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说,这有什么好想不想的,还没将心里话说出来,程仲宾就接着道:“我们家让你做。”
谢书约吞回要出口的话,捂端午耳朵,装傻:“听不懂你说什么。”
左右两面车窗里,各映出一张带笑侧脸。
到家后,两人动手为端午造房子。程仲宾下午回来又出了趟门准备材料,程父以前靠木工活吃饭,程仲宾跟着学到手艺,小小猫房,不费吹灰之力。
谢书约则给他递工具,同时描述自己想要的样子,几块平平无奇的木板,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变成她脑海想象的实物,有门有窗,还是两层结构,楼梯上去宽阔大阳台。
她太满意了,一高兴起来,完全小女儿姿态。此时两人在阳台,并排坐矮板凳,满地狼藉的木屑上面,端午的房子只差最后一道粉刷工序。谢书约侧过身抱了程仲宾,她感叹:“仲宾哥,你不愧是建楼的,我都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
谢书约仰着脸说完,为他轮廓深刻的英俊侧脸着迷,不由自主凑上去吻他一下。她应该是颜控,至少是程仲宾的颜控,从那年雪天坐他顺风车,神来一句“你好帅啊”,就初见端倪。
她主动一吻,被柔软嘴唇碰过的脸颊,好似烫了一下,转瞬将程仲宾的心熊熊燃起来,他长臂一伸,单手轻轻松松抱她到腿上,搂了纤细腰肢吻上去。
两人许久没有这样亲昵了,今年雨多,他反而仿佛久旱,而她唇舌化水,他情难自控,卷着缠着裹着,肆意汲取。谢书约则感觉自己是一尾被浪chao冲到沙滩的鱼,她唯有靠他渡来的津ye活命。
幸好凳子矮,高高的阳台围栏遮挡两人,再加夜又深,别家都熄灯,没谁撞破拥吻爱侣。
吻够久,失控的不止呼吸,还有身体真实反映。谢书约跨坐,她感觉到身底的膨胀,也许是一把伞,知道它头顶天shi,云很快滴水,于是提前撑起来。
《泰坦尼克号》那夜的记忆尽数涌来,谢书约羞红脸,她从他的吻里逃脱,又要逃脱他禁锢,只是程仲宾不放手。灯光之下,她红唇水亮亮的,让他还想覆上去,她找理由推脱:“端午的房子还没刷颜料。”
“明天再刷,今天太晚了,让它沙发将就一下。”程仲宾这样一说,抱着她站起来。
谢书约猝不及防之下,惊得心脏发紧,两条长腿自觉盘在他腰上,双手也紧紧搂他脖子。程仲宾则托着女孩翘|tun,谢书约短裤宽松,他不是故意,手指却恰巧从空荡荡的裤筒陷进柔软里。
程仲宾恶劣捏了捏,谢书约扭了扭,她不知属于危险行为,等危险来临,已无法抗拒。
程仲宾手肘碰向墙上开关,外面黑掉,他抱着她走入明亮客厅,脚步未停,又走入黑暗的卧室。
谢书约爱干净,在两人一起摔进床上之前,她及时提醒:“我们都还没有洗手,今天出了那么多汗,身上好脏啊。”
两个人先后洗澡,谢书约是后一个,上次程仲宾说买两套她的睡衣放这里,果然备好。香槟色吊带丝绸裙,两根带子细细,瞧起来脆弱,好似轻易能扯断。料子柔顺贴身,女孩玲珑身段性感。谢书约以前将邹蜜看作性感水蜜桃,而形容自己是一枚青涩柿子。转眼柿子熟透,绵软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老地方。
第59章
纠缠过后,床凌乱不堪,身底更是一片狼藉,黏黏糊糊的。卧室门窗紧闭,房间里充满事后浓郁缱绻的味道,谢书约闻得发闷,好像还能感受那种任他摆布呼吸不上来的要命感觉。
她想到窗边透一口气,白皙纤美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找到被扔到床头的丝绸裙,又抓起缩回去,躲在里面窸窸窣窣穿。
程仲宾侧着身,撑了头,饶有兴致瞧她。男人眼中情|欲还未完全隐退,一双黑眸随着她的动作而动,见她掀开被条下了床,光脚到窗边,站到绿灰色窗帘里面。他听见开窗声音,窗帘随着她俯下身凹出一段曲线。
程仲宾就这样盯着她制造的曲线望了片刻,捡起自己的衣裤套上,眼睛瞥向明显不能睡的床单,抽出来卷成一团丢到卫生间盆里。
他找了干净的换上,过去拉开窗帘,谢书约伏在窗台上回过头来,圆眸黑葡萄一样,亮得令他无法不心动。他就这样从身后抱她到怀里,声音低沉性感,说:“再去洗一个澡?”
今夜缠绵,以一个澡开始,又以一个澡结束。
他们先后洗澡,不过这次谢书约头一个。
这条睡裙也脏了,她换上另一条,款式质地都相同,更温柔的朱砂色。shi发滴水,她用毛巾包着擦,头歪着,颈项弧度美丽,拿眼梢看他,问:“仲宾哥,你是故意挑这么性感的吗?”
程仲宾绝非故意,他记得以前住大院,几次夜里谢书约与他交流,从窗户边探出来,沉沉夜色中,她瘦而薄的雪白肩头就只有两根细细带子。
他笑道:“我看你喜欢穿。”
谢书约落落大方对他讲:“因为子宣说我的肩背很漂亮,适合这样穿。”
程仲宾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