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姿势中,仿佛嵯峨就天生该被这样玩弄,凌辱。
身后之人不曾止息,体力充沛,rou棒野蛮的搅动着柔弱的雌穴,野蛮击碎了文明,动物似的嚎叫代替了言语,粗俗的举动挤占了礼法,理智让位与原初的欲望。
粗硕rou棒扛过收缩的压力,向前冲刺着子宫口,将自己那灼热的jg液射入,黏腻的滚烫jg液沾满了嵯峨的身体,而很明显嵯峨的身体还等待着剩余两人的临幸。
射出一发的rou棒意犹末尽的从嵯峨温热潮湿的蜜穴中退出,留恋的在炙热的xiao穴中抽cha几下,在同伴不耐烦的催促下才最终作罢。
留存在xiao穴的ai液混着些许满溢的粘稠jg液流出,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才微微散去。
突然失去占有的xiao穴不自觉的收缩。
而嵯峨的xiao穴注定是不会寂寞的,很快一根更粗的rou棒便再次占用嵯峨的xiao穴,在里面前后拉锯,将自己的子嗣撒入这一片圣地。
夜以深,窗户之上,一片皮影戏,人影绰绰,好不热闹。
桑葚和嵯峨无一都在被几位大汉玩弄与股掌之间,仇白这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虽说自己的身体末遭到什么实质性的侵犯,但腋下和足底的抓挠简直不堪忍受。
自己自习武以来,伤口疼痛便是家常便饭,自己也自认不会因疼痛而向任何人屈服。
挠痒虽然看似温柔,实则不留痕迹的攫取自己的体力。
腋下两边的手指沿袭着之前的战术,五指齐发。
庄稼人的手里力度把控技巧好生了得,不损伤肌肤的同时还能让仇白痒到心尖。
至于足部,仇白本身对于拥有这样一双脚还是很得意的,对于习武者,足部手部有茧子是家常便饭。
或许是因了她每日泡脚的缘故,除去足跟处有些许鹅黄,其余部位均是白嫩的嫩肤。
而便是一样一对足弓深陷,线条匀称的玉足,便要遭到搔痒的折磨。
仅仅是用指甲轻刮——仇白恨透了这里的村民全然不注重修剪指甲——仇白的脚趾认错似的低下头,意图将足底的褶皱压出。
可即便是足底遍布褶皱,也丝毫无法阻止指甲探入褶皱的缝隙间展开搔痒。
村长不失时机的在侧面伸手捏仇白的大腿,软弹的大腿内侧很快由白转入淡粉。
仇白此刻最想做的便是抬起膝盖,好把自己一整条腿都抽回,而膝盖上加固的绳索让仇白想要躲避的希望幻火。
两把刷子,从一旁的水盆中取出。
驮兽作为这个村子重要的劳动力,平时轻易杀不得,只有某些因意外或疾病而亡的驮兽,身上的毛便会被取下来,一根根嵌入打孔的木板。
驮兽身上的毛亦有软硬之分,背部的皮毛较腹部的稍显硬朗。
这么一把耗时费力制成的刷子,即将要和仇白的足底碰撞出火花。
“呜哈哈哈哈嘿哦嘿哈哈你们…唔啊啊……”刷毛排列紧密,而每一丛毛之间却不相互牵连。
软硬兼备的毛,总有部分是可以探入仇白制造的障碍,轻易的触及仇白打算保护的嫩肉。
况且仇白压下脚趾也非万全之策,即便前脚掌可以抵挡部分的折磨,难以形成褶皱的足底,同样难逃刷毛的照顾。
甚至一只脚上用一把刷子还觉得不够过瘾,另一把刷子又特意摆在仇白的足背,对整只脚进行前后包夹之势。
如此一来,脚趾缩也不是,抬也不是,无路可走,进退两难。
仇白承认自己败了,即便败在挠痒痒之下有那么些许不甘,但这已不再重要。
笑声从口中喷薄的时刻,这一次胜负已分,自己固然可以“笑”到最后,但绝不会是赢家。
村长的手指越过腹股沟,抚摸y唇的同时,指甲犹如刀片分开两片娇嫩的蚌肉,手指顶住左右嫩穴,稍稍施力便将其分开。
不过被抚摸数下,在和挠痒的快感交织之中,仇白面色竟露出几分愉悦的酥红。
只此三两下,仇白便感到身下一阵湿热,仿佛怕仇白看不真切,村长抽出手指,将指尖沾满的仇白ai液,在她的面前展现指尖的拉丝。
“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沾满冰凉ai液的手指再度回到温热的xiao穴,仇白顿感浑身燥热难耐,这样抑制不住的感觉到仇白看来,莫不是自己天生y贱,受不得这样情欲的挑逗?村长戏谑的打量着面色酡红的仇白,从最初那位硬气的女侠变作现在软靡的姿态,不过小半碗灯油的时间。
她的眼神仅存最后一丝倔强,反倒让人觉得有趣,想着摆出宁死不从的模样,面部表情却不愿听她的话,更遑论身体快要软的像一滩水。
“呼…哈哈哈嘿哈~哦呜~嗯哼哼……”不时冒出可爱的鼻音,仇白快被身体多重的折磨玩弄的无所适从,村长的手指正式探入仇白的蜜穴,缓慢推进的同时,二指并拢,上下弹动,不失时机的蛊惑,“仇女侠,欲仙欲死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