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点好听话刺激我,说不定就快了。”迟客深也不嫌咬在肩膀的力道疼,此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缠着美人交欢,还不讲信用,如今骑虎难下,可不就是他的过错了。
但刺激的话嘛……
岳玲珑以往都爱叫他迟郎,除此之外也就仅有客深罢了。
她身体被撞得思绪飘忽,迷离的眼看见两人身边褪下来的黑白相间的弟子服饰,心念一动,两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就连双腿也紧紧锁住迟客深的腰。
岳玲珑轻轻扭腰配合他,口中绵软道:“哥哥?”
她察觉迟客深抖了一抖,呼吸有些粗重,rou棒进入得更有力,像是有些失控。
岳玲珑尝到了甜头,发觉果真有些效果,为了更好的刺激迟客深,她亲着对方的喉结,声音更柔媚,“好哥哥……哈啊……要cao死人家了……”
“哥哥的rou棒好粗,顶得玲珑好慢……哈啊……对……就是那里……啊哈……”
“哥哥快射出来……小xue想吃哥哥的浓Jing……啊哼……快射给我……”
岳玲珑小声说着浪话,迟客深听罢也越来越在兴头上,力道也愈发猛烈,使得她整个人如风雨飘摇,盘在他男人腰上的腿也颤颤巍巍。
她见迟客深还没有射意,索性一咬牙,甜甜道:“夫君……嗯……夫君好勇猛……玲珑想给夫君生孩子……射给我!”
迟客深心里一震,眼瞳里的火光似要烧灼了起来,如同启动了某种开关,挺腰的动作更是粗野,岳玲珑的声音断断续续,又不得不压着声音叫,生怕被旁人听见。
那几声夫君果然正中他下怀,连着猛cao几十下,热烫的Jingye即将倾泻而出,引得岳玲珑弓起腰背,不住地发抖。
他怕稍后两个人折腾怎么清洁又要费一番功夫,便在即将泄Jing时撤出小xue,浓Jing射在地面上,浊白的粘ye彰示着他积攒许久的欲望一朝疏解。
岳玲珑xue内也因为快感来袭而猛烈绞缩,眼睛半睁半阖,竟是脱了力。
迟客深对着她的唇胡乱地亲,吻到尽兴时,依依不舍地与她分开,懊恼地道:“是我错了,没估算好,方才可难受?”
他轻轻在小xue上揉,岳玲珑哼哼出声,倒是舒服的,嗔眸催促他,“快些吧,只怕要被别人误会。”
光润的小嘴又被迟客深亲了亲,这才帮她把亵裤和里裤穿好。他亲自动手帮岳玲珑套上自己的常服,等美人被衣服裹得严实后,让她躺在床上休息,才有功夫收拾自己起来。
岳玲珑也没停下,将身上都衣服拾掇好,又给自己绾了个男子梳的发髻,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欣赏面前迟客深的雄姿。
刚尝了个饱,他Jing神好得很。被裤子遮挡的胯下仍显得很大很鼓,却也有意收敛了些,不至于看起来太骇人。
岳玲珑盯着他把一件件衣服穿上,从里衣到外袍,结实的胸膛被完全遮盖,但宽肩与窄腰仍十分突出。
穿上常服的迟客深看起来更俊更英气,倒有几分潇洒恣意的味道。
岳玲珑看得出神,迟客深见她这样,乐得嘴角翘上了天,心里美得很。这一幕被岳玲珑瞧见了,娇哼了一声,傲气地挪开了眼。
是不能让他太骄傲,不然乖犬是会被惯坏的,往后再像今日这样得寸进尺,那可不太好。
清理射在地上的浓Jing后,他回过头,正要捉住岳玲珑的手,与她分前后脚出去。
“慢!”岳玲珑叫住迟客深。
“怎么?”他站在岳玲珑身前,高出她大半个头,屋内仅有从窗外透出的光线,如今大半的光被他遮住,像一座山。
岳玲珑没说话,为他整理方才清理Jing华时而微乱的衣领与衣袖,仔细得如同为夫君穿衣的年轻妇人。
迟客深垂下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面目温柔,心口也化开一滩温软的水。
他身量高大,肩宽腰细又长手长脚;而岳玲珑身量纤细,将他衣服穿在身上就不太合身,像是小郎君偷穿了哥哥的衣服,衣袖和裤摆都挽了一挽。
但只要一想到对方穿的是自己的衣服,他就有种莫名的满足,好似她整个人都是自己的,两个人缠得密不可分。
“好了。”娇软的女音再次传来,身前的人把他往外推了推,他才发觉自己又下意识搂住岳玲珑的腰,果真是不想与她分开,黏腻得不似从前模样。
美人脱出怀抱时,他仍觉得几分可惜,但正事要紧,不能执迷于美色。
他启开门,只露出一个小口,见周遭没有旁人,先让岳玲珑溜出去,她还有些话要和时薄霜与星君说。
两个人约定在山门见,届时迟客深会牵着两匹马在山门前等她。
其实两个人同乘一骑也没什么所谓,既轻便又快捷,但为了掩人耳目,还是双骑更为稳妥。
自两人别后,岳玲珑匆匆赶回客房,星君和时薄霜正在屋里休憩,想来是收拾好了东西,打算明日启程。
星君会先护送时薄霜回献药谷,但不会留在谷中,她是岳玲珑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