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什么奥秘,还想再仔细思考一下这个问题,奈何相关知识有限,智商也没有突破天际,只好作罢。
☆、第 15 章
半小时后,他们到家,谢南回用指纹锁开门的同时,门自己开了。
许树自顾自地穿好鞋,对谢南回道:“我刚才从爸妈那回来,给你带了点汤,放在冰箱第二层里。”
他站起来,看到谢南回后面的许蒲,顿时迷茫了:“哥,你请许蒲上来喝茶?”
谢南回漫不经心地解释:“他跟我一起住。”
许树满脸的问号,神情随即变得凝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质疑地瞪着谢南回,谢南回无所谓地向弟弟道歉:“别这么瞪着我,好了,是我的错。”
许蒲知道此事因他而起,有点尴尬,连忙为谢南回说话:“只是个意外,是我自己体质的问题。”
许树无奈地笑笑:“好吧,我先回去了,许蒲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他拍拍谢南回的肩膀,“大哥,许蒲不是内行人,你多照顾着他点。”
“等等,”许蒲拦住他,看了眼手机,前天他妈打电话来说她下周一到,他这两天一直忙忘了告诉许树,这会儿正好。他微笑说:“你不来我还忘了,我妈说她下周一来,你记得告诉姑姑。”
许树笑起来:“早知道了,舅妈早就跟我妈说过了。”
他把一个小小的保温筒交给许蒲:“正好你在,喏,我妈的爱心汤,”他假装抱怨,“我就是个跑腿的。”
许树向他们道再见,经过谢南回时低声说:“哥,你身体还好吧?”
谢南回轻描淡写道:“没事。”
送走许蒲,他和谢南回各自洗浴,这套房子虽说只是个两居室,却多了一个卫生间在主卧,他和谢南回倒不用在一个浴室打挤。
连着两天疲惫不堪,许蒲沾着枕头就睡着了。他有点认床,半夜时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他干脆起来,打算到阳台去做几个俯卧撑。
客房建在走廊右端,和阳台隔了一个客厅。他推开房门,隐隐瞥到阳台有灯光。
许蒲轻手轻脚地走到客厅,看到阳台上站着一个人,身材高挑,背影如同刀裁,笔直而冷清。
谢南回?许蒲下意识地顿住脚步,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阳台思考人生?
冷月高悬,二十六楼已经没有树枝遮挡,清冷月色笼罩在那道寂寥的影子上,许蒲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肃杀之气。
这是一种非常模糊的概念,传达到大脑里,具体成一个念头:不要靠近。
许蒲本能地退了回去。
他觉得今天的谢南回不太对劲,准确说,自从昨天晚上以后,他整个人都好像处于一种不太稳定的状态。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散发出来的“场”。
会不会跟许树说的他的身体状况有关?
许蒲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臂,凝视着天花板,回想这两天来的经历。
他想起他脖子上紫黑色的手指印,挡风玻璃上一闪而过的惨白人脸,只觉后背一阵发凉。他突然想到从前在重案组的时候队里的年轻女警察常常讲的一些灵异故事,诸如“背靠背真舒服啊”之类的,他悄悄地翻了个身。
片刻后许蒲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很可笑,多少血腥Yin暗场面他都见过,还怕一些只是一段特殊的电磁波的信息体?他始终相信,比起鬼神,人心更加深不可测,也更加可怕。
华占是沿海经济命脉,市长地位较普通城市更高,权力也更大。李民久居高位,历经多次清洗而没有落马,要么真的是他水至清则无鱼,要么就是他段位确实太高,根基太深,无可动摇。
许蒲出身世家,却投身警察,就是因为他不懂,也不愿懂官场权谋沉浮。他成年后就远离京城来到华占,从一名普通刑警开始踏踏实实地做起,对官场内部的机制确实没有了解多少。以前他从未去深思过这个问题,但经谢南回提醒,加上李微被无辜绑架,他突然意识到,李民这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恐怕不像他从前认为的那么清白。
他突然觉得很烦躁,好像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开这些漩涡,哪里都不清净。
他又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调整自己的呼吸,终于酝酿出一点睡意。
意识的最后,他好像看见窗户上趴着什么东西,但实在太困,忍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睁眼,许蒲就感觉到细腻温和的阳光柔柔地撒在脸上,这样晴朗的天气在华占的冬日并不多见,许蒲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懒懒地套上针织衫,准备到窗前去晒晒太阳。
他刚一站起来,就猛退一步,窗户上赫然有两个血淋淋的大字:救我。
许蒲手指关节泛白,他用力咬着牙,冲出卧室。
在盥洗室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他终于冷静下来了一些。许蒲看着陌生的镜子,只觉多亏了谢南回叫他来一起住,那只信息体已经缠上他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在家,说不定昨天晚上就已经被害了。
它进不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