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之下,所有下意识地挣扎都被他蛮横地按住。经过一番波折,顾显臣的舌头终于来到女人最敏感最隐密的地方,却不急着去玩弄那两片肉唇,只在周围来回画着圈儿,就像守候在外面的客人一直敲门,等着主人主动来开门。直到楚薇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他觉得时机到了,毫无预兆地突然含住花蕊,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弄得楚薇啊地尖叫了一声,当时就有一股浪水从花溪里洒出。顾显臣一根舌头如扫帚,将那花蕊拨弄的七倒八歪,逗来逗去却没有压倒花蕊,反而像是不甘屈辱一样更加挺拔起来,楚薇从唇间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待到发现自己浪态不堪,又竭力用手捂住嘴。顾显臣则故意与她作对似的,突然一下换了目标,而这个目标不是肉唇,也不是蜜穴,居然是嫩菊,她从末被人舔过这里,当即就别扭地移动臀部,似乎躲避对方的侵略。然而她移动的动作太慢,顾显臣的舌头则想对灵活多了,舌尖一下就舔到了嫩菊中间,她整个人像是被点穴了一般,臻首向上扬起,媚眼大睁,红唇微张,本雪白的肌肤泛出大片大片的红潮,雪腹一阵收缩,竟然被这一击给泄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