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杨虹已经被拐过来一个多星期了。这里没有日历,甚至有的家庭还没有通电。环顾四周,只有连绵不绝的大山,和麻木、打探的人群。杨虹在这一个星期里没少打算逃跑,每次都以被拖回来痛打一顿、再被宝根强jian到无力反抗收场。惨痛的经历没有打垮她,反而,她掌握了一些最基本的信息。这里名叫刘家村,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以宗族为单位、每个人都有些沾亲带故的村庄。所以向别人求救大概率没什么希望。现在,她能做的,只有隐忍。等一个希望。
宝根的老娘,这里的人都叫她刘嫂子,她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杨虹,不怕她跑了跑也跑不出二里地。但就怕她寻思,这么好看的一个媳妇,听说还是大学生,好不容易被拐过来了,怎么能放她走了?
杨虹不仅要服侍宝根,还要负责做许多沉重的家务,除了做饭,刘嫂子担心她下毒。这天,杨虹来村里的井边挑水。这里围坐着一些聊闲天的妇女,看见杨虹走过来,都忍不住捂着嘴窃笑。她们对于这个可怜的年轻姑娘没有一丝怜悯,只不过是看热闹罢了她们或许也有生在这个小村庄、嫁了一个穷男人的不甘,但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还这么有文化,也和自己待遇一样,不免得心里得意洋洋起来。
杨虹低着头,尽量规避她们的眼神,身后跟着的刘嫂子一言不发。杨虹费力地打着水,她身材娇小,沉重的体力劳动显然是极其困难的。
娘。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宝根。杨虹发现他很听刘嫂子的话,而且有的时候他似乎也能说完整的句子,头脑也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刘嫂子一看儿子来了,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俺的儿!这么早就干完活回来了?宝根智力有缺陷,但干活有力气,把一亩三分薄田料理得不错,但也就勉勉强强够小家庭温饱而已。
宝根看见杨虹,眼睛立马就直了。自从强jian了杨虹以后,他就彻底迷上了这种感觉。咧嘴笑着,丢下手里的农具就抱住了杨虹:媳妇,媳妇。Cao媳妇!看得一旁的妇女笑了起来。刘嫂子没有责怪宝根,反而得意起来,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的管教媳妇有方,对宝根说:宝根想Cao她是不是?宝根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杨虹脸上通红,几乎要哭出来,哀求道:娘,还有人看着呢刘嫂子面如冰霜,手一指:Cao她,就在这里。宝根点了点头,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杨虹的衣服。
她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肢,她充满活力的胸脯、大腿,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旁观的村妇的眼里。以前,杨虹就算去澡堂洗澡都会不好意思,现在却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裸着身子,还被一群素不相识的村妇看在眼里。她闭上了眼,恨不得能一头就磕死在这里,结束这场永远不可能醒来的噩梦。在绝望、希望之间反复横跳让杨虹几近崩溃。有的时候觉得一死了之,有的时候,却又被求生的欲望驱使着想要活下去。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或许明天就不必受苦了。杨虹的眼里流出眼泪,她默默地想着。
看戏的村妇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诶唷,宝根他娘,我看那个女的长得还真不错呢!屁股圆圆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咱宝根命根子大,肯定给你生个孙子。你看她那大屁股又圆又白、又肥又多rou。还有那大nai子走起路来一晃一摇的,一看就是会勾引男人的浪货,他娘,你可得看紧一点。不要让她欺负了你家宝根。刘嫂子非常享受这样的注视,对着村妇们的话频频点头,甚至还跟她们攀谈起来。这一刻,她从那个佝偻衰老的贫穷老太太,似乎变成了一个站在世界顶点的女人。她俯视着、享受着另外一个鲜活靓丽的女人的痛苦。
宝根空有一身蛮力,从来不管杨虹的下身是否shi润,急吼吼地便把rou棒塞入女人娇小的Yin道。杨虹疼得哭喊:放了我吧,我要回家村妇们嗤笑起来,更是一拥而上欣赏这活春宫。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命运的屠杀。
这sao娘们nai子可真大,宝根,你不玩玩呀?一个村妇笑嘻嘻地提议。宝根看着一脸迷茫,那村妇直接上手,帮他把手放在了杨虹的ru房上。只感觉又软又滑又有弹性,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口中喃喃地:nai子?一面用力捏着她的ru头肆意拉扯,疼得杨虹眉头紧皱,指甲生生嵌进了rou里。
生理的痛苦加速了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男人粗暴的玩弄下,小xue里竟然也开始分泌润滑的体ye,让他粗长的rou棒能在杨虹的身子里进进出出,好不顺畅!滋滋的声音不断。看动了真格的,几个村妇怕家里男人知道了打骂,都借故离开了,家里男人这方面不行的,顶多再看几眼,也都走开了。宝根更是肆无忌惮,rou棒也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了。
他索性把上身向后仰去,再将下身挺直用rou棒顶住少女的花心一阵磨转搅动之后再慢慢抽出插进,每次都把Yinjing拉到Yin道口在用力插进去,直抽到只剩gui头了才又大力全插进来。他力气很大,每次插入都和在捣糍粑一样,几乎插到杨虹的胃部。插得她满头是汗,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不叫一声,是她最后的尊严。
随着节奏和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