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项建国拿来当挡箭牌?
项建国本身就在项骆那里受挫了。一直以来维持的虚伪的长辈形象被贬的一文不值,眼下就连钱书柔也对他毫不客气。
钱书柔一肚子委屈,他也是一百个不服气。
就这样,这么一对便宜夫妻当街就骂了起来,骂还不过瘾,直接动了手。
这回可没人拦着了。周振华可不拦着。真拉开了这两口子再想通了继续一致对外闹起来怎么办?
周围人更不拦着。村里头本身就缺乏娱乐活动,这俩极品在这里秀智商给观众们当笑话看他们求之不得。也就是现在物资匮乏,不然估计他们连瓜子儿都准备上了,这场热闹看的太值了。
好些人不仅在看,还叫来了关系好的人一块搬小板凳看。
这可比看电视好玩多了。
这俩人一个伪君子一个真小人,简直天生一对啊。
虽说大家都烦,也都怕自己亲朋里头出现这么一个人。可这种亲戚要是别人家的时候,那可真就是活宝贝了。简直就是快乐源泉。
可千万别学乖,天天来这么一出才好。大家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就不无聊了。
项骆跟项燕往回走,项燕越想越生气,加上想到了死去的大哥大嫂,这眼圈一红就忍不住哭了。
“你说我跟你爸就这么一个弟弟,也算是打小捧手心儿里头看着长大的,可自打娶了媳妇以后,这关系就越来越远了。你说他怎么就变这样了?怎么就他一家过好日子就行,别人家就不用过了吗?什么好事都要是他们的?他们再怎么不该,也不该把注意打你爹妈死这上头。他们两口子在世的时候最没亏待过的就是他们两口子,他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啊!”
项骆冷笑:“自私的人那里还会讲什么道理。他们眼里自己就是道理。咱们反而是强词夺理的人。”
项骆从来没幻想过他们做人,没有幻想,自然就没有期待。所以他们做出什么来,项骆都不会觉得意外。
项燕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就是心疼宗延,你说多好的孩子,摊上这么两个当爷爷爷爷nainai的。”
项燕对项宗延是真的喜欢。到底是当姑nai的,人又到了这个岁数。对小一辈喜欢,对孙子辈的就更是疼爱有加。
项燕也不是没想过多照顾项宗延。只是一想到钱书柔这种狗皮膏药似的人,也就不敢再去招惹了。
“那也是人家怀里的孩子,咱们都说不上话。”项骆从来都没想过牵连项宗延。可既然项宗延在项建国家里一天,就不可能不被项建国所牵连。
人各有命,即便是不懂事的孩子也是一样。
项燕却道:“这世道随便一个孩子都金贵。何况是咱们项家的孩子。”
项燕话说到这里,却没在说下去。
后面该怎么说?叫项骆去养孩子吗?那项建国夫妻俩还不是炸天了?还是说等项建国夫妻俩死后再抱养孩子?可这话说给项骆听也不太好。
项燕不是那种说话不过脑子的人,话到这里算是点到即止,也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可项骆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听不懂项燕话语里的深意。
二人默契的看了一眼,都结束了这个话题。
项燕转而道:“就是不知道周家以后在村里怎么办了。你这边表态归表态。可那个周兴风的事情也肯定会给他们一家带来牵扯。文兴那孩子还是在厂子里上工的。你说……”
“我说还是那句话,周兴风跟周兴文连亲兄弟都不是,他们是两回事。没必要因为周兴风,就针对周兴文。他又没做错什么。咱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当初就选择他进厂子里,就代表他是个靠谱的人。只要他在厂子里好好干不生别的心,那咱们也没必要难为人家。说到底,他也算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别的不提,就凭借当初周兴文发现了周兴风的同伙后,就来找到项骆毫无保留的说出来这一点,项骆就没想让这事连累周兴文。
甚至若不是周兴风自己这么大本事,闹得这么大的风浪,项骆甚至想过将这件事隐藏下去,不让村里人知道周兴风这回事。为的就是别叫周兴文有影响。
项骆嫉恶如仇,但也分辨的料是非黑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项骆话都说出来了,项燕更加不会驳了项骆的意思。只点头道:
“你是老板,厂子里的事情肯定都听你的。反正我看兴文这孩子是不错的。剩下的也就是村里那边的态度了。”
“说不影响是不可能的。”项骆道,“周兴风抢了村里人,更杀了村里人,他们想闹谁都拦不住。这就看周兴文一家自己的心理素质了。这世道什么事都有。什么样的日子都要过。”
其实要是末世以前还好。他们只要离开了这个村子就没人认识他们了,到时候自然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现在不可能了,名声对一个家庭而言也太过于重要了。
这一点项燕最清楚,她就是这样过来的。这一年来因为周文树的事情,她听见的闲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