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汲取他的味道,俯首至他胯间,含住了昂扬的阳具舔弄。
欲火,药性,酒劲在他唇舌间发挥到极致,钱仪生理智不再,他按住青年的头,在他口中如性交般疯狂抽插。涎水溢出青年的唇角,他迷恋地看着师父被情欲侵染的脸庞,殷勤地抚弄他的囊袋,让他快感更甚。阳具在口中震颤,一股热液涌出,青年如饮琼浆。
将准备好的软膏抹在自己后庭,他手指伸进去扩张。红润的入口被修长白皙的手指进出,青年微微喘息,这番景象叫人血脉偾张,钱仪生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阳具抵在那处,猛一下便挤了进去。
饶是有软膏润滑,还是见了红。青年痛叫,心里却开出花来,发泄罢,用他的身子发泄罢,反正过了今夜,他是没脸活下去了,就让他走之前痛快一回。
师父的阳具在他体内抽动,光是想到这一点,他自己的东西便要兴奋地射出来。
小穴湿软淋漓,褶皱都被撑开,摩擦成一种刺目的艳红。这滋味让男人本能地留恋,骨子里的狠劲爆发,钱仪生将青年压在身下,撞击捣弄。
船在湖面上摇晃剧烈,他们从天黑做到天亮,药性过去的钱仪生抱着青年睡着了。
钱蔷心想,他一定以为抱的是师娘罢。他们夫妻恩爱,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他们没有孩子,师娘待他如亲生,他却做出这样对不起她的事。
思及此,再不敢贪婪师父怀中的温暖,他小心翼翼抽出身来,穿上衣服,踉跄地回到房中拿出了佩剑。
人生有太多选择,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师父说,我敢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日做出的选择。
后悔吗?不悔。
咣当一声,剑被一枚玉扣击落在地,钱蔷仓惶地看向门口满脸怒容的师父,低了头,跪在地上,听候他的发落。
钱仪生看了他许久,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我没有精力再培养一个徒弟。”
舞低杨柳楼心月(下)
师父对他倾注了多少心血与希望,钱蔷岂会不知,听了这话,更觉得万般对他不住,不敢再寻短见。
回到师门,他们便疏远了很多,钱蔷能感觉到师父不太想看见他。这是自然,换作别的师父,只怕已经将他逐出师门了。他还能留在阴山派,一是师父心软,二是沾了天分高的光。
与喜欢的人疏远是很痛苦,后悔吗?不悔。
如果不是三十年前的战争,他们大概会一直这样疏远。
三十年前,钱蔷已经摸到了元婴的门槛。许多金丹修士都去了战场,钱仪生却没有打算带他去。大约是见他失落,钱夫人问他想不想一起去,钱蔷当然说想去,但只怕师父不答应。
钱夫人道:“不要紧,你明日先去万仞岭等着,你师父见你在了,自然不好再撵你回来。”
钱蔷欢喜极了,次日早早去了万仞岭,却在那里碰上妖族的一队精兵。原来当时妖王已死,他的亲信朱雀带领手下护送妖王的一儿一女去北冥,正好经过万仞岭。
朱雀有千年修为,相当于化神期的大修士,百里之外便发现了钱蔷,一道业火差点要了他的命。幸而蓬莱的岳长老及时赶到,救下了钱蔷。钱仪生夫妇还有其他元婴长老随后而来,除了钱夫人,都没想到钱蔷会在这里,钱仪生脸色格外难看,钱蔷心中不安,但大敌当前,都无暇多话。
是那一次并肩作战,让钱蔷深刻体会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你怕他受伤,怕拖累他,自己也不敢受伤,一颗心分成了两半,左右兼顾。
岳长老斩杀了朱雀之后,大家压力骤减,本来胜利在望,从天降下一道剑光,三名元婴长老当场毙命。大家骇然看向头顶,一名黑衣男子戴着银色面具立在云端,手中拿着一把细长的玄铁剑,连化神期的岳长老都不知道他何时出现的。
“放下两个孩子,饶你们不死。”黑衣男子声音冰冷。
他杀了三名长老,态度又如此嚣张,岳长老第一个挥剑迎向他。大家知道岳长老方才在朱雀手中受了伤,这时也顾不得以多欺少这话,都上前帮忙。
钱仪生对钱蔷道:“你不要过来。”
钱蔷怎么忍得住,还是跟上去了。
“不自量力。”黑衣男子凌空一剑,地动山摇,刺耳的声音响起,剑气竟从上至下割裂了整片时空。
这是怎样的境界?钱蔷惊叹。
岳长老最先被吞没,离他最近的几位元婴长老也瞬间不见了踪影。钱蔷,师父,师娘本来都逃不了,是岳长老牺牲肉身堵住了裂缝。
他的元婴从裂缝中飞出来道:“仪生,快走!”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道:“刚才让你们走不走,现在想走没那么容易。”
剑风挥至,一念之间,钱仪生掷出金刀挡在了妻子身前,自己以身护住了钱蔷。
金刀断裂,师娘魂飞魄散,血从师父脸上滴落,钱蔷呆住了。黑衣男子哈哈一笑,带着妖王的两个孩子化光而去。
“别再自责了,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