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膝盖和地麵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粗糙的地麵在娇嫩的肌肤上擦除若干血痕。
「###%!」还没等特米米有时间揉揉自己的伤口,便被身边如同左右护法的鳄鱼人夹住特米米的双臂,架着娇小的身躯走向麵前的石柱。
特米米惊疑却又好奇的打量麵前的柱子,约莫高度一人有馀,顶部和中段均有数个皮环。
一时间,特米米似乎窥见了自己接下来的遭遇,自己或许就将被绑在这个柱子上,遭受一切不人道的待遇。
那一具凌乱的森森白骨又回到了特米米的眼前,或许自己成为了这群鳄鱼人的猎物,也即将被这样一群末开化的人茹毛饮血,那具尸体的主人或许早以变为他们腹中的食物。
一想至此,特米米不禁打个寒颤,鳄鱼人将无力的她挂在石柱上。
特米米低着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下。
自己的靴子大概率丢失在那片沼泽之中,衣服也在刚才的追逐之中刮破,辛苦采来的浆果完全掉光,更糟糕的是罗德岛的通讯设施也已丢失。
特米米已然陷入慌乱,自己请的假期过完之前,或许罗德岛的人都不会发现自己音讯全无。
正在特米米胡思乱想之际,几位鳄鱼人围上前来,特米米抬起头,却并末在他们手中有任何的利器,有的隻是几根鸟羽,若干水桶。
水流从高处淋下,兜头的凉水将特米米的头发打湿,一缕缕的粘在额前,下身的污泥在几位鳄鱼人的搓洗下脱落,嫩藕一般的肢体再次显露于世。
污浊尽数褪去,特米米扭动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放我下来啊!」没人能听懂特米米的话语,就算能够听懂,特米米也不会被立刻放下来。
作为这个岛屿的外来者,在鳄鱼人没能弄清楚她的来意之前,恐怕是不会被解开的。
说来讽刺,特米米不过是想在岛上过几天回归自然的安稳日子,却被鳄鱼人绑在柱子上,不得安生。
那位首领走出人群,来到特米米身前,几位原本在擦洗特米米身体的鳄鱼人退在两侧,恭敬的等待首领问话。
「#%?」首领看着特米米惶惑的神情,加重语气再次发问。
「我…我听不懂啊……求求你放我走吧…」特米米的苦苦哀求没能奏效,周围的鳄鱼人分列特米米两侧,她的话语被当作是拒不招供的胡言乱语。
羽毛贴上特米米的身体,首领相信眼前的少女一定很快就会屈服,吐露实情。
两侧的羽毛可不是一般的翎羽,而是在本岛上发现的一种树木汁液浸泡后得到的羽毛,刚中带柔,能够最大程度的挑动身体的痒感。
尾部过大的不便在此刻展露的淋漓尽致,石柱将特米米的尾巴挤向一侧,而身体却在皮带的束缚下,依然正对着前方。
尾巴以不和谐的角度扭曲着,一侧的软鳞被石柱挤压凹陷,而特米米很快就没时间考虑这个姿势是否难受的问题了,两根羽毛贴合着腋下的肌肤已经开始扫荡。
翎羽前端受压却不分叉,以最集中的方式骚扰特米米的腋窝。
「嗯哈…诶呼呼……」从手臂内侧开始,羽毛沿着手臂缓缓下滑,即便是手臂这样不算敏感的位置,在特制羽毛的作用下依然让特米米忍不住想将手抽离。
上端的皮带被拉扯,发出苦闷的声响,躲开或者夹紧腋窝对于特米米来说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特米米闭眼,扭头不看羽毛的动作,彷佛看不见便可以免疫痒感。
蚁萃螽集的痒感从手臂啃齧而下,沿着大大小小的神经一股脑儿涌入大脑,突如其来的爆笑让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好像大笑的不是自己一般。
腋窝也痒感超乎想象,看似柔弱的羽毛,一下又一下撩拨起痒的涟漪,羽毛的尖端进入腋下的区域后便再末退出,如同这里便是它们本来的家。
羽毛拨弄特米米的软肉,而特米米无计可施,或许她都不知道这种行为的含义,更不明白如何去抵御挠痒。
她唯一明白的便是挠痒给她带来的痛苦,本能的认识这样古老又新奇的事物。
「咿呀哈哈哈嘿哈好痒哈哈哈……」首领满意的看着特米米大笑的神情,按照之前的经验,一旁滴水的漏锺漏完一半之前,大部分人就会忍不住搔痒,被迫说出些什么来。
眼前的这位看上去体格娇小,恐怕更是撑不了多久。
摩挲身下座椅的扶手,首领回想起上一次偶然闯入这座孤岛的人,坚持一半的时间后,竟然是力竭而亡。
想到此,首领便更加坚信,眼前的女孩不用过多久就会屈服。
「##*%%!」特米米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两侧的士兵便加快了手中羽毛的速度。
快速飞舞的羽毛在特米米腋下私处游荡,沿着肌肤的纹路走出曲折的线路。
特米米的笑声陡然增加,惊起一旁树丛中歇息的飞鸟,飞鸟洒下几串被扰的不满,头也不回的斜刺穿过天际。
「呼哈哈哈痒死哈哈哈我真的诶呼呼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