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会再计较你先斩后奏之事,只一事,你需应了,卢将军求到老夫这,说他那不晓事的女儿在家闹腾,欲嫁你做个侧妃也行。”
“阿爹糊涂,儿子可是侯爷,哪儿能有侧妃?”
“你既已娶妻,亲王一爵自当与你。明日圣人便会下旨。”
杨文栩三言两句,其内惊心动魄的博弈却全隐去了,如今圣人早不是当日任人摆布的孩童,他身兼宰辅一职,又领着亲王衔,按规矩,杨廷要接亲王衔该是顺位继承,只有杨文栩过了身,他才能领。
如今破了规矩,在外自然要生出些闲话来。
亲王有封地,虽说因着分封集权的关系,许多亲王不得启封,留在京畿,可每年光能收拢的银钱米粮,便是极大一笔数量。
杨廷门下客卿不少,有四支部曲要养,暗卫也是一笔极大的支出,虽说手底下能钱生钱的能人不少,可谁也不会嫌银钱烧手,不过,“阿爹若想与卢将军结仇,大可将卢将军那女儿送来。”
杨文栩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难道你要守着这妇人过一辈子?”
“有何不可?”
杨廷犟着脑袋道,“阿爹要觉得卢娘子好,正好侧妃还没娶,不如便自个儿收纳了吧。”
说着,伸手扯了苏令蛮便出门。
苏令蛮被扯得踉踉跄跄,转头看去,但见杨文栩怒不可遏地要取鞭子抽人,忙不迭跟了出去。
冒氏柔声劝说,杨文栩的怒气渐渐消了下去,他撑着脑袋,半晌才颓然道,“我这儿子……生下便是来讨债的。”
冒氏抚了抚他胸口:“老爷何必与阿廷计较?他年纪还小,慢慢教着便是了。”
“年纪小?”杨文栩拍桌子,“当年老夫与他一般年纪之时,早在外讨逆了。”建国初期,流民作乱,大大小小的豪强势力,蠢蠢欲动,可不是靠他一人之力压下来的?
“那卢将军那里……”
“先搁着。”杨文栩一点都不怀疑他那混蛋儿子的话,冒氏却另有想法,“要不妾身去与儿媳妇说说?让她劝劝?”
眼见杨文栩面色松了,冒氏柔声道:“当年姐姐便只留下这么一点骨血,如今圣人又有了后,若阿廷后院能多个人帮忙,早些怀上,也是好事。”
杨文栩沉默半晌,点头:“也好。”
苏令蛮不知道,她那继婆给自己出了个好大难题,现下还在马车上以身“酬谢”那洁身自好的威武侯。
衣领子大敞,半只绵软跟兔子似的冒出了个头,被一只大掌团捏着不放,果儿硬挺挺地顶着掌心,杨廷不错眼地盯着她,见小娘子颇有些受不住,忙提醒道她:
“阿蛮,这可是车上。”
苏令蛮睁着眼,雾煞煞的眸子泛了水,身下石青色绸裤被卸了一半,露出白生生的一段,郎君一只手正在裙下,不知做了什么,她长长的yin哦被堵在嘴里,杨廷舌头卷着她不放,车内一时间只能听到细微的水泽声。
半晌,杨廷才放开她,触着额,低低笑道:“莫要惊动了阿木。”
今日是林木随侍。
苏令蛮勾着他脖子细喘,起伏的胸脯勾勒出一道勾人的曲线,见杨廷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抖着手想将肚兜重新系牢一些,却被扯得更下,露出一对形状优美的桃儿,她忙用双手掩了,“廷郎!”
语声含怨带嗔,软软的调子传到马车外,林木浑身一个激灵,乖乖,这调调!
杨廷一只手百无聊赖地团着那沉甸甸的桃子,贴着她耳朵戏弄,果见喘声急急,小娘子下边又是一缩,他手被裹得紧,再抽出时便有些难,若说这人从前还有些洁癖,此时却对她那处爱不释手,眼见苏令蛮红粉霏霏,又险死一回,才不舍得抽了回去。
“到哪儿了?”
林木听着主公略带点喑哑的调,只觉得有点难为情,他可不是莫旌那没沾过女人身的,自然晓得这里头有什么计较,朝长街外看了看,“方出了东区,一炷香时间能到清风楼。”
“侯爷不回去?”
里边女声柔媚,声音里都仿佛带着钩子。
“不回,爷今日带你下馆子。”
杨廷替她一件一件地又将小衣、绸裤耐心套好,苏令蛮此时腿有些软,只得任他施为,奈何鬓乱钗横,总还能看得出来,杨廷被瞪了一眼,也不气,叫绿萝进来梳发,便自顾自地靠在马车壁上想心事。
绿萝眼不红心不跳,恍若没事状梳好了妆,刚下车,清风楼便到了。
☆、第177章 求不得
马车“吁”的一声停在了清风酒楼门口。
跑堂韦伍刚送走一拨人, 转身瞅见马车, 下意识拉起了笑脸, 待见到车轴处的双剑徽记,心下一凛,嘴角咧得更开, 人颠颠地跑去了马车旁。
一黑面郎君从马上下来, 半躬着身道:“郎君、夫人, 清风楼到了。”旁边细眉长眼的绿衣娘子先一步上前,将石青色绸帘掀起。
一截锗红的宽袖先露了出来, 缎子垂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