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些。”项骆问。
那人道:“村里遭抢劫的了!一连抢了两家呢!就下面那两家,抢完就□□走了,还杀了两个人。”
项骆皱眉:“抢的我亲戚?”
不然来找他做什么?又不是他抢的。
那人犹豫些许,才压低了声音道:“可受害的人家说听见他们提到你了。”
这下就十分微妙了。
当初他们去买水被抢,劫匪就有人提到了项骆。
现在人家劫匪直接进村了,而且巧妙的躲开了巡逻和清雪,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村连抢了两家,再一次提到了项骆。
就算项骆再怎么清白,也必须查了。
项骆冷笑:“所以你们怀疑我?”
那人忙摇头:“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这里头肯定有误会。不过提到你了你就来村委会吧。而且你年轻脑子活,也帮忙想想怎么回事。”
项骆也知道这件事他必须出面,否则就真诚心虚了。
“那些劫匪都跑了?”
“解放军去追了。刚才直接打死了两个。剩下的跑了,正在追。”
项骆摇摇头:“这么大的雪上哪儿找去。”
这天出行困难,找人更加困难。村里头一直在清雪,路尚且难走,何况外头。
那人叹口气:“也许他们就是仗着这个所以才下的手。”
项骆点点头,就跟在他身后一道去村委会了。
此时村委会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人。
炉火烧的很旺,村委会一开门就感觉到了迎面而来有些烤人的热气。
项骆一进门,就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项骆进门没有任何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们又要怀疑我跟那些人勾结?”
村长办公室里头安静极了,只有几个苦主坐在凳子上哭。
听此言大家都没急着开口,周振华尴尬笑道:“看你这话说的,谁怀疑过你?就是让你过来一块商量商量,别是叫你来的人说什么重话了?”
项骆走进,瞧见两家人都在哭,项骆找一个只是眼圈红了情绪勉强算稳定的中年男人问:“是你家吗?”
那人点点头。
项骆又问:“那你听见他们提我了?”
那人犹豫了一下,看看项骆脸上有没有愠色。
毕竟上一个找他的人已经买不到菌包了,现在只能给邻里赔笑让别人帮忙买。
“其实我也没听清,就听了句什么‘项骆说’,还是‘说项骆’。声音不大,也可能听错了。”
不远处闷头哭的大妈抬头:“来我家的时候也说了,我听清了,他们说‘项骆说这家有粮食,我就说错不了’。”
项骆眉毛微皱,看向那大妈。
可那大妈又带着哭腔说:“可问题是不可能啊!村里头比我家有钱的多得是,老项家孩子,咱们面儿都没多少次,更没得罪你。你怎么可能注意到我家?真是你指路,谁家被抢也不能是我家啊!更何况他们既然没把人杀光,干嘛还要提你啊,故意告诉村里人是你把他们引来的?这不合常理啊!”
大妈家里死了人,自然是悲痛欲绝。可她虽说岁数大,可还没糊涂。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家里人没了,她伤心不假,可理智未失。更明白如果要是现在糊涂的办事,可能真的会耽搁了真正的正事。
其实现场的人多数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当除了认命,受害者家属六神无主找人发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都在想着项骆不好惹,若是真闹起来该怎么办。
项骆听她这么说,心下放心了些。看着大妈边哭边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独立包装的shi巾打开拿出shi巾递过去,让她擦擦脸。
“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我真的跟他们有联系,他们怎么可能随便说出我的名字?还是两家都说过,甚至于两次抢劫都提到我。我就算联系到的是智障,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这分明是生怕你们不知道我。”
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谈论这件事,都在为这件事Cao心。
原以为这样的大雪天等同于与世隔绝了,可劫匪还会是来了!
而且外面大雪封山,虽说进出很难,但同样的,追捕凶犯一样很难。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的很乱,周振华摆摆手,让大家都先停一停。
周振华叹了口气:“这谁都知道,可你老老实实的在家里,怎么能得罪这样的人呢?”
又有人道:“而且真要是跟你有仇就直接抢你了,哪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
项骆沉着脸还在想,外头走廊已经响起了个声音:
“如果真的恨一个人,毁了他可比直接让他一无所有痛快多了。”
项骆一怔,回头就看见了祝炎冻得有些发红的脸。
他身上穿了羽绒服,脖子上也围着围巾。只是围巾只是挂着,瞧着就没什么御寒能力。
项骆过去顺手给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