,详细到就连银行卡密码都说出来了。
白芷扶额,推了推傅西泮:“好了,别说了。”
“嗯……”傅西泮摆摆手,继续说,“不要,让我说。我就是喜欢白芷,好喜欢她阿,可是她为什么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呢。”
他的呓语听得白芷和白爸爸脸一阵红,只有白妈妈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白爸爸轻咳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光说喜欢顶什么用,以后家务你能做吗?”
他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却被傅西泮听了去,他趴在桌上,认真地回答:“能。工资全上交,家务都归我,只要她在我身边,我怎么样都可以。”
白芷脸红到快要滴血,塞了一块rou在他嘴里:“快闭嘴吧你。”
白妈妈看他醉成这副模样,提议道:“今天就别走了,让他在书房睡一晚上吧,我去铺床。”
白芷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来,赶紧扶着他进了屋子。
等她走出屋子时,爸爸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神情凝重。
“爸,你怎么了?对他很不满意?”
“倒不是。我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人家是院长的儿子,长得帅,工作好,看样子对你也好,我还能说什么。”
白芷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那你这什么表情?”
“女儿可能要出嫁了,我感伤一下不行吗?”
“啧,谁说要嫁给他了……”
“不嫁他,你刚才跟他在楼门口干嘛呢?”
“您快闭嘴吧……”
白爸爸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得,这又不让说了。”
☆、62
去过白芷家后, 傅西泮更黏白芷了。
他天天嚷嚷着自己是白爸爸钦定的女婿。
每到这时候, 白芷就会送他一个大大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