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煮熟的rou,怕它咬不动,Jing细撕成小块,还有半碗。
她摸摸端午肚子,吃饱了鼓鼓的,夸奖:“看来爸爸把你照顾得很好。”
程仲宾把端午照顾得好,照顾自己却差了点。他这两天忙,脏衣服都堆到沙发,谢书约刚开始还以为是洗过收进来的干净衣服,她准备叠起来放进衣柜,拿到手里觉得有味,于是放到鼻边闻了闻,酒气熏得她皱眉。
端午就在身边,她对它吐槽一句:“你爸爸也喝了太多酒了吧。”
她也知道仲宾哥没空,抱着这些脏衣服到卫生间,放进洗衣粉水里泡着,简单做了家里清洁后,才洗干净晾起来。看着挂了一排的衣裤迎风飘动,拍拍手,颇有成就感。
傍晚谢书约给程仲宾打电话,问他夜里回不回家吃饭。程仲宾本还以为她指的是谢家,听到端午在她旁边叫,才反应过来是他那儿。
“你自己到楼下吃,我尽量早点回来。”程仲宾报备,“今晚给香港来的投资商接风洗尘,可能会晚。”
谢书约“嗯”了一声,嘱咐他:“那你能少喝点酒就少喝点酒吧,衣服都臭死了,那是喝了多少呀?胃受得了吗?”
程仲宾笑:“我知道,受得了才喝的。衣服你别管,我这几天没顾得上,要是你嫌臭,就帮我丢到洗衣机里。”
“那岂不是越闷越臭了。”她邀功似的语气,开开心心讲,“我已经全替你洗啦。”
程仲宾听了比她更开心,想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阿约,生病时为他熬粥下厨,现在又贴心为他洗衣,就满心感触道:“阿约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讲吗。”
谢书约不多占用他宝贵时间,主动挂电话。晚上她没有下楼吃,最近她主动跟着王维芳学做菜,会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和豆角炒rou,食材冰箱里都有,又熬了粥拌鱼末给端午吃。
晚餐后,一人一猫坐在客厅看电视打发时间,端午黏人得很,躺在谢书约腿上睡觉,后来她被它感染,也跟着昏昏欲睡起来。
这边程仲宾一行人吃饱喝足又到歌舞厅,不像他和阿约去跳的正规场子,也不是说这种不正规,只是里面脏事比较多。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谈生意谈项目,正正经经聊,反而拿不下来。非要出来玩一玩才行,好像玩了过后就是朋友,朋友一切都好办,几乎可以说水到渠成。
他们叫了女伴,前些年程仲宾还逢场作戏,但自从意识到喜欢阿约,他就不参与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现在有拒绝的权利,没人敢往他身边强塞。
香港投资商不了解他情况,推了一个穿着清凉的陪同女郎给他,女郎靠过来之前,程仲宾避开,重新给她指了一个位置。
他的下属及时半开玩笑半认真说:“我们老板去年订婚了,可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
港商Cao着极不流利的普通话夸张道:“不是吧,程先生还怕未婚妻?”
程仲宾转着手上的订婚戒指,笑着默认。他不由想到阿约电话里嫌他衣服有酒臭,要是被她闻到别的女香,估计就不是嫌衣服,而是嫌他了。
结束不算很晚,司机送程仲宾回家。他开门听到客厅传出来电视声音,还以为谢书约在看剧,进去见她抱着端午一起睡着了,愣了一下。鬼使神差,他觉得这一幕太和谐,轻手轻脚到书房拿了相机出来记录。
快门咔嚓一声,将谢书约扰醒,她吓了一跳,看到程仲宾又放下心来:“你干什么呀?”
程仲宾走过去,按出刚才拍的照片给她看:“值得纪念的瞬间。”
端午也悠悠转醒,伸了一只白茸茸的爪子扒到相机上,伸过小脑袋来看,将两人都逗笑。
他挨着她坐下,问:“怎么不到床上睡?等我回来?”
心爱女孩诚实点头,程仲宾顿时觉得窝心,他神情格外柔和,说:“下次别等,困了就去睡。”
“反正我也没事做。”谢书约摇摇头,凑过去闻他身上的酒气,“今晚又喝了多少呀?”
“不多。臭不臭?”他问。
“臭死了。”谢书约皱鼻子。
她这样说,他偏偏故意吻吻她,再问:“真的臭死了?”
谢书约已经不再轻易为此脸红,但无论和他接多少次吻,她仍每次都悸动,哪怕是这样的蜻蜓点水。在他又要吻过来时,她横起手心挡住,撒娇着推他:“你没醉吗?快去洗漱吧。”
程仲宾明明一点都没醉,只是现在的场景太温情,他装醉压向她:“头晕,阿约,你让我抱抱。”
谢书约立刻伸开双臂结结实实抱了他,不无心疼道:“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呀?少建几栋楼不可以吗?”
程仲宾与她交颈拥抱,闻到她身上柔软甜香,他格外迷恋,深深呼吸,说:“不然拿什么和你结婚?”
谢书约好笑,问他:“我妈妈要求你搬金山银山给她啦?”
程仲宾脸埋到她肩头,灼热呼吸密密敷向她颈边肌肤,笑得肩膀抖动,倒很认真:“她有这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