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怎么了?你还没长成熟的‘那根’触手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得和我一样。你看,我的体液和惠漓的体液融化在一起……”女半神毫不顾忌地讲着,伸出了一只形状诡异的触手。
沧弥打断了她:“请先不要跟她讲这些!!”
流恩的手按在世怜的肩膀上,施压轻微的重量:“是啊,她要是现在就懂这些,对我们来说也太痛苦了。请让我们这些年少的再过几天不必提心吊胆的日子吧。”
女半神瞥了流恩一眼:“你还把自己算在年少的里啊。”
流恩保持礼貌而优雅的微笑,世怜感到肩上的力道变强了。
女半神堂堂地站在她面前。她失去了半边胸部,一道巨大的伤疤从左胸直到小腹,但她丝毫没有为此感到羞耻。火红的头发像是被刀削断的,散乱在颈肩。精练有力的肌肉,让人望而生畏。劳作的女螂人多少也有肌肉,但她的肌肉,就是为作战而存在的。
“我是江燐,床上的是惠漓,他现在怀孕了,注意点别让他受伤,比如像鸣海刚才那样。我见一个打一个。”江燐指了指床上虚弱的惠漓。
鸣海蜷缩在惠漓身边,小宝宝一样吮吸着惠漓的手指。惠漓惨白的脸上泛起些微的红潮,安安静静地低头,不知是否是累到快睡着。
“既然这样家主就不要再向惠漓求欢了,不是同样很危险吗?而且鸣海对惠漓异常依赖,一看不见惠漓就哭个不停。”沧弥小声向江燐抱怨。
江燐皱眉露出嘲讽的笑容:“嫉妒?”她走到沧弥身前,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绸缎似的头发,沧弥的耳朵瞬间变红。
“不……不是……”沧弥局促地回答,别开了视线。
江燐有些沙哑的声音低沉下来,她挑起沧弥的一捋头发贴在唇边:“最近冷落你了呢,照顾这群疯子很辛苦吧?但是……”江燐突然发力,狠狠向下猛拽那捋头发。
沧弥疼得一下失去平衡,向前趔趄一步,脸几乎撞向江燐。
“啊……”世怜被吓到出声,流恩依旧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动。
“你现在是在教我做事?”
江燐远远矮于沧弥,硬是将沧弥的视线拉到自己之下,逼沧弥仰视自己,眼神凶恶。
沧弥仰视着江燐,眼中流露出动摇。世怜却发现有一股红潮出现在他眼下。
“不敢……”
“那就对了。”江燐的声音像砂糖一般粗糙而甜腻,她摸摸沧弥的头,睁着眼睛向沧弥靠近,双唇微启。
沧弥紧张地紧闭双眼,满脸通红,身体都僵硬起来。
在江燐的舌头撬开沧弥的唇前,流恩遮住世怜的眼睛。
“哎呀哎呀。”黑暗中,世怜听见流恩毫无笑意的声音。
“作为家主我需要教你许多事,首先,不要让男半神踩到你的头上,”江燐的声音响起。
眼前突然恢复光明,世怜发现江燐扳开了流恩遮住自己眼睛的手,顺便随意地抹了抹自己濡湿的嘴角。沧弥多少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床上的两人则一直无视着这边的闹剧。
……流恩呢?
顺着江燐的触手往上看,流恩面朝下被触手压在天花板上。触手将他的手脚捆成大字,绞紧他的胸间和腰部,强调他的身材,显得更加羞耻。触手的粘液弄湿他的衣服,透出了他的皮肤,尤其是胸前清晰可见,
世怜惊到和沧弥并排捂脸。
“你要虐待也好,洗脑也好,别让他们太得意了就行。流恩有严重的洁癖,如果他惹你不爽了,就弄脏他。身体,心,随你高兴去搞。”江燐用湿漉漉的触手摩擦流恩湿透的胸前。
流恩厌恶地龇牙咧嘴,怒瞪江燐。随着棘状触手上的凸起划过,流恩的身体颤抖,口水从来不及闭上的唇间滴漏。
世怜手捂双眼,好奇地从指缝中偷看。
“第二件事,算是给你的作业。”江燐松开触手,流恩狼狈地摔倒在地。“鸣海一旦和惠漓分开就会精神不安定。可是惠漓现在怀孕了,也就代表距离他被纳西瑟斯带走也没多久了。惠漓生产前,如果不让鸣海变得正常,事情就会越来越麻烦。”江燐无视从房间仓皇离开的流恩,凑到世怜耳边小声说道:“纳西瑟斯已经告诉你了吧?”
世怜不知道江燐指的是什么。
“已经上过第一课了,但是听了还是一知半解的。”世怜明白不懂装懂是最让大人讨厌的事。她察觉到江燐不想这些话被别人听到,同样小声讲着。沧弥自觉地站到角落,惠漓和鸣海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江燐深呼吸了一下,微弱的声音,如悲恸入骨的蛇钻入世怜的脑中:“那帮木桩子讲的话只能信一半。从我到这里以来,包括前任家主身边的半神,除了沧弥因为早产捡回一条命,男半神们都在生产时承受不了痛苦惨死了。前往地母神大人的身边什么的,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不害怕生产,自愿赴死的安慰罢了。当然,大部分半神不到死到临头是不会信这一套的。所以纳西瑟斯才不断地授课,不断地洗脑。”
世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