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此举,实在有失考虑!”
展昭:“大人,此事皆因展昭而起,展昭理应一人承担。”
包拯:“你……你这哪算一人承担?外头要如何谣传,随他们去便好,时日一久,谣言便可不攻自破,你又何必亲自出面坐实此事!”
“你说是你强迫的王爷,到时候传进宫里,又该如何自处?”
“王爷他是清白的。而且,”展昭想了想,“展昭与他确有这等关系,要说混账,也是展昭混账。”
襄阳王:“………..????”
展昭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耿直的大侠,襄阳王也就见过这么一个了,虽然他见的大侠并不多。
人家有点名气的人断袖,巴不得藏着掖着,他怎么完全相反?
他要不要耿直得连那晚的细节都跟老包描述一遍算了!
襄阳王在外头气得跺脚,包拯同样气得想跺脚,不过顾及形象,没真的跺,只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气道:“就算你与王爷真的有什么,为了你们的名声,你也不该直接承认啊!”
展昭愣了愣,低头道:“他们骂的太难听了。”
包拯摇摇头,“可是因为那句男宠?”
“不是。”
“他们总说无耻jian王。”展昭在包拯面前时倒不像外人面前那般处变不惊,有时更像青涩的后生,包拯听后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所以你就沉不住气了?”
“展护卫啊,展护卫……。”包大人气着气着,倒笑了出来,“倒真是年轻人。”
“罢了,你们的事,本府也不便插管,若是不慎传到宫里去了,也是你们的造化。”
展昭从书房里出来,襄阳王还蹲在门口,展昭冷不防看见他在这,又是一愣。
襄阳王见他眼睛微微怔住,眼底流露出吃惊来,不由笑道:“展昭,你武功退步了,这都察觉不出来我在。”
展昭刚才全心禀明包大人,没注意外头的动静,闻言一笑,朝襄阳王伸出一手,“起来罢。”
襄阳王的眼帘微阖,睫毛依旧卷长,刚刚展昭在里头的话被他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他此时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心底早已塌陷。
展昭将他拉了起来,摸到襄阳王手里的冰凉,停顿片刻,“让你受委屈了。”
“没什么委屈的。”襄阳王别开脸,“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很可能会因此在江湖上名誉扫地,又或者,直接仕途受阻,走到哪都被别人用难堪的眼神打量?”
展昭看着襄阳王,眼里充满了笑意:“被人夸得多了,有时候,也想试试万人唾骂的滋味。”
襄阳王:“…..”
……..神经病啊
展昭想起了什么,又道:“我已同包大人申请告假,明日便准备去找苏学士详谈此事。”
襄阳王呼吸一滞,“不用了!”回想起那行为举止都很放荡的林中鸳鸯,襄阳王脸上还带了丝可疑的红色。
展昭不解:“怎么?”
“世上最难堵的,唯文人与女子之口,我自认倒霉,他爱怎么写怎么写罢,我准备从张德帅的爹那下手,给他们点教训。”襄阳王已经想好了怎么找张尧佐的茬了。
展昭嘴角微勾,目光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暗深井,“不必堵住他的口,直接砍了他的手。”
襄阳王一愣,没想到展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展昭?你被五爷附身了???”
“你怎么会……。”
展昭看着襄阳王如此震惊的模样,抿了抿唇,认真道:“他欺负你,不能算了。”
襄阳王压下拼命想往上翘的嘴角,咳嗽一声,“我自己能解决。”
张龙独自蹲墙角,时不时望望院里头,听见展昭的话惊得拍了自己一脑袋瓜。
展大人这是真喜欢王爷啊!那么讲理的一个人,竟然都要为了王爷去砍苏学士了,不行,以后大家可一点都不能得罪王爷了!
得找机会赶紧把在展大人屋子里凿的偷窥洞给堵了,被发现就完了!
等回了屋,襄阳王才敢和展昭说刚刚的事,略去了前头的事,只道:“我好像有点不对劲,我觉得是之前那个蛊的作用。”
展昭闻言微微皱眉:“蛊?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
“不是,”襄阳王顿了顿,“我觉得我好像一旦真的动怒,就会变得很暴戾,会……。控制不住想杀人。”
展昭垂下星眸,眸色一如往昔澈亮,“想必便是那蛊在作祟。”
“如果……。”襄阳王想着,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失去控制了,你一定要阻止我,我不想变成一个嗜杀的人,不想变成真正的赵爵。”
闻言,展昭愣了愣,看着襄阳王无比认真的神情,收拢的五指欲松还紧,最终只能摇头道:“好。”
襄阳王今日去处理苏子瞻那边的事了,倒不知道庞太师那边已经被圣上在大理寺亲自审过,押入大牢以待问斩。
老庞怎会这么简单便伏法?襄阳王同展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