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呢。
但是也不对啊,他跟杜唐做得虽然很频繁,但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杜唐怎么就认定自己是一定是攻方呢?这简直是对施译男性力量的空前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施译决定!下一次一定要反客为主,向杜唐展示下自己的男性魅力。
这个下一次被施译愉快地定为在杜唐的生日当晚。
说起来施译还曾骗杜唐说生日当天赶不回来,所以连礼物都懒得准备呢,还说了什么“反正这么热闹也不缺我一个”这样的混账话,现在回头想想,杜唐当时的反应很值得推敲啊。
施译是属于想到什么就要去做,想知道什么就非要问的类型,也不管蛋糕上裱了一半的花,拿着裱花器就闯进书房,倚着门笑得特别贱,“杜主编,当初听说本少爷不回来给你庆祝生日,你心情如何啊?”
杜唐无视他,两眼盯着电脑屏,手指在键盘上敲不停。
施译继续犯贱,“是不是心里一抽,好寂寞好空虚啊?你说嘛~”
杜唐手指一顿,一抬眼就甩出了一把眼刀,“欠Cao了是不是。”
本着不向强权低头的觉悟,施译对他扮了个鬼脸,“说句是会死啊!”
杜唐霍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很刺耳的一声。他一步一步朝施译走来,面无表情却气势逼人。
施译心想,不是吧,杜唐什么时候抗打击能力这么低了?这就恼羞成怒了?也太玻璃心了吧!身子却还佯装淡定地倚着门框,一脸欠揍,哦错了,是欠Cao(杜主编纠正,严肃面瘫脸)。
杜唐一步步走到施译身前,站定,微微低着头,看着施译的眼睛,半晌,淡淡开口,“是,我承认,我很失望,很不高兴。”他伸手一把将傻掉了的施译狠狠搂进怀里,深深吸了口气,声音听上去有些发紧,“从今天开始,每个生日,每一天,都不能少了你,都不能没有你。”
施译哑然,过了好久,他才问,“那要是……我真不回来呢?”
杜唐捧着他的脸,眼里的情感很认真,很执着,“我会去带你回来。”
“那要是我不愿意见你呢?”
杜唐一愣,“为什么?”
“比如……”施译踌躇着,“比如你做了让我很生气很生气的事。”
“不会。”
施译笑了,“那总之我就是不想见你。”
杜唐认真思索半天,“我是你监护人,你不能不见我。”
最后蛋糕成品做出来,施译左看右看,还是比较满意的。这几天他白天假装去学校上学,其实是去一个蛋糕店里当学徒,就学一种花式,还是他自己设计的,是两个一般高的男人,围着一条情侣围巾,手拉着手。结果蛋糕店的师傅一看,为难道,“小同学,你这画设计得太复杂了,我都裱不出来,别说你了。”最后只好学了个简易版的,还好不是很寒酸。
杜唐用手指撬了一点,放进嘴里吮了吮,皱着眉,“太甜。”
施译心里的失望难以言语,他用心学了很久,一步一步也都是按照配方来的,结果,还是失败了吗?他挎着一张脸,“哦。”他应了一声,怏怏不乐。
杜唐将他的变化看在眼里,手指沾了一点凑到他嘴边,“你尝尝看。”
施译添了一口,舌尖卷住杜唐的指尖细细吮着,一脸迷惑,“还好啊。”刚抬起头,却被杜唐吻住了唇。
杜唐的舌尖在他嘴里扫过一圈,退出来,还是那副面瘫样,“现在刚刚好。”说罢把那盘蛋糕推到施译眼前,“你吃。”
施译涨红了脸,这流氓的意思是要他尝一口,他再到他嘴里尝一口?!
他抓起一大块就塞到杜唐嘴边,木着脸,“张嘴,不张嘴我就生气。”
杜唐张开嘴,施译不客气地将一大块蛋糕全部塞进他嘴里,nai油糊得他整个下巴都是。杜唐一双如清水般无波又禁欲的眸子直视着施译,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在嘴唇周围添了一圈。粉红的舌尖收回嘴里的那一刹那,施译觉得下腹蹭得一下着起火来。
故意的!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他深呼吸了两口,又抓了一把nai油,面无表情命令道,“舔。”
杜唐便低下头,将脸凑近他的手掌,柔韧的舌尖在他掌心的纹路上或轻或重地扫过,惹得施译整只手都氧得发抖。
论流氓指数,施译是肯定没法跟开启流氓模式的杜唐比的。所以当杜唐仍旧用那张面瘫禁欲脸对着施译,仿佛在静静等他下命令时,施译却已经觉得又痒又渴,身体里的水分似乎都被一把火蒸发干净。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开始的,等两个人都浑身沾满nai油滚在地板上时,心火已然一发不可收拾。施译本着“老子是攻”的信念,处处占据主动权,纠缠到后面,杜唐突然含住他的耳垂低声说,“你那天也没听我把话说完。”施译正在紧要关头,哪有多余Jing力去细想究竟是哪天,然而杜唐却强迫他正视着自己,一字一句,“你听好。”
施译点点头,眼睛里沁了一层水雾,脸色红得不像话,他心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