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半空中传来一声怒骂。
夏鲤翻他一眼,道:“奴好端端地进你们这几个畜生的房间做什么,明明是奴在外面走着,你师弟见色起意,欲行不轨,奴不得已便用剑符伤了他。你这个师兄气不过,便追出来打伤了奴。”
夏鲤得了想要的结果,便通情达理起来,道:“白总管,不怪你的,明日便是般若会,你们也有的忙,奴和凤仪还是今日便走罢。”
夏鲤最喜欢的梅花糕在南京城一家叫桃叶渡的铺子里。离开红尘岛,陆凤仪御剑带着她去大明国的南京城。
镜心剑旋即出鞘,指住了他。
夏鲤不想他竟如此了解她,明知是她惹的事,方才还帮着她扯谎,说什么女儿家的清誉,她哪有什么清誉。
望玉适才已疼得昏死过去,这时醒过来,一把握住夏鲤的手,含泪看着她,轻声道:“多谢姑娘。”
这些
陆凤仪道:“白总管,事关女儿家的清誉,夏鲤自然不会胡说。事情出在红尘岛上,这位邵公子又是你们的客人,还请你们给我们一个公道。”
陆凤仪和夏鲤看见两个身着僧衣,脸生的和尚立在半空,很是奇怪。
夏鲤噗嗤一笑,邵姓男子更是火冒叁丈,一只手紧握成拳,却又自知在这里动手讨不着便宜,只得忍了下去。
男子迎着逼人剑光,倒也不惧,只冷笑道:“陆凤仪,莫要以为蜀山有什么了不起,要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胡说八道!”邵姓男子好不容易插上嘴,道:“白总管,事情究竟是怎样,你问问我另外两个师弟便知道了。”
陆凤仪道:“你可是拿天眼镜偷看隔壁了?”
与此同时,镜心剑光芒大盛,将陆凤仪和夏鲤都笼罩在剑光中。陆凤仪掐着剑诀,带着夏鲤直冲而上,只听裂帛之声,凌厉剑气硬是将这件法宝袈裟冲出一个窟窿。
行至东海上空,头顶陡然一暗,一块红色幕布遮天蔽日,四角垂落,向他们聚拢而来。
邵姓男子听了这番颠倒黑白的话,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夏鲤见那可怜的女子还赤着身子躺在榻上,上前替她披上衣服,这才看清她的长相,不由一怔,心想真是巧了,叹息一声,道:“这位姑娘伤得不轻,白总管叫人送她回去医治罢。”
两行泪珠自望玉眼角滑落,夏鲤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及至人都去了,默默无言地收拾起行李。
邵姓男子也看出来她是仗势欺人了,冷冷一笑,并未多言,叫上其他两人,抬着受伤的男子离开了。
白甲对夏鲤作揖道:“夏姑娘,出了这种事,实在是我等照顾不周,还望两位多留几日,让我等好生补偿。”
“你!”邵姓男子怒不可遏,扬起手来想给她一巴掌。
白甲站起身道:“邵公子,在下相信夏姑娘不会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再说她与你们素不相识,绝无诬赖你们的道理,所以……还请几位离开红尘岛,今后红尘岛也不欢迎几位。”
“凤仪……”她抱住他的腰,道:“奴想吃梅花糕了。”
夏鲤一愣,道:“你怎么知道的?”
陆凤仪知道中了埋伏,却见那红色幕布上道道金光,不由诧异道:“袈裟!”
夏鲤笑道:“都是女子,有什么好谢的。”
陆凤仪道:“我看那姑娘的情形,便猜是你挑起的事端。”
夏鲤闻言,得意地扬起小脸,看着邵姓男子。
白甲再叁挽留不住,只得作罢。
“小妖女,你骂谁是畜生!”邵姓男子大怒,站起身指着她道:“分明是你闯进我们房间,伤了我的师弟,反倒诬赖我欺负你,岂有此理!”
陆凤仪将夏鲤放在床上,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渡灵力与她,不多时她便幽幽醒转,看见坐在椅上的邵姓男子,面露羞愤之色,扑入陆凤仪怀中,哭道:“凤仪,这畜生欺负奴……”
夏鲤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对白甲道:“白总管,凤仪来帮你们修补法阵,奴却在岛上受了这等侮辱,这要是让掌门知道了,只怕你们岛主都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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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仪道:“不知阁下师从哪位前辈高人,但阁下看起来,不过如此。”
,又见榻上躺着一名满身伤痕精斑,奄奄一息的女子,眉头微动,心里便明白七八分了。
夏鲤道:“你两个师弟自然向着你喽,他们的话怎么能当真?”
白甲也向这间房内看了一眼,见那女子竟是春色楼的头牌望玉,心中十分不快,没有说话。
一颗心像是浸在了热水里,浑身都暖了起来。
白甲叫两名小厮抬来担架,夏鲤帮忙将望玉放上去,又替她拢了拢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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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修仙界,没有人愿意得罪蜀山,更没有人愿意得罪陆渊,她只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说辞,白甲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陆凤仪道:“那我们去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