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给他含,眼里都是情欲沾染的雾气:“还想要……”
陈屿喉结一滚,顺势揽着她挺起的腰,下颌一压,更大程度地吸吮她胸上的rou,“你怎么那么浪,嗯?”
黎楚怡的下巴被他的发丝蹭着,哪里都痒,柔软的胳膊抬起,握着他宽实的双肩,整个人在紊乱呼吸着,声音颤抖:“我好痒。”
陈屿松开她的胸rou,起身轻轻地啄她的唇,把她放倒,避开伤口将膝盖向外压。
没再多摆弄,他已经解开裤子,粗硬的Yinjing抵在她腿心处,顶在中间旋磨几下。
黎楚怡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闷哼一声,平复的紧张这时又燃起。
陈屿显然捕捉到她的异样,rou棒抵在温热的Yin唇处磨蹭,“shi透了,放松点才好插。”
黎楚怡意识已经混沌,心跳变得有些快,她只看到他薄薄的耳廓,线条漂亮的鼻梁,终于忍不住说:“我不知道怎么算是放松。”
陈屿压着她,胸口贴着她的ru,舔她软嫩的耳垂,“我教你。”
然后,他扣着她的膝盖,前端逐渐撑开她围剿的柔软,听到她难忍的呻yin,他狠狠直插到底,手臂被她抓出红痕。
房间响起二人喟叹的声音,他们真的结合在一块了。
黎楚怡被突然的戳入弄得浑身酥软,还夹杂着一点麻和痛,下体本能地紧裹他的rou棒,xuerou在寻着它的轮廓纠缠,每一寸触感都很清晰。
“好烫……”
陈屿皱眉,发现些什么,顾忌地缓着力度,没让她更痛,“疼要说出来。”
黎楚怡感受到他好像很慢,刮蹭她内壁的rou,难耐地动着身子,“就是很麻,还有点酸。”
陈屿盯着她粉红的脖颈,上前细细地舔舐她的肌肤,下边只是慢慢地研磨,没再深入,“别动,你真的好紧,夹死我。”
黎楚怡听话地没动,指尖在他手臂触着,“你那么大我怎么塞得下……”
陈屿哑着声,克制着往前动的欲望:“塞下了你就只顾着喊爽。”
黎楚怡深吸一口气,“差不多可以了,你动动。”
陈屿掰过她的脸,鼻尖碰着鼻尖,“黎楚怡,看着我。”
他开始往前抽送,挤开褶皱直入花心,九浅一深地进出。
黎楚怡双腿勾着他的腰,下意识地吸吮他的Yinjing,近距离看他,胡乱地组织语言:“看、看着呢……我知道、你是我表哥……”
陈屿握着她的膝盖用力地抽动,撞得她前后耸动,胸前的两颗ru在跳动。
黎楚怡嗯哼了几声,在他背上划出指痕,“别那么凶……要被你cao死了啊。”
陈屿抱着她,用力地挺送,声音很沙:“我先死你身上。”
室内满是色情的旖旎,窗帘在慢慢地飘着,呼吸声和呻yin声此起彼伏,击碎意识。
陈屿握着她的雪色的tun,Cao到深处捣弄,啪啪啪的声音醒目,“爽不爽。”
她整个人被弄得弓起身子,脊椎那都是极致沁骨的刺激感,声音软着:“好爽,好厉害……”
爽得她脚趾都蜷缩。
陈屿把rou棒拔出来,上面挂着她的yIn水,抵在她xue口磨弄几下,等她快哭着要的时候又整根没入,直直捣进深处,Cao得她全身在颤。
黎楚怡被他塞得满是酸胀感,无力地抱着他,“哥哥,亲亲。”
他没有俯身,她努力抬头去够他的嘴,终于含着他的嘴。
这下,她梦里的愿望都实现了。
15. 冰糖雪梨(h)
累,不真实,最后一束余晖也消失了。
黎楚怡感觉全身都快散架,而她现在被摁在玻璃窗前后入,眼前是一连串霓虹灯,像海浪一样。
下面行走的人步履匆匆,黎楚怡不得不转过头颤着声音求饶,“下面都是人,会被看到的。”
陈屿揽着她的腰,抓着她的nai子蹂躏,下体对着花心研磨冲撞,“不会。”
黎楚怡微喘着,唇如海棠瓣张合,滴出的水被身后作恶的人舔过,“啊……什么……”
“他们讲究效率。”
陈屿空出一只手撩过她黏在后颈的发丝,光是这么一摸就让她那片肌肤的神经敏感地呼吸着,他在她颈后呼出热气,“给你上一堂课,补习效率意识和快文化。”
陈屿把她压得更紧,趴在她背上折磨她,放胸前的手转移到她下面捏着颤动的花核,嘴上一本正经地教导:“先从概念说起,第一个是productivity。”
陈屿边说着,边快速地抽插,rou棒在花xue进出,比先前更快。
黎楚怡猛地放大呻yin,贴在玻璃窗上的手指不经一颤,“谁要你这种变态阿sir给我补习啊。”
陈屿在她耳边喘着,“你要求的。”
“给你提示,有关效率的单词还有什么。”
黎楚怡承受着快速的抽插,曲线因为动作而越发清晰,嫩白的腰塌着,tun翘着抵在他腿前,被插得浑身泛起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