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王爷眉心微皱,“形势逼人,你被困在冷山那种地方,本王除了千方百计拿到玉玺,也没有旁的办法救人。”
倾城娇嗔道:“难道王爷为了救妾身,就什么都不顾了吗?王爷可知道,那叫谋反,普通人是要诛九族的,即便是亲王,也是难逃一死的。”
王爷只深情看着她,沉默不语。
倾城想,这个王爷,对自己如此深情,常常做出出格之事来,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太子回到府中,心绪难平。
承乾堂中灯光明亮。
太子妃前来。
“太子,妾身听说本来楚王谋反的罪证已经昭然若揭,可偏偏卫倾城跑了出来,替他解了围。”
太子点头,“是啊,眼看大功告成,可楚王妃突然现身,导致功亏一篑。”
“可楚王欲借婚宴弑君一事,明明是实情啊!”
太子白了她一眼,“咱们相信是实情有何用,父皇又不肯相信。”
“父皇只相信楚王会为了卫倾城做这样的事情,若是卫倾城在府中,楚王便没了弑君的由头?”
太子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太子妃黑暗的眸子转了转,“可咱们知道,楚王不为王妃,也要谋反啊!”
太子忽然瞪大两只眼睛,直视着太子妃,“原来楚王爱美人,也爱江山?”
太子妃点头。
太子眸中蓄了jian诈和杀气,“咱们得让父皇知道才行。”
太子妃私下里查访,得知那群死士里面有个叫孙怀的,家中老母病重,无钱医治,孙怀是个大孝子,正急得愁眉不展,太子妃便许他银两,要他到御前添枝加叶地揭发楚王,事后太子府会替他奉送老母。孙怀一听,满口答应。
这一日,皇上正在早朝之时,忽听传报:太子求见。
皇上一中双眉紧锁,太子还在禁足当中,上次作乱楚王府一事朕还没治他的罪,怎么这会子又违旨进宫?”
内监道:“太子说,有头等大事要见陛下。”
皇上把头一转,“又来这套。”
皇上顿了下,“让他进来。”
太子进来行礼。
皇上道:“太子,你因何又违旨出府?”
“回父皇,儿臣前来,是为上次楚王婚宴之事。”
“你私自违旨出府,又无理取闹大闹楚王婚典,朕还没有治你的罪,怎么你又跑来多嘴?”
太子叩首道:“父皇,儿臣已得到确切消息,楚王欲在婚宴之上袭击父皇 !”
朝堂之上嘘声四起,大臣们交头结耳。
皇上面色一沉,“太子,你说楚王欲挟持朕拿到玉玺去换王妃,可是王妃尚在府中,此误会已然当场解开,你为何又提起?”
太子再次礼道:“父皇,楚王妃当晚突然出现,将楚王造反一事遮掩过去,可是儿臣经过调查得知,楚王当晚确实想谋逆,原来他江山美人全都爱!”
皇上一听眉头紧皱,“太子,你口口声声说楚王当晚想谋逆,有何证据?”
“父皇,当晚那些死士根本就不是想舞剑,他们就是冲着父皇去的,儿臣已将他们其中的一个,名叫孙怀的带来,父皇一审便知!”
皇上横了太子一眼,“将孙怀带上来。”
太监尖尖嗓儿响起:“带孙怀!”
孙怀走上长长的玉阶,到殿内双膝跪倒,“草民孙怀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道:“孙怀,你当晚在楚王婚宴之上,究竟是想舞剑,还是想扶持朕?”
孙怀道:“回万岁,草民与众死士是奉了楚王之命,以放爆竹为号,要挟持皇上换得玉玺到冷山之上去救楚王妃!”
金殿之上顿时议论纷纷。
皇上威严道:“肃静!”
大臣们不敢议论了。
皇上道:“楚王,你有何话讲?”
楚王代替太子处理政事,也在朝堂之上,赶紧出班跪倒,“父皇,儿臣冤枉!那些武士,确实是为宴席助兴而设,至于这个孙怀,儿臣不知他受了何人指使,竟到金殿之上来诬告儿臣!”
皇上道:“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真相一时半会也难以审清,来呀,将孙怀押入慎刑司详细审问,至于楚王,为了避嫌,也暂时不要回府了,先留在宫中,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倾城在王府中得报,楚王被扣在宫中了,是太子指使一名死士状告王爷谋逆。
倾城一听,当时眼前发黑,脚下一软,昏死过去。
等醒来之时,见侍香、伴芳守在床榻旁。一见她醒了,异常欢喜,“王妃,您醒了!”
倾城道:“怕什么,来什么,我就觉得王爷婚宴上的事没这么容易应付过去,如今果然如此。”
“王妃,您得拿个主意,如何能救咱们王爷!”
倾城看了她们一眼,见左右没有旁人,怒道:“王爷确实谋反,怎么救?”
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