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抽开他手腕上的绳。
“是你想嫖我吧?”我问,然后笑了。
“是又怎么样?”他低声却依旧高高在上。
“我可是很贵的。”我说。
“可别告诉我你是无价之宝。”他嗤笑。
可真是有趣,我心想。
“没有人把我当做无价之宝,”于是我说,“如果能找到这个人,你对于我将一文不值。”
“你惹怒了我,我生气了。”我又说。
那是一种被冰雪覆盖的感觉,身体却开始发热,能量滔滔,像爆发的岩浆一样蹿动。
我抓住治崎廻的脖子,他已经彻底僵硬了。
“——但我一定会如约给予你,你想要的。”
魔鬼的饵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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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一定会如约给予你,你想要的。”
……
……
半晌后,治崎廻低下头,“哦。”
他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很诡异,刚刚僵硬住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坠的我手腕一沉。
好像不太对?怎么感觉他有点期待?!
我瞪着治崎廻,坚强的怒视他,绝不松手。
“希望你不是说说而已。”
治崎廻眉头撇紧,嘴角勾起,那样子既充满了恶意,又有几分说不清的得意——就好像他已经看穿了一切,比如说“我没了他会死”。
他到底哪来的自信???
我瞪着治崎廻,“信不信我逼你舔我。”
结果他更放松了,还不屑的嗤了一声,“随便,难道你之前没逼过?小心我……”(吐你一身)
因为后半截话太恶心,治崎廻停住了没说。???我忍不住抖了一下,看着某人讥讽的表情,大脑自动补完了后半句:一口咬下去!
咬下去?这……这也太可怕了吧!!!
我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然没逼过。”
我斩钉截铁的说,连思考都不用思考,我肯定没干过这种事,他不嫌恶心我还会害怕呢,再说了……想到就说,我不屑道:“我为什么要逼你,你以为你有那个技术吗?还是你以为随便谁应付我几下,我就很高兴?真搞笑。”
“……”治崎廻陷入沉默:技术,什么技术?
他完全没有反思过自己的态度,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自己有病(自认为),只是觉得一切都太恶心了,他本质还是男人,丢开平常的感觉不谈,他现在是真的想做‘爱,这么被丢在半路不管……特别难受,极度不甘,相当烦躁。
毕竟在他心里,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危险,反而觉得自己是弱势方——是,让他主动很难,这点他自己也清楚,但是等两人真的干起来……他哪有空想那么多?他自己答应的做‘爱,又不是被迫的,难道会做到一半把对方杀死?
要杀也不是现在,治崎廻目前没这个打算。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可以?
脖子被掐着,治崎廻的大脑有点缺氧,但也只是有点,他现在不关心头晕,只思考刚刚那一大串事情……她绑他,他同意了,甚至让她绑他的手;她亲他,他没躲;他嫌她磨蹭,但他一直忍着,也没说出来……难道是因为他不让她舔那个……他【用来排泄】的生殖‘器?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他69了?
治崎廻盯着眼前的爱日惜力:比他矮两头,而且胳膊好细,看起来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两个胳膊,她正在生气……那种感觉就像被某种几百米高的怪兽盯上了,治崎廻刚刚甚至有种错觉,她的那双眼睛比他整个人还大,就像漩涡中心一样……他从尾椎骨一路麻到头皮,现在好多了:反正也反抗不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这么想就轻松多了。
世界很大,人人都是井底之蛙,也包括他。
所以要掐到什么时候?治崎廻持续缺氧,但他才懒得求饶——她刚刚是说他没技术对吧?
他又向下看:口‘交技术……首先,女人的性‘器官……应该是和解刨图上的一致吧?
治崎廻陷入沉思,做实验用不到性‘器官,所以他学习的时候直接把那一章翻过去了,只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前面用于排泄,后面用于排遗,所以口‘交就等于……
治崎廻再次难以控制的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在蔑视我吗?”
“呵,”治崎廻冷笑,“我不可能给你口‘交,你死心吧。”除非真的想被他吐一身。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我很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放着好好的双胞胎不要、非要跟治崎廻走,是因为他有哪项优点格外突出?还是他唧唧格外大?
想到这,我“切”了一声,松开手使劲一推,自己也翻身滚到床边,一把抓起衣服。
治崎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