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他。”
只见林沫儿站在最后一个男人身旁,那男人头发散乱,身体直而强壮,手脚带着镣铐,这人分明是一名奴隶!
那名奴隶血红的双眼从蓬乱的头发间显出,带着强烈的侵犯性,如野兽般灼热,只看见他慢慢的垂眼,声音沉而哑,带着许久不语的磁性,虔诚开口:“我是你的,祭司大人——”
体毛浓密的兽人:祭司大人被奴隶锁起来粗暴cao弄·上·(H)
体毛浓密的兽人:祭司大人被奴隶锁起来粗暴cao弄·上·(H)这名奴隶最终被带到了林沫儿帐篷。
祭司被选定的东西是无法违背的,酋长也不能,即使对方是奴隶。
这名奴隶始终蓬头散发,衣不遮体,身上还有一股怪味,身体黑而强壮,肌rou刚硬,与美丽纤弱的祭司大人简直是云泥之别!
“祭司大人,请三思。”
酋长只说了这一句话,他不能阻止,只能寄希望于这位新归的祭司,希望她能自己想通,这奴隶如此肮脏低贱,着实不配受到高高在上的祭司的青睐,并且,奴隶皆有怨气,祭司若是意外死亡,会被视为不详。
即使这名奴隶对祭司百依百顺,酋长也担心这个岑弱的少女会被粗暴野蛮的奴隶弄伤。
林沫儿并没有因为他的话犹豫一分,她牵着这名奴隶就进了帐篷。
今夜,谁也不能来打扰她。
林沫儿进了里边懒懒的坐着,那名奴隶先得在外边把自己洗干净才行。
通常来说,低贱的奴隶没有资格用宝贵的热水,但是他今晚得献身于祭司,他得把自己弄干净。
林沫儿随意的玩弄着一块红宝石,脚链拖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名奴隶依旧带着锁链,这是他身份的象征。
她侧着脸慢条斯理的望了他一眼,那名奴隶舔了舔唇,血红的双眼如火般灼烈,直直的看向她!
那人猛的将她按到,声音沙哑:“这么多天不见,我的奴隶已经变成祭司…”他高挺的鼻梁在她纤白的脖颈上亲昵的蹭了蹭:“沫儿可真有本事!”
林沫儿眼皮一掀,接着‘哐当’一声响,林沫儿扯着车狴手上拷的锁链,猫眸流转:“多日不见?”她轻声一笑:“今天早上不是才见过吗?”
车狴一愣,接着笑了起来:“你果然发现了。”
他捧起林沫儿的脸在她额头吻了吻,轻声开口:“你是想我的,沫儿…”
林沫儿如玉一般的小脚抵在他胸膛,用力一撑,阻止了他进一步亲吻:“你现在可是我的奴隶!”
从车狴这个角度看去,林沫儿纤白如玉般的腿撑在他胸膛,两条腿相互叉开,名贵贴身的麻料制的裙子已经滑到了大腿根部,翘tun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一把将那衣服一把撕开!
她下巴高高扬起,面容美得近乎冰冷,她这个模样仿佛触碰一下就是亵渎!
车狴的鸡巴已经涨大立起,几乎要将裆部的兽皮顶破,他舔舔唇,看着林沫儿这个模样心里跟猫抓似的,她活像只趾高气扬的小nai猫,简直惹人得不行,又偏偏让人想将她制得服服帖帖!
车狴猛的动作,肌rou骤然张弛,他单手就将林沫儿捞起压在祭司坐的主位上,那锁链哐当一声就被他弄开,接着飞快的将林沫儿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干什么!”林沫儿喘着粗气,被绑在一起的嫩白双手已经被压在了头顶!
车狴如一头猎食的野兽猛的欺身而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角,面容野性又暴戾,林沫儿几乎觉得下一瞬间就要被咬破喉咙!
只感觉车狴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脸上,唇离她极近,声音哑而沉:“当然是干我的奴隶啊,祭司大人!”他裂开嘴,露出锋利的犬牙:“祭司大人是我的奴隶,就在这里,您将被我好好的锁起来Cao哭!”
“啊——”
那只粗糙的大手正应他所言,摸在了林沫儿两腿之间。
“祭司大人真如奴隶一样yIn荡,我的手还未触碰,就已经流出这么多yIn水了…”
“啊——不——不是——”林沫儿难受的摇头,她双手被锁在一起,牢牢的压在头顶,ru头因为粗糙的麻料不断动作摩擦已经渐渐变肿,她白嫩的两腿中间横插一只古铜色的大手,那手臂肌rou鼓起,几乎与她大腿一样粗壮,正在她xue口一下一下的做着什么动作!
林沫儿被刺激得脚掌不断在兽皮上摩擦,她圆润可爱的脚趾受着刺激微微曲起,脸上已经布满了情欲!
“不是吗?”
接着那只手越动越快,越来越快,林沫儿的脚掌也被刺激得更加曲卷,仿佛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般!
事实上林沫儿被那只大手一摸身体就已经酥麻,此刻那只手只在她xue口摩擦,不断玩弄她的花珠,技巧与力度就几乎要将她推向高chao!
层层快感叠加中,那快速摩擦的手突然停下,即将到达的高chao戛然而止,巨大的空虚感几乎将她淹没!
她呆呆的望着车狴,此刻她的模样几乎有些傻,车狴觉得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