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韩凛饶他儿子一命。
韩凛冷冷说道:“我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面软的善人,你要害我儿子在先,我竟还要救你的儿子?天底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我不提把刀直接去砍了他已经算不错了。若那些狱卒把他折磨死了,那也只能说是你自作自受,与我何干?至于你……我们家不用私刑,也交到京兆府去吧。我要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韩家没有Yin私勾当,却也不被人糊弄,想害我的人肯定没有好下场。我估计你们母子俩黄泉路上不会孤单的,来人,带走。”
倪心蕊战战兢兢的坐在椅子上,瞧着婆婆蓬头垢面的模样,心有余悸。她不是不想起身去扶一把,只是她已经吓得腿软起不来了,越想越觉得后怕。幸亏没有做对不起韩家的事,否则只怕不只是被休弃那么简单呀,韩凛这股子狠劲儿跟韩决真的不一样。
韩凛看向二婶,问她:“二婶,这个蓟香,你打算怎么办?还要给韩决做妾吗?”
韩二婶慌乱摇头:“不不不,你说的对,家和万事兴。咱们家如今过的是太平的好日子,何必自找麻烦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韩凛点头:“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着办了。这毒计虽不是她想出来的,可她却助纣为虐,做了对不起咱们韩家的事情。这是因为弟妹明白,若换成是个糊涂的,已经造成严重后果了,到那时又该怎么处置她呢?”
蓟香一听这话就知道世子爷要下狠手,赶忙磕头求饶:“世子爷,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世子夫人,也没想过要害她肚子里的小公子呀。是蒋妈逼我这么做的,您就饶了我吧。”。
“你没想过吗?你跟蒋妈一起演戏的时候,就该知道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你盼着二少夫人做下蠢事被韩家休了,然后你攀上高枝,最好再能生下一儿半女,将来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既然你为了富贵可以不择手段,那就打一顿发卖出去,卖进窑子里去做一辈子不择手段求富贵的事情吧。”
哭喊的蓟香被下人们拉了出去,跪坐在地上的韩二婶还不敢起身,韩凛扫了她一眼,没理她,转过身去向父亲行礼:“爹,我有一个想法,刚才我跟二弟商量过了,咱们家虽然富贵了,但是不能忘本。我想订一条家规,今后韩家的子孙都不准纳妾,老来无子的可以从兄弟族中过继一个儿子。”
威远侯十分赞成:“咱们家祖祖辈辈都只娶一个娘子,这么多年也不曾有谁断了香火。纳小妾这种事是京城里那些世家大族们爱玩的把戏,但是我也听说了,不过是男人们贪图享乐,反而引发了很多妻妾争斗、兄弟相反的事情。的确不是个好事,好,那就这么定了。”
☆、一张巧嘴
韩决送母亲回到卧房, 叹了口气说道:“娘, 今天的情况您也瞧见了, 要不是大哥帮您开脱,说出蒋妈儿子的事情,但凭您自己, 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呀。大哥对咱们没有坏心, 是他一直费心费力地挑着韩家大梁, 以后, 您千万莫要生事了。”
韩二婶哭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肿着眼睛说道:“我知道了,儿子,刚刚我都快吓死了。以后……以后我不敢有任何想法了, 如今咱们家日子挺好, 千万不要牵连到你……”
韩决无奈地摇了摇头,指望母亲惦念着一大家子人是不可能了,她心眼小, 心里能装下的只有亲生儿女。罢了,就这样吧。“娘,这就对了, 咱们家要是真的不行了,我和木楠都会很辛苦、很惨的。”
“嗯嗯。”韩二婶连连点头。
从母亲房中出来,韩决想去东来苑找大哥聊聊,可是抬头瞧瞧月亮,便转头回了自己的卧房。天色不早了, 今天大哥累了,大嫂也受了惊,此刻不宜打扰。
刚刚走到竹木掩映的月亮门洞前,就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在不时张望。年轻的男人仅与一个女人同床共枕过,自然对她的身影无比熟悉。“心蕊,怎么在外面吹冷风?”
话音未落,倪心蕊已经迎了上来,一头扑进丈夫怀里,抱紧了他的腰。
除了新婚燕尔之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昵了,韩决心里咚咚直跳。“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抱抱你。”倪心蕊带着哭腔说道。
韩决轻笑,好脾气地拍拍她后背:“今日你害怕了吧,咱们进屋说话,外面冷。”
“以前是我太任性了,不知道夫君对我的好。今日才算明白,原来夫君一直是护着我的。以后我一定做个乖巧的小媳妇儿,听夫君的话,听大哥大嫂的话,这样才能有长长久久的好日子过。”
韩决被她逗得扑哧一乐,揽着她朝屋里走:“你能想清楚就最好了,还好你是个明白人,要不然这次可就酿成大错了。我没有大哥能干,你也没有大嫂聪明,所以呢,咱们就做听话的弟弟和弟媳,一样是有好日子过的。”
小夫妻俩亲亲热热地进了屋,今晚倪心蕊有意逢迎,亲手帮他解了腰带,宽了衣衫。韩决数日没回家了,今日难得妻子主动温存,便也顺水推舟,拿出一个年轻男人的好体力大战三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