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
女人的尖叫撕裂了村庄的宁静。在田间地头劳作的男人,在家门口忙着杂活的女人,以及刚从简陋的学堂下学回家的小孩,全都注意到了这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她头发散乱,脸颊肿胀,显然是被人打的。手脚被麻绳束缚,原本白嫩的手腕被磨出了血痕。
刘平第一个认出了女人,他从孩子们中间挤了出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抓打着为首的男人,他的父亲:你们放开杨姐姐!刘老三打女人不在话下,但最舍不得揍这宝贝儿子,反而手一捞就把他抱了起来,小小的少年扭动着身体,却挣扎不过身强力壮的父亲。
杨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瘦弱的身子触碰地面,腿中间流出不少白浊的ye体。几个围观的孩子好奇地问母亲:娘,这是啥?妇女们不是捂着嘴嗤笑,就是皱着眉呵斥孩子别看。不用想, 也知道她在这些禽兽的手下经历过什么。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绑起来,在回到村里这段不短的路上,被男人们压在身上,轮流着,交替着,侮辱了多次。如果是刘宝根,她大可安慰自己,这好歹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自己这是为了逃出这里做出的必要牺牲。但现在,她身上的疼痛感告诉她,她真的被侮辱了。从人格到身体。
一个生了三个女儿的妇女冷眼看着地上的女人,对女儿说:平常喊你们不要去深山老林玩,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要是你们也被人拐了去,就是她的下场。
是啊,只要是人,都不希望这种噩运降临在他们自己身上,但看着别人经历噩运,尤其是一个,本该拥有比他们更优秀人生的女子,在经历地狱般的磨难的时候,他们就格外兴奋。
杨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刘宝根扛回家里的。刘嫂子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她的脸已经麻木了,低着头,嘴角流出血来。刘宝根笑嘻嘻看着母亲,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媳妇,娘,要Cao,要Cao!他拍着肥厚的掌心,像个孩子一样叫嚷起来。
杨虹抬起头,她的眼神大概是非常Yin毒的,她笑了,洁白的牙齿中夹杂着血ye,鼻血,口腔的血,还有眼泪,混杂成一副诡异的画面。刘嫂子高高抬起的手居然有些怯懦了,狠狠地啐了一口:婊子!在外面被男人Cao了回来的,儿啊,这女的要不得啊。刘宝根不明所以,听见母亲拒绝自己的要求,居然哇哇大哭起来。刘嫂子看劝不住,只好答应下来。
刘宝根死命去拽自己的裤子,刘嫂子主动上去帮这个痴傻的儿子脱去了臃肿肮脏的裤子,又看他胯下的屌儿跟蔫了的茄子一般,索性上手,她苍老的手掌皱褶遍布,冰凉且骨节突出。大概也有不一样的乐趣,几下,刘宝根的rou棒就发硬发烫起来。刘嫂子先是把杨虹绑在了床上,又扶着儿子上床,结结实实压在了女人的身上。
杨虹没有挣扎, 她歪着头,看着窗外冰冷的天空。她离出去是那么近,那么近。不行,如果再不尝试的话,不就彻底没有希望了吗?
身下传来男人手掌的粗粝感,本就被蹂躏过的小xue不争气地有了反应。Yin蒂充血涨红,被男人的茧子摩擦得又疼又痒,不停分泌出yIn水润滑,哪怕杨虹再面无表情,身下的小xue还是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着罪恶的侵犯。
刘宝根撑在她身上,像一只狗一样低下头,舔吻着身下人儿的脸颊和嘴唇。他不知如何接吻,只能在她脸颊上留下腥臭的口水。最后撬开女人的嘴,把粗长的舌头探入,不适感冲破了喉咙,杨虹皱了皱眉,忍受着他的长舌在口腔里横冲直撞。rou棒则毫不客气地挤开了Yin户,因为被多次蹂躏,杨虹的小xue已经不像从前那么Jing致,两片Yin唇没Jing打采的耷拉着,呈现浅浅的褐色和深深的粉色。
有前人的Jingye润滑,插入变得更加容易。小xue里又shi又紧,把刘宝根的rou棒包裹得很是妥帖。他仰着头,呻yin着听不清的话语,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女人雪白且伤痕密布的胸脯上。杨虹觉得前所未有的压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不再咬着牙,发了疯似得呻yin着。像那些和她们粗鲁、粗俗的丈夫交欢的时候,叫得像发情的母驴一般的村妇一样,也沙哑的叫着。她又哭又笑,把愤怒和不甘通过鼻息呼唤出来。
大概是来了感觉,刘宝根的腰部急促地向下压去。攻势变得十分yIn荡激烈起来,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声音。女人娇小的身体则随着撞击不断地前后移动,胸前的双ru也不停地撞击着男人的胸膛。在数百下的撞击后,刘宝根像泄了气的皮球,压在杨虹身上,一动不动。
杨虹看着他的耳朵,布满了久久不洗澡而留下粗泥的脖颈,她笑了,然后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刘宝根的哭喊引来了刘嫂子,她焦急地打开了门,一进屋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捂着满是鲜血的耳朵滚在地上,身上一丝不挂,因为疼痛,本来还半硬不软 的rou棒这会子是彻底软了,看那样子,能不能再勃起都二说。杨虹笑着, 嘴里叼着男人的耳朵,笑得像一个归来的女王。
臭婊子!你害了我们家宝根哟!刘嫂子哭得撕心裂肺,抄起扫把就对杨虹劈头盖脸地打去。
婶子,怎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