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样亲密的哦。”
他的语气充满暗示,简直就像是教学,又好像是下一刻就要化作人形从萧绥的肩膀上跳到地上,萧绥太难不将此想歪了。
好在这么一会儿冬早就停了,他在萧绥的肩上看看逛逛好像够了,后面便瓮声瓮气的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可以带我去西街吗,我要带一块花鸟纹的手绢回去。”
萧绥正奇,怎么还带惦记上手绢了?
冬早话又是一转,谨记着怕自己忘了,连忙说出来,“还有,要去城门口带一碗只放葱花的白面条哦。”
“买这些干什么?”萧绥不得不问。
冬早老神在在的说,“阿春和阿芳要的,我帮她们记着了。”
这个请求不算过分,只是骑着静王出门也就罢了,此时还要差使静王去买手绢买面的,着实就让人咋舌了一些。
萧绥有心惯着冬早,加之没人告诉冬早这事儿尊卑上不对味。一人一鸟还是大摇大摆的去西街绸缎铺里买了花鸟纹的手绢,以至于后面有段时间流传着静王有了心悦女子,专门为她挑手绢的传闻。一时之间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跳出来说那手绢到了自己手上。
又去城门口买阳春面,却不知道给老板在心里嘀咕:穿的人模人样,买一碗只放葱花的白面?抠门的没眼看了!
第二十九章
一名高大魁梧的侍卫跨刀站在偏房门口,凶里凶气的拍了拍门,“里面可有一个叫阿芳的?”
胖瘦婢女给这莽撞的声响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连忙站起来迎出去。
瘦婢女虽然天天见到这些冷面侍卫,可是从来没敢和他们有什么牵扯。这些侍卫平日里只守卫萧绥,都是刀山火海里来回走的,身上煞气散都散不去,和王府里的小婢女算是不搭边。
现在骤然有侍卫找来,瘦婢女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要遭受了不得的处罚了。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她心咚咚跳的飞快,脸色忽白忽红,抠在门上的指尖都掐白了。
侍卫面色不改,声音也是硬邦邦的,“你跟我来吧。”
瘦婢女不敢多问,小意的跟上去,胖婢女不太放心,壮着胆子想追上去,不过还不等她问什么,那侍卫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又猛然回过头来,“你不用过来。”
冷冰冰的声音将胖婢女吓得够呛。
瘦婢女也怕牵扯到胖婢女,推了推脸色难看的胖婢女的手,小声说,“你回去吧,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你帮我看顾着点。”
胖婢女不愿意也没办法,她们在王府里的地位实在很低,一言一行都需要十分谨慎小心,在侍卫面前是一句话也说不上的。
瘦婢女一路上仔细回想了自己这些天以来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发现什么出格的事情,心里略略安定了一些。前面大步行走的侍卫一言不发,将她给领到了偏厅后,指着里面桌子上的一只碗,没头没脑的道,“喏,给你的,去吃吧。”
吃什么……?
瘦婢女脚步犹疑的慢慢走进去,站到面前才看清楚,原来桌子上放着的是一碗撒了葱花的白面。
她一下就愣住了。
再回头,那侍卫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瘦婢女虽然满腹的疑问,却也依言坐下来,拿起筷子小心的挑了一口来吃。天气很冷,一路带回来的面条已经有些凉了,刚才厨房稍稍热了一下后,面又有些涨软了,总的来说并不算是一碗特别好吃的面条。
但是才吃进嘴里第一口,瘦婢女的神色就变了。多年前来京城时吃过的那晚白面,汤料的味道就是这一种,她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真的又吃到了一碗。
因为年节而引发的对家人的种种思绪与内心空落落的感觉,都在这个时候被这碗面给填平了。
外面的人似乎掐好时间,瘦婢女吃完最后一筷子面条,就有人进来收碗。瘦婢女拘谨的站起身来,回头正好看见明竹院的管事站在不远处。她连忙行礼,心中的疑问实在解布料,于是大着胆子上前问,“钱管事,请问这面是……?”
平日里总是急匆匆的钱管事此时倒像是很有空,也像是知道她会问起一般,冲瘦婢女轻轻一点头,说,“前头厨房多做了一碗给王爷的,放着浪费的很。”他顿了顿,又道,“好了,下去干活吧。”
瘦婢女连忙低头应是。
另一边,在瘦婢女走了以后,胖婢女觉得忧心忡忡,正在偏房里来回打转。甚至想到了能不能直接去萧绥面前试试帮瘦婢女求情。不过还没等到瘦婢女回来,先等到了外院的一个小婢女。
说起来这小婢女和她也认识,从前两人是从第一个人牙子手上卖进来的,一开始相互帮持过一阵。这小婢女脸上带笑,与她寒暄两句后直入正题,从怀里掏出一只手帕递给她,“今天我得了空,出去转了一圈,集市上有一处小摊正在卖手绢,便宜又好看,我记得你是很喜欢手绢的,就记着给你带了一块。”
胖婢女低头一看,那手绢绣的Jing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