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在一起快一个月,戏是假的情总是真的。”
霍栩之眉轻轻皱起,看着她:“抱歉,如果是我给了你这种幻想,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褚焉:.....
这个瓜吃得有点撑。
此刻她仿佛一个在瓜田上蹿下跳的猹。
吃瓜最恨的是不完整,而且还没有锤,还是这种当事人亲自下场锤对方的瓜。
邬妙涵提议的是什么?霍栩之又给了她什么错觉?
这个瓜到底来龙去脉是什么总得说清楚啊,这么不明不白的,问问吃瓜群众愿不愿意啊。
邬妙涵脸色巨变。
她跟霍栩之三年同窗,她见霍栩之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极品,礼貌疏离进退有度,跟谁都不亲近,跟谁都保持距离,但是他能力实在强悍,别人三年四年都不一定能顺利从普林毕业出来,可他只花了两年不到,顺利从普林毕业。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她想要的就是这个人。
这样有财富有能力的男人,她如何不想要。
于是她制造了多次的相遇,更是在最一开始,就以师姐的名义靠近他。邬妙涵本以为霍栩之身边应该有不少的女人,等真的接近之后才发现,这个人洁身自好得可怕,他能清晰地洞察每一个人的意图,却在他的范围内给你保留最后的体面。
出于这样的心理,她利用了被人sao扰的理由,以师姐的名义请求他假装情侣一个月,在她在学校里宣扬他们是情侣时,请求他不要拆穿这件事。
邬妙涵还记得,当时她提这个请求时,霍栩之一双眼睛,又沉又静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紧张得直打鼓。
她自己也知道,这个请求又蠢又假,就算是霍栩之拒绝也能理解,但出乎她意外的,霍栩之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便沉默了。
自此,邬妙涵在学校里再被人sao扰的时候,公开的把霍栩之搬了出来,谁都知道霍栩之是她的男朋友,就算是假的,但真相没人知道,那就是真的。
就连霍栩之的朋友,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时候也是正巧,梁泽去看霍栩之,梁泽忘了霍栩之的号码,他手机又没电。一进校打听霍栩之,便遇到了邬妙涵的朋友,邬妙涵的朋友专门带着梁泽去找人。一路上把八卦坐实,等梁泽见到霍栩之的时候,八卦已经听了好几个来回好几个版本。
他们同在一个教室,邬妙涵的神色实在紧张,周围来往的都是人,还有她的朋友在,她向霍栩之请求,请求他能帮她。
当着邬妙涵朋友的面,霍栩之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邬妙涵的朋友也就默认了事情是真的。
如果来看霍栩之的人是褚鹤鸣,那褚鹤鸣一定会看出来这里面有问题,但这个人是梁泽,他不仅没看出两个人的相处状态假,更是把这个消息在他们五人小团体里宣扬了出去,间接坐实了这件事情。
于是,邬妙涵便成了霍栩之唯一公开过的女朋友。
而出于尊重女性的体面,霍栩之从不在公开场合说这件事情,哪怕是去年回国后,小团体询问的时候,他都从不曾澄清过。
起初是为了维护一个女性自己打拼的体面,后来是没必要,反正霍栩之也没想过要跟谁真的走入另一段关系。
澄清不澄清的,实在不至于。
邬妙涵也是个厉害的女人。
听到霍栩之这么说,她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毫无转圜的余地了。她抹干净那点可怜的情绪,勉强带了个笑看着霍栩之:“是我要谢谢你,栩之,如果不是你那年的仁慈,我也不能有今天。”
这个世界的残酷,并不因她是普林毕业的就减轻多少,相反,这个世界的残酷因为她要进入的圈层而变得更加直白和残忍。
在她毕业那年,霍栩之已经在国外创业成功,拥有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而她,依然要拿着普林的毕业证找工作。
命运的偶然就偶然在这些地方。
邬妙涵去新公司见大老板的时候,正好见到了刚跟大老板谈完合作的霍栩之。从大老板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大老板对霍栩之的赏识和尊重。她也适时的透露了一些关于她跟霍栩之之间的事。对于大老板那样的人来说,只言片语就足够了,这点信息,已经足够她顺利进入大老板的视线,并且得到了一个又一个证明她自己能力的机会,也是通过这些跳板,她才能一次又一次的从美洲跳到欧洲,又从欧洲跳回国内。
她想要进入的这些圈子,单靠她个人的能力,她至少还要花十年的时间才能进来,而不是像如今,这么轻易就能进来了。
邬妙涵很清楚,她能有今天,都是靠的谁。
霍栩之眼神淡淡地,他看着邬妙涵,难得的用了赞赏的语气:“以你的能力,你在哪里都会做得很好。”
邬妙涵笑了一下,“那我就只能当你在夸我了。”
霍栩之:“是在夸你。”
邬妙涵情绪恢复得很快,仿佛刚刚那个临近崩溃的人不是她,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