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轻道:“若有可能,我只想做三哥一个人的炉鼎。”
公孙玖风流在外,她也有所耳闻,不曾想这情之所至的一句话他会记在心上。
走进殿内,公孙玖对被三个弟弟弄得奄奄一息的公孙烟视若无睹,目光在宝座上的男人与公孙泉身上微微一顿,便低下头道:“父亲,您让儿子找的东西找到了。”
他从袖中拿出一只锦匣,由侍者呈给公孙无哀。
公孙无哀打开锦匣,拿出里面的《洞天别卷》看了看,点头嘉许道:“不错,玖儿办事从未让为父失望。你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罢。”
公孙泉闻言,心骤然被提到了高处。
公孙玖默然片刻,抬起头,淡笑道:“为父亲效力,本是儿子应尽之责,不敢讨要什么赏赐。若父亲一心要赏,便将上回赐的玉楼春再送我几坛罢。”
公孙无哀看着他,脸上笑意更深,掐了一把公孙泉的腰,道:“看看你三哥,真是个酒鬼。”公孙泉满心失望,不敢表露分毫,只能强颜欢笑。
公孙无哀转头吩咐内侍:“将剩下的玉楼春都送到三公子府上去。”想了想,又对公孙玖道:“为父让姝儿去陪你好不好?”
公孙姝是公孙泉的六姐,天资出众,修为远在其他姐妹之上,虽然不及公孙玖,但也相差不多。
公孙玖有些意外,愣了一愣,笑道:“多谢父亲赏赐。”
公孙泉心里大不是滋味,想着他必然是想要个修为高的炉鼎,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
“父亲……”公孙泉扭了扭身子,双手攀着公孙无哀的肩,小穴收缩,紧紧一夹他的阳具,娇声道:“您别光顾着三哥,忘了泉儿呀。”
公孙无哀叫她夹得舒爽,不由粗喘一声,笑道:“为父怎么会忘记你这小淫娃呢?”说着按下她的腰,往花径深处狠捣。
公孙泉登时叫起来,公孙玖面对这幅活春宫,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父亲若无其它吩咐,儿子便不打扰您和八妹双修了。”
公孙泉本想气他,却被他这话伤到了心,浑身没了力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公孙无哀抓握着她的臀瓣,道:“且慢,为父还有一事交予你去做。”
原来公孙阑与公孙烟日久生情,两人密谋私奔逃离金石城,还没逃远,便被人发现,抓了回来。眼下公孙阑被关入大牢,公孙烟在此受罪,三日后便要一同问斩。公孙无哀命公孙玖负责监斩,公孙玖应下,退出大殿。
公孙无哀起身将公孙泉按在宝座上,抬高双腿,对着那艳红湿润的小穴猛力冲刺起来。
噗噗的水声,公孙泉的呻吟声,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仿佛挥之不去的邪灵追随着公孙玖。走了很远,他还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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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姝早已属意公孙玖,得知父亲将她赐予公孙玖,满心欢喜地来到公孙玖的住处,等到夜深才见他回来。
公孙玖一身酒气,隔老远都能闻见,公孙姝笑着迎上前,道:“三哥,我在这里等了你几个时辰,你倒好,在外面花天酒地。”
公孙玖看了看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笑道:“好妹妹,我让你尝尝父亲赐的好酒。”
公孙姝闻言下身一凉,罗裙小裤被他扯了个干净,压在旁边的石桌上,分开双腿,一个冰凉细长的东西抵上了私处。
“三哥!”公孙姝惊叫一声,发觉那是酒壶的壶嘴。
酒液源源注入花穴,不一时便鼓起了她的小腹。
“三哥,不要了,姝儿好涨,好难受……”公孙姝起先以为是游戏,渐渐受不住了,白生生的两条腿打着颤,小腹被压在石桌上,感觉就要涨破了,公孙玖还拎着酒壶往里倾注。
“三哥……”公孙姝带了泣音,泪水打湿了如花似玉的一张脸。
公孙玖冷冷地看着她,终于移开酒壶,两指插入穴中,堵住里面的酒液,拇指压着穴口的丹珠用力揉搓。
快感与胀痛糅杂不清,公孙姝一声又一声地呻吟,整座府邸的人都能听见。
花穴里的淫水与酒液混合,每一次泄身,都冲压着内壁,越积越多。
公孙姝被折腾得头昏脑涨,哀求道:“三哥,让姝儿泄出来罢……”
公孙玖微微一挑唇,道:“好,这就让你出来。”说罢,转头吩咐下人取来一只大酒海,放在公孙姝身下,两指撑开她的小穴,一股水柱便喷了出来。
失禁般的快感在忍耐多时后来得异常强烈,公孙姝只觉眼前绽开一簇绚丽的白光,浑身抖个不住,眼角流泪,唇角流涎,下面水声哗哗。
公孙玖拿帕子擦了擦手,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着她。
下人端着酒海,只等最后一滴尽了,方才将酒海放在桌上,垂手退下了。
公孙姝通身湿透,瘫软在石凳上,咻咻地喘着气,脸色艳压桃李,双腿还止不住地打颤。
她看公孙玖却是衣冠楚楚,纹丝不乱,又气又爱道:“三哥这么个斯文模样,原来也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