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去祠堂祭拜母亲。公孙泉的母亲在她出生不久便去世了,关于她的事,公孙泉都是从身边的嬷嬷口中探知一二。
听说她本是一名舞姬,被父亲宠幸,有了身孕,便做了夫人。
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为自己的丈夫生下另一个侍奉他的女人,这夫人做得可快活?
公孙泉立在祠堂里,望着墙上那幅与自己十分相像的画像出神,转身离开时却见门外一人长身玉立,双眸点漆,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公孙泉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公孙玖,愣了一愣,忙低头福了福身,道:“见过三哥。”
虽是兄妹,她与公孙玖并不熟悉。
他来祠堂作甚?也是祭拜他的母亲么?
他又为何这样看着她?
公孙泉心中疑惑,而公孙玖默不作声,目光灼灼叫她心神不安,于是疾步走出。经过他身边时闻到一阵酒气,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她的胳膊。
“三哥!”公孙泉一声惊呼,被他箍在怀中,才发觉他身上的酒气如此浓烈。
近看他的脸也比往常多了几分春色,日光下明艳无匹,眼角的那颗朱砂痣熠熠生辉,叫人目眩神迷。唇上一软,她惊觉发生了什么,奋力挣扎起来。
公孙玖将她抵在门板上,捏住下颌,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公孙泉不敢咬他,由他撬开牙关,在口中肆意掠夺。
他吃的酒带着一股桂花香,醺得她面庞发热,手脚发软,心若擂鼓,砰砰直跳,完全不同于父亲亲吻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公孙玖怎么了。
若非父亲允许,他们私下双修可是死罪。
他一松口,公孙泉便喘息道:“三哥,不可如此,父亲知道会杀了我们的!”
“那就别让他知道。”公孙玖抱着她进了祠堂,将她放在香案上,动手脱她的衣服。
公孙泉急得上遮下挡,道:“三哥若是喜欢我,便耐心等一等,父亲如此倚重你,将来必然会把我赏给你的。”
“赏给我?”公孙玖挑眉,一把将她按倒,俯下身冷冷地逼视着她道:“你听好,我并不喜欢你。你再乱动,我便杀了你!”
方才那一吻的缠绵荡然无存,公孙泉畏惧地点了点头。
衣衫除尽,公孙玖看见她雪白的臀缝间露出一截黑玉势,伸手按了按,道:“你插着这个乱跑,不难受么?”
公孙泉小声道:“习惯了,也没什么。”
只是走路时有些酥痒,以至于花穴里总是湿润的,方便父亲双修,眼下也方便了他的侵入。
情知势不可转,她便放弃了抵抗,好奇地看着他解开长裤,释放出勃起的性器。那物经络缠绕凸起,肉冠尤为硕大,并不比父亲的友善,只是颜色浅些。
公孙泉心想,原来这样好看的一个人,这处也生得十分狰狞。
公孙玖抓住她两条腿,掰开看了看那粉嫩的私处,将性器抵上穴口,挺腰而入。
她才十五岁,比起他哪里都小。
几不可见的穴口被生生撑开,薄薄的一圈皮肉箍着茎身,近乎透明。公孙玖觉得自己稍微用力,便能将她捅破了。然而里面又十分湿热,像是可以插到底,那些媚肉翕翕然地吮舔着龟头,以快感诱惑着他前进。
公孙泉甚是胀痛,手指攥着香案的边缘,秀眉紧蹙,心下忐忑道:“三哥,父亲真的不会知道么?”
“闭嘴!”这不合时宜的话掐断了公孙玖对她的一丝怜惜,抬起她的臀儿,猛力尽根没入,狠狠地撞上花心。
公孙泉尖叫一声,下面将他咬得更紧,连同后庭也缩紧了那根玉势。公孙玖从一片肉海中抽出身来,再深深捣入,如电的快感过遍全身,激出一层薄汗。
玉势随着他的动作也滑动起来,没几下,公孙泉便被勾出媚态,双腿盘着他的腰,婉转娇啼。
燥热的公孙玖松了松衣襟,抬眸看向画像上的女子,眼底一片讥诮之色。
公孙泉被体内那物搅得头晕脑胀,不曾留意他这番情态,直至筋疲力尽,他方才射出阳精。滚热的精水浇注花房,公孙泉又泄了回身,下面一片狼藉,急促的喘息声充斥祠堂。
公孙玖穿戴整齐,叫她半个时辰后再走,便径自离开了。
公孙泉坐在祠堂里,坐在母亲的灵位前,擦拭着兄长留下的精水,心中毫无波澜。
公孙家的女子,不过如此。
曾经沧海难为水(下)H
父亲回来后,公孙泉唯恐他发现端倪,一直提心吊胆,偶然看见公孙玖,不敢多看一眼,偏又想多看一眼。
四下无人时,她会闭上眼睛,抚摸着嘴唇,回想那一吻的滋味。
这一晚,正这么想着,他便来了。
公孙泉坐在床上,又惊又喜地看着他走过来,心跳不由加快。
公孙玖在床边坐下,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目光有些迷离。公孙泉恍惚觉得他并不是在看自己,那又是在看谁呢?
“三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