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感受……”身后的村民张口叼住仇白的耳垂,不时将热气灌入耳内。
轻轻啃啮之间,身下的水流更胜之前,腋窝的痒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乳首被侵犯,好容易恢复平常的乳首再一次被人唤起,鼓胀到没有手指的搓揉分散触觉便难以忍受的地步。
村长的手指再次压入半寸,大拇指通过那张开的y唇,在娇嫩的y蒂处用力一碾,仇白身子瞬间绷紧,似乎想要蹦起来一般。
灼热的吐
息之间,若不是仇白明白这是被挑起的欲火,相比会认为自己正在高热。
沉寂了数年的欲望,就在今夜被人撩起,手指划过肉壁的感觉是如此的甜美,清醒似乎没那么重要,反正一切都是如此的混乱,生活也好,观感也罢,都随着那一阵小小的潮吹而不再重要。
解开仇白双腿间的绳索,已经软弱无力的腿轻易的被拨弄到两侧,直露出那穴口大开的雌洞。
村长解下内裤,早已难耐的宝剑握在手中,妻子死后,或许这是他第一次开荤。
虽是年过半百之人,但对那身下之物,村长依然信心十足。
扶稳方向,村长坐在仇白白净的大腿,朝着仇白滴水不断的雌穴发动迅猛的攻势。
没有什么能比听到一个冷傲之人被肏到y乱更为舒心,y具就此经过仇白的紧穴,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
无论是仇白的娇息还是阵痛中的示弱喘息,都没有引起他的恻隐。
村长看准每一下的时机,在仇白每一次被gui头欺负到子宫口时略微停顿,随后再次发力将仇白顶入快感的重天。
仇白的双脚不住的颤抖,而从她连完整句子都再也说不出的时候,大抵也是屈服在那一根rou棒的y威之下。
“呜哦哦哦~太大…太刺激了!唔哦哦!”仇白此刻哪还有半点女侠的气概,若是旁人一眼看去,不过是一位正在被填满——各种意义上——的少女。
身下的阳物如同钻井,把那些深藏在井底的甘泉尽数挖掘。
每一次拔起都带着水花,再次压入便涌出性福的泡沫。
仇白在大呼小叫之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都忘了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好在除去刚开始时不适应的痛苦,现在倒是高涨性欲的欢愉较为舒适了。
精浆撒开大网,一次性全都播种在仇白的穴中。
今日是春分,无论怎么说都是播种的日子。
村长将y具从仇白身下退出,那两片嫩肉还在微微开合,似是在招手。
用一旁仇白的衣物擦拭自己的y具,村长穿回裤子。
临走前回望被日的浑身瘫软在座位的仇白,嘱咐那两位年轻人好好招待这位来客。
两位村民早就是饥渴难耐,方才又偏偏不得僭越,现在终于是可以在仇白身上大展拳脚。
浑圆的乳房,紧致的臀肉,还有那进入后便会被肉壁收缩吮吸的穴,那是至上的珍品。
趁着仇白气力丧尽无法抵抗,一人将rou棒嵌在仇白的双乳之中,一人对准还在流水的xiao穴再次挺进。
下身的燥热再次袭来,充实的,被塞满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仇白心头。
油灯还没燃尽,不知在天亮之后,又会是什么处境。
仇白自不必说,已经被三人的rou棒蹂躏过的雌穴对这样的感觉变得熟悉且上瘾。
桑葚还在被人夹在中间当做肉饼,甚至在xiao穴被使用的红肿不堪之后,连菊穴也作为了新的开发项目。
嵯峨也早忘记了所谓的禁欲修行,完全沉浸在三管齐下的y乱中:一人躺在床上侵犯嵯峨的后穴,一人再次叠上刺捅她的雌穴,嵯峨还得在迷离之中抓握着第三人的阳物塞入口中仔细舔舐吮吸,不得漏出半点。
而这一切,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终止,似乎在接下来的一段很长又很短的时间里,她们都只能在屈辱和快感中度过。
后记一自从发现嵯峨和桑葚的干员定位一动不动,且多次试图沟通无果后,罗德岛决定排出部分干员前往谋善村寻找干员的下落。
在那里,被接连凌辱强暴数日的桑葚和嵯峨被发现时,两人均已神色呆滞,身上还有多出不同程度的损伤。
经过讯问,还有一位仇姓女子也被关押。
在与村中人进行交涉之后,成功将干员尽数带离,回到罗德岛进行进一步的治疗。
后记二当地玉门的信使在受到意外事故后,将核实过的赔偿金送至谋善村。
但在地图上标注的谋善村,眼前只是一个深坑,偶见几片碎瓦和融化的石头,似乎没有人生活的痕迹。
信使将这一情况上报,一时间炎国的各大机构争相研究谋善村的失踪之谜,一时间迁徙说,外星人说风起云涌。
然而在数个月都末能找出真相之时,不得已将其定义为开山的土制炸药因保存不当而连锁爆炸。
而据知情人士披露,在场并末发现任何源石爆炸物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