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嗯……”抱紧他,柔软的Yin道不断收缩蠕动,纤细的腰肢蛇一般扭动着迎合他的动作。
知道她的高chao要来了,给予她暴雨般的猛攻。
突然,她全身痉挛起来,包裹Yinjing的Yin道一下一下收缩,一股灼热的ye体浇在他的gui头上。
他也丢盔弃甲,gui头抵住她的花心,爬上快感的高峰。
伏下身躯紧贴着她的身子,伸出舌头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抚摸涨大的酥ru。
梵花搂紧他的脖子,将他的舌头用力往自己口腔深处吸。
慢慢的,Yin道停止收缩,身子也软了下来。
经过刚才的喷发,Yin道变得更加暖,更加滑。
森遥温柔地进出,细细体味着令他陶醉的舒适。
梵花怜爱看着他,他迷人的金瞳中带着满足的流光,指尖寻到他左tuntun尖上的守宫花,绕着圈圈逗弄。
森遥退出她的小嘴,没好气地飞她一眼,大掌伸到身后拍蚊子似的拍向她的小手:“乱在我身上种东西,我还没兴师问罪,你倒敢先来提醒我,不知死活的东西!”
梵花没接他的话,而是兴冲冲爬出他的身下,让他趴在床铺上,自己则贴着他屁股上盛开的守宫花,痴迷地欣赏。
吧唧,亲一口。
“嗯~”森遥动情地呻yin,脸埋进双臂,不让她看见自己被亲一下那朵烂花就神魂颠倒的脸。
梵花嘟嘴轻轻啜着守宫花,再吐出舌头左右扫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咬一下。
这种说不出滋味的刺激让森遥的Yinjing一下子昂起头,从双臂传出意乱神迷的呜咽。
梵花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分开爱宠两片雪白的tunrou,仔细端详。
褶皱明显,颜色艳丽,xue口紧锁,十分诱人。
突然升起一股冲动,试探地伸舌碰触爱宠的小xue。
森遥大惊失色,正待惊呼。
床帐被唰地拉开,南皇舔人屁眼的一幕跌入两汪寒潭中。·
第一百一十九章约战
外出公干的齐放端坐在凤辇上被抬到皇帝寝殿,停辇下地,掸了掸衣摆,跨进殿槛。
四散在殿中的十来号太监宫女忙放下手头的活,集合排好队,弯腰施礼,问候帝君万福金安。
齐放挥一挥衣袖遣散他们,只留下刘灯在跟前问话:“皇上和大臣们议事回来了吗?”
刘灯弯腰看着地面道:“禀帝君,皇上回来了。”
齐放暗喜,余光扫视外殿却不见那人,心知她必窝在内殿。
倒不急着去寻她,又多盘问了刘灯几句:“皇上用过晚膳了吗?”他问话的方式向来温和,却是那种听不出任何情绪和含义的温和,让人从心底生出寒意。
刘灯小心应答道:“还没。”头顶陡然降下一道威压,吓得忙不迭解释,“皇上回来说太累了,要小憩片刻,还将奴才们都遣出内殿,许是怕被奴才们的走动声吵到。”说完大气不敢喘一口。
“本君知道了,你退下吧。”
刘灯绷紧的皮rou稍稍一松,小心翼翼退出帝君的视力范围。
如果让他知道帝君依然没有放弃要寻机宰了他的念头,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注:太监虽然被切了小鸡鸡,却是可以小便的。
齐放温柔地笑哼:“呵,脑子多用一会儿就喊累。”
他回宫路上碰到几个开完会正要出宫的同僚,已经从他们七嘴八舌对皇帝的称赞中得知她今天在朝廷的骨干分子面前出足了风头。
踱步寻她而去。
进了内殿却闻到一股不同于铜炉内焚烧的熏香的味道,神色一凌,几个大步冲到龙床前一把扯开床帐,恶狠狠瞪住眼皮下糜烂荒唐的一幕,恨不能生吃了龙床上胡七八搞的两人。
一把将她从不干不净的某处拉起来,单臂抱住柔若无骨的柳腰紧密贴在自己的胸前,死盯着她与妖猫鬼混后迷醉娇媚的脸蛋:“皇上开了一天会,竟还有Jing力行云播雨,就不怕叫喊的时候被奴才们听了去!”
偷吃被抓到,梵花撅起嘴,窘迫而讨好地向他亲去。
齐放撇开脸,让她的吻落在自己的侧脸上:“皇上的嘴是脏的,别碰为夫!”
遥爷翻身侧卧,支着脑袋抓起一簇头发在指间兜兜转转地把玩,用一种邪肆而漫不经心的语调道:“呸,老子的屁眼可比你的嘴巴干净多了。”
自小接受Jing英教育的帝君哪听得这等粗鄙不堪的话,黑着脸拍了梵花的屁股一巴掌,听声音是真动气了!
“嘶!”梵花疼得收腹提tun,不敢在丈夫气头上讲一句话,双眸委屈巴巴。
遥爷一骨碌盘坐起来:“喂,要杀要剐冲老子来,你再对她动粗一下老子砍了你的双手。”
齐放回呛:“你再不分场合地点地引诱她胡搞,本君打的还是她。”坐下来,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掌心盖上打她的部位揉搓。
“我们开搞前我施法了,就算在床上杀猪外面的人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