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雨而耽误了用膳时间,待用过晚膳,皇城的上空已缀满闪闪发光的繁星。
帝君提议要与妻子手牵手出门踏月散步。
遥爷一翻两瞪眼,娇里娇气地呸道:“散个鬼步,老子没空陪你们花前月下。”跃下饭桌,踩着模特步,猫tun性感地左一扭右一扭,扭回内殿的龙床上闭目修炼。
他倒不是在矫情,而是真没空,因为要修炼储存升级成三命猫所需的妖力。
说到修炼,条件允许的话当然是不问世事潜心闭关修炼,法力增加的速度最快。
遥爷因为带着个不省心的拖油瓶,便只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碎片化修炼。
呕心沥血地为她修命,事半功倍不说,有时候看她一个接一个的找男人,真气得想掐着她的脖子使劲摇晃,骂她狼心狗肺;想把修来的命扔进茅坑也不给她,反正给了她也是拿去享齐人之福!
电灯泡自动闪人,帝君牵着妻子走在夜幕下的皇宫,不让奴才随行伺候,自个儿提上一杆宫灯,享受难得舒心的二人世界。
宫灯上的流苏在夜风中珠翠玉响,烛火忽明忽暗,照亮一片天地。
齐放偏头凝视妻子,但见她体态婀娜,裙幅轻泻于地,走起路来如杨柳随风,在灯火辉映中十分迷离动人。
再次痛恨她怎么就是皇帝而不是寻常女子,不能被自己敲晕了扛回家藏起来。
亲亲她的香腮。
梵花轻“啊”一声,一抹绯红爬上被他亲过的地方,羞喜地捶他一下:“帝君请自重!”
“跟自家娘子自重个鬼。”齐放学遥爷的说话风格,亲吻另一边香腮,讨个对称。
梵花放弃挣扎,拽拽他的衣袖:“好放放,陪朕去看看皇兄。朕自打落难回宫,还没去千古殿给皇兄上香报平安。”放放知道自己对皇兄素来存着司马昭之心,所以每每自己一提及皇兄,他十次有八九次会不爽捎带说些挖苦人的话。
然而齐放哪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辈,心想她出宫吃了一圈苦回来,给兄长上香报个平安也属人之常情,便爽快地将人牵去千古殿。
梵花对着锦华帝丰神俊朗的画像上香外加唠叨了几句家常,没多加逗留就心满意足地和丈夫离开千古殿。
笑yinyin的动人模样倒提醒了帝君他们之间貌似还有个战约。
月黑风高夜,遥爷又不在,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做点什么应景的活塞运动,怎么对得起自己!
帝君起了邪念,于是乎在他闭着眼睛也不会走丢的皇宫中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将妻子拐到人迹罕至的偷情胜地——碧落宫,也就是从没行使过本职工作、从没关过一个妃子的——冷宫。
说来惭愧,梵花住了几个月皇宫,却还没将皇宫走透,到碧落宫后好奇地左顾右盼:“放放,咱们皇宫还有这种特适合闹鬼的宫殿。”
自从上次闹出狗洞事件,碧落宫被内务司修缮打扫了一番,还上了锁。
帝君着急和妻子来一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野战,捡了块石头简单粗暴地砸开锁,拉着妻子闪身进去,再从里插上门栓。
梵花起先不知道丈夫为什么突然动粗搞破坏,等被拉进去,被沉重的男体压在冷宫的围墙上,才明白丈夫要干什么。
他要干她!
齐放像只活跃的兽,吻着她,强喂给她自己的舌头,温热的大手不客气地伸进她的裙裳内握住ru房有规律地揉捏。
他一直很喜欢摸妻子的胸,一面揉rurou,一面用拇指指腹在ru头边缘画圈,弄得两颗敏感的小ru头全部硬得像小石子。
梵花被他的一轮快攻搅得脑袋昏昏沉沉,捧起他的头,娇喘道:“放放别闹了,你不会是想在冷宫和朕成其好事吧。”
齐放笑道:“为什么不?就在这,就我和皇上,好吗?”
“可是……要是被发现我跟你晚上躲在冷宫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朕、朕……哎呀,羞死人了!”
“皇上大可放心,整座皇宫就数冷宫最无人问津,此时天色已晚,墙外的宫灯只照耀着大道,皇上与为夫躲在墙内十分隐蔽。当然,也要皇上等下不要叫得太大声。”
梵花来不及说不要,丈夫的唇再度袭向她。
这次他吻得又狠又重,黏腻的唾ye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又被他色情地舔进口中。
梵花像个前世初次约会的少女,惴惴不安又兴奋地期待着。
终是妥协了,拽着丈夫的头发将人拉离自己的嘴:“那你……折腾朕的动静……别太大……”脸上杂糅着羞涩紧张、刺激期待的丰富表情。
“只要皇上别太迷人!”脱下华贵的外袍铺到冷宫庭院的地上,放倒妻子,急不可耐地拉扯她身上轻薄曼妙的夏季罗裙。
当两具刚柔并济的温暖裸体紧贴在一起,仲夏夜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梵花的胸部被挤压成两团扁圆形状,被他的男性ru头磨蹭着,彼此都感觉到撩人的快慰,也让她的身体渐渐燃起做爱的渴望。
“皇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