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吮ru首刺激性欲、手渎取药……
他垂下眼帘,胸口痛到他喘不过气。
…她不会再过来了吗?她抛弃他了吗?
他开始想念她的怀抱和香气。想她冰凉的手、软嫩的唇、诚挚的致歉,甚至是服下他的血和阳Jing时的表情。
好想见她。
御凌霜不去细想原因,但他知道自己迫切的想要见她。
突然,他听见了开门声。
御凌霜的眼燃起光亮,紧盯着那扇冰冷的门。
他看清来人,血ye在瞬间仿佛凝结成冰。
「凌雪的遗物,给你。」柳凝曲从怀里抽出手绢,放在他伸在半空中的手上。
御凌霜盯着那只手绢,眼中什么情绪都没有。「…她呢?」
「你走吧。」柳凝曲语气淡淡,将钥匙丢给他。「她不需要你了。」
这句话太重,残忍到像是将他判了死刑。
御凌霜摇头拒绝,忍着冲上鼻间的酸意,咬牙道:「我要见她。」
柳凝曲扬眉。「见她做什么?看她死了没吗?」
「不是!我不是真心的…我没有…」他神色痛苦,连钥匙在他脚边都没发觉。「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她就在楼上的房里,但你真的想见她吗?」柳凝曲双手交叉于胸前,语气满是怀疑。「我以为你恨不得她死。」
御凌霜摇头,之前的气焰消失无踪。「我有话要和她说。」
「可以啊。」柳凝曲大发慈悲的捡起钥匙,为他开锁、扶他起身。「但你可知道她是谁?」
「…她是谁都不重要。」沉重的锁链落在地上,御凌霜态度坚决地往门口走去。
柳凝曲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一手策画,用长达两个月的囚禁带给御凌霜深入骨髓的孤单与恐惧,为的就是让御凌霜把童镜当成一道光,让他在尊严被消磨之后对自我产生否定,不得不去依赖她。
他太了解这个发小了。心高气傲,不肯落于人后,所以被囚禁后会努力找理由说服自己仍是特别的,加上童镜每回都会对他表明需要,久而久之,他就觉得自己的落难是不得已的成全。
之前让童镜放开手脚对待御凌霜,也是因为了解她本性单纯,再怎么使坏也只是孩子脾性。想必在御凌霜心中,早就把她当成妖魔鬼怪在防备,适当的反差反而能帮上不少忙,推近两人的距离。
一旦有一点心动,那之后童镜无论做什么,在他眼中都会是耀眼且可爱的。
柳凝曲看着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唇角勾起些微的弧度。
…驯养成功。
今后即便没有殒铁链束缚,御凌霜也不会逃跑了。不用再把人关在暗无天日的船舱,亦不必腾出地下室囚禁。
整整六十个日夜,他以孤寂和沉抑在御凌霜心中建造了一座心牢。
童镜是那牢笼的落锁,也是唯一的钥匙。
*
由衷
极寒之药确实有效的压制了替魂的行动,但也因此让童镜变得虚弱。每回服下御凌霜的阳Jing后,她的体温就会骤降,需要靠玄华施针护住心脉才不至于让心跳骤停。
为了让身体习惯在这样的低温下行动,即便四肢冻寒到不听使唤,童镜也得下床行走。心脏温度太低便无法供给足够的血ye,所以她每一步都走得相当艰难,遑论身体机能降低伴随而来的头晕目眩、失去食欲,一切都让她苦不堪言。
替魂因活动能力降低而有所警觉,出于本能的释出毒素,试图毒杀现任宿主后更换宿体。即便它的毒性不若以往霸道,但仍让童镜被毒所扰,五感渐渐变得迟钝。
改服阳Jing的第二周,她便因替魂之毒失去了味觉。没能去看御凌霜的那天,替魂不知为何死死的咬住她的心脏不放,她承受了长达两个时辰的噬心之苦,当玄华想方设法,好不容易制止替魂的啮咬后,她累的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丧失了嗅觉。
她的体温越来越低,替魂自那次啮咬后也没了动静,在衡量状况后,玄华认为到了该将替魂逼出心脏的时候。
因为毒已经影响到童镜的视力和听力了。
此时童镜意识不清,且反覆发着低烧。全身沁出的汗水不停的带走体表的温度,使她的体温流失的更快。她的脸失去血色,若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看上去简直跟死人无异。
玄华将针烧热,试着推测替魂届时为了避寒,会从哪几条血管钻出,并在主要的xue道周围下针。
许是很痛吧,即便在昏迷的状态下她仍紧皱眉头。
影出和玄华见她如此,也跟着皱眉。
在玄华接连下针之后,童镜忽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力道之大,竟连影出和玄华合力都差点压不住她。
「怎么回事?」影出心疼到心脏揪起。
「…替魂要移动了。」玄华冒出冷汗,他的手也跟她一样冰凉。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