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讨点心吃的小鬼妖已经会用很多强大的法术,听说……
那个女人的葬礼,他没有参加。
作者有话要说: 上医院看病,忙乎一整天。更新不稳,抱歉。你们能来围观我就很满足了。
☆、七魂血祭01
长安静静地立于桥上,看着桥下波光嶙峋的水面。
他微低着头,侧脸在灯火错落的昏黄中掩映出一种别样的沧桑。
悠远而又寂寥。
今日七月半,Yin气最盛的一天。他手上提着纸钱香烛,还有一盏不算Jing致式样却很特别的冥灯。
每年的七月半,他都会找到有水的地方,清清澈澈的,为故友放上一盏。
长安的手指并不纤细,当他推动河灯的那一刹那,却折射出了令人惊心的隽美瑰丽。
风骨绝世。
只在此时,你才会赏脸来我这具皮囊中小聚一刻,还真是吝啬时间呐。
“九霄……”慕然一惊,喃喃已收不住口。
“那件事,你暂时不要插手。”清清淡淡的声音,昭示着回不去的流年。
到底是不同了。
“怕是我想插手,也是有力无心。”略显威严的眼睛垂下,Yin影中的神色模糊难明。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答案早已印入心间,却又何必。
每当凌霄这种状态,便会轻易挑起他的怒火。这样的凌霄,很像……无心如他亦不敢细思。
“我已不是昔年的凌九霄,而你,却依然是……”凌霄清浅的一笑,没有说下去,他已感受不到对方的心神联系。
神识被逼出体外,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如当年那般决绝的背影。
长安已转身去远。
香烛未燃,冥纸飘洒半个水面。
我是一个幽魂,我要让爸爸救我。
这是我离家出‘走’三天后,别人告诉我的。告诉我的人我不能告诉你。
我觉得我成了一个幽魂也没有摆脱它,而那些愚蠢的医生告诉爸爸我得了Jing神病。
我不承认,但是没用。
我想跑,但是他们用绳索绑住我,勒的我很疼,可妈妈宁可掉眼泪也不来帮我。
我喊妈妈喊累了,就睡着了。我不想哭,我只想要自由。我在梦里声嘶力竭的挣扎着,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我当时不知道,我以为我自由了,我疯狂地跑出家门,越跑越远,直到汽车穿过我的身体,我才不会跑了。
只能飘。
马路对面站着一个红裙子的姐姐,他的长发是那么的黑亮,眼睛是那么的美丽,他钻进一辆车子,几秒种后,那车子就碎裂在大货车的轮子底下。
可他一点事都没有。
哥哥,我对他笑,他惊诧的看了我一眼,仿佛不明白为何小小的幽魂能识破他的伪装。
可我就是知道。
哦,对了,刚刚走过去一个有着一双极威严眼睛的叔叔,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我就看见一个个影子飘出了我的身体,对了,幽魂怎么会有身体呢?
他告诉我,我是幽魂,但没死。
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与凌霄的见面让长安的心情恶劣了很多天,可在这很多天里,书店依然开着门。
长安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现在是下午四点,一天中最热之时已然过去,连秋蝉的鸣叫声都微微带着一点疲怠。
一位男士走进书店,这位男士人近中年,却保养的相当不错。长安猜,尽管身处高位,但他一定有着一个美满的家庭。
然而,在这位男士开始选书时,长安明白,自己这次恐怕又猜错了。
将鼻梁上铁灰色的眼镜稍微向上推了推,一丝黑气流泻,他叹一口气。
师傅说过,何时摘下无心镜也能勘破迷障,何时准他去做那件事。现在,无心镜的效果还是一样的好,他还是一样的天真。
真是活见鬼。
男士专心致志的翻着书,长安漫不经心的看着他。
直到书店关门前六分钟,男士才慢慢的从书中抬起头,他的动作很慢,仿佛下了很大决心。
“我的继女得了抑郁症,我想请你救她。”他下了决心以后,说话便异常干脆。
“代价呢?”
“我的产业和任何我能力范围内可以办成的事。”他似怕这些还不够筹码,顿了顿,复又道:“你知道,除了J城,我在别处的东西也是不少。”
于他语间的停顿,长安于是对他话里所谓的‘东西’,生出些许兴趣。
在他点头时,男士大松一口气。
“这件事你应该去找赵穆。”看到戴着眼镜的长安走进来,莫然坐直身体,语气难得严肃。
“他暂时应该还不想见我。而且有些事情只有你能办。”在我与凌霄见面之后。
“你还真看得起我,冷战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