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臧立马跟着坐起来,心情如瀑布一样一泻千里——直接跌到了低谷,那感觉就像失去了一部分身体,根本无法用“依依不舍”来形容。但他很好的掩饰了这一点。
上帝造人时,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变成的。
他向后抓了抓头发,忽然想起这么一句话。
“第一,我没提裤子;第二,你不是人。”
扑通一声,我跳进了水桶里,那感觉……冰凉刺骨啊,大脑瞬间清醒,简直不要太爽。
“那我是什么?”地臧一边问一边推了推哥哥,发现天臧根本不理他,正满身大汗而且呼吸急促,心跳的特别快,双眼也是失焦的。
“你是我的大宝贝。”我开玩笑。
“是吗?那我听了好开心。”
地臧笑着回答,顺手试了试天臧的呼吸,被后者有气无力的瞥了一眼,于是心中安定。
“他怎么了?”他随口问。
“哦,”我清洗着自己,特别是体内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他精‘尽人亡了,十二次。”
这么对待天臧,我一点也不心虚,因为我又没逼他,是他自己憋不住,连续射了12次才让我高‘潮了两次,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射的太快,我也想高‘潮啊,怎么能只让他爽?
做三次是最舒服的,两次也可以,再多就有点累,关键是要给男方“充电”——体力太好是我的错吗?我又不能自己动(荼毘和治崎廻被坐断腰的惨剧还历历在目),所以我还是当条咸鱼吧……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他不行了,换我怎么样?”
地臧残忍的把哥哥推开,他觉得爱日惜力在开玩笑——绝对不可能是十二次,估计也就两次吧,可能是因为爱日惜力太紧了,天臧又太卖力,这贤者时间可真够长的……
“可以啊,再做一次我就要睡了。”
我扑腾着水洗了把脸,却听见“吱呀”一声——这毕竟是货车改的临时会议室,车厢没有窗户,也就没关门,只是虚掩上了。
再抬起头,我就看到了治崎廻,他居然跳上了车,进了车里,隔着那张桌子盯着我看。
“…….有事?”我坐在水桶里,呆愣,没反应过来,话说他刚刚不是生气了么?我好像把他忘了,结果现在又不生气了?没反应了?
“你过得很逍遥啊。”
治崎廻巡视了一圈说,只看了一眼地上的兄弟俩,又看了看桌上那些被倒满的酒杯。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你不是走了?”我勉强找了个话题,一旦开了口就好说了,“这里这么乱,真没想到你会进来,千万别吐车上,我还要在这睡觉。”
“开玩笑,这样的破车怎么配得上你。”
只是看眉眼,治崎廻仿佛在笑,而且他居然走过来了。我皱起眉头,思考是站起来出去还是呆在水桶里面,发现地臧正在穿衣服。
我的衣服就扔在地上,难道要裸‘着去拿?
“我给你拿,”地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那一瞬间他的表情真的很眼熟,就像山田阳射对我和相泽消太那样无奈,“……抱歉,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可打不过您的情债。”
这一“你”一“您”让我感觉怪怪的,仿佛有点不甘心,有点认命,还好像……有点幽怨?
治崎廻走过来了,他绕过了床垫——
嗯?天臧居然爬起来了,真是有毅力啊……
能量反应十分平静,起码预示着他此刻不想打架,可我……
“等等,你别过来!”我忽然反应过来,对着治崎廻大声说,这个时候穿衣服=束缚手脚=找死,几秒钟就凉透了,根本没得救。
治崎廻还真站住了,“嗯?”
他还“嗯”???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要干嘛?”我盯着他看,试图从他的上半张脸上看出蛛丝马迹,但是失败了。
“事先说明我不想打架,所以有事就快说——停下!停下!我刚刚说了!不许靠近!”
“我不会吐的,你放心,还不至于。”
治崎廻十分冷漠的说,一边瞥了地臧一眼,那高高在上的审视眼神是个人就受不了。
我仿佛脑补完了他的后半句话:因为他见过更恶心的——比如说那悲惨的第一次,在横尸遍野的办公室,地上血泊肠子各种混合物,血腥恶臭,然后他被悲惨折断腰折断腿,N次试图杀我N次失败——又比如说第二次,我逼着他咽他自己的精‘液,还被他把舌头咬掉了,于是把他吊起来打,把他的头摁进水里去,逼着他自称公狗………然后还有第三次……
往事不堪回首,我选择原地爆炸。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想和我合作,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他的那个组长,对他自己……反而是没什么想法的,估计是觉得无所谓吧。
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没人在乎,就算被人残酷的对待,也没有人帮他出头,甚至连他自己都决定把报仇放在后面,先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