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可以让我飞上枝头当主子,也能换了我让别人上。夫人您想啊,我做了妾室,自然是得了好日子,可蒋妈并没有得到什么。所以,她让我跟她一起挑拨是非,想让二少夫人害世子夫人的孩子。”
韩二婶惊地站了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真相大白
蓟香哭道:“我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不知道, 我是被她威胁才说了那样的话, 我原本并不想害人的。”
庭院中,侍卫们狠狠五棍下去,蒋妈就撑不住了, 呼喊的声音从“饶命”变成了“我招”。
被人架了回来, 蒋妈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 连连磕头:“侯爷, 饶了我吧, 我确实说了那些话,是因为二夫人嫉妒长房有孕,暗中气得不得了。我想如果世子夫人的孩子没了, 二夫人肯定会很高兴。我为了讨好主子, 说了过头的话,好在并未伤到世子夫人,求侯爷饶命呀。”
外面进来一个黑衣侍卫, 在韩凛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与此同时,韩二婶急的直冒冷汗,上前狠狠抽了蒋妈两巴掌:“你个腌臜货, 竟然血口喷人,你做了这断子绝孙的事,朝我头上泼脏水,事看我好欺负么?”
不管韩二婶如何跳脚,众人却并未同情, 而是满脸气愤。韩决更是气得脸都青了:“娘啊,娘,我一直知道你糊涂,可是没想到这么糊涂呀。大哥为了咱们家才去边关打仗的,若不是他出生入死,咱们家能有这么太平日子过吗?”
韩二婶满脸委屈:“你们都怨我,又不是我让她做坏事的,她就是诬赖我。”
老太太已经气得手都抖了,忘了端着京城太夫人的架子,从榻上站起来,连鞋都没穿,跑到韩二婶面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你个蠢货,老二没了,老大站不起来,大孙子拼了命去战场两年,才有你在京城侯府中享富贵的日子。你个四六不懂的泼才,荤油吃多了蒙了心,你个贱货,害我重孙子,就该让你……呃……”
老太太越说越激动,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众人一拥而上,抱住老太太放到榻上,赶忙掐人中,抚心口。韩二婶腿一软,吓得瘫倒在地哇哇大哭,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若是老太太被她气死了,她还怎么活下去?
韩决对母亲又气又恨,又心疼,父亲不在了,她一个人也有很多难处。只连声唤着nainai,希望老太太没事。
好在老太太很快醒了过来,只是喘气有些难,赵氏赶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韩凛看着哭红了眼的韩二婶说道:“二婶,你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吗?如果事情闹大了,御史台就会弹劾韩决,他会因此丢了官。也会参我一本,说我管束家人不利。我会被降级,咱们韩家会面临很大的危险。如果韩家倒了,木楠会被苟家休弃,也不会再有好人家肯娶她,因为人们会说她有个蛇蝎心肠的母亲。”
韩二婶一听这话就傻了,讷讷说道:“韩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嫉妒自家人。咱们家都好了,才会好,否则,就是害了我自己的儿女。”
韩决恭恭敬敬地跪到威远侯面前:“大伯,我娘的确糊涂,但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有错。我爹已经不在了,我娘一个人也有很多难处,我又不争气,我愿意代替我母亲受罚。”
威远侯看看侄子,示意韩凛扶他起来:“韩决呀,你是个好孩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经过了这件事,你娘应该是真正明白了。”
韩二婶捶地痛哭道:“罚我吧,根在我这,我该罚。”
韩凛看看二婶确实真心悔过了,便朗声说道:“二婶只是没有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但是她确实没有害人之心,只不过打算给韩决纳个妾,希望早日有个孙子罢了。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这个蒋妈没有说实话。”
一听这话,韩决泛着泪花的眼中闪过希望,焦急问道:“大哥,此话怎讲?”
韩凛转身覆手而立,眸光冷冷地盯着蒋妈:“京兆府大牢里有一个叫鞠三的人,因欠下巨额赌债去别人家里偷窃,刚好被主人家碰上,情急之下他砍了人家一刀夺门逃走。虽然没能要了那人性命,可这罪过也不小,这人你可认识?”
蒋妈万万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韩凛已经把自己家里的情况查了个底儿朝天,吓得她上牙打下牙,说话都哆嗦了。
“是,世子爷既能查到鞠三,自然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细。他是我唯一的一个儿子,他爹就是个赌棍。我为了赚钱养孩子,就到大户人家做佣人,谁知这孩子竟学会了赌钱。欠下巨额赌债,还入室盗窃,用刀伤了人。我也恨他不争气,可是我这个做娘的有什么办法呀,我只能豁出命去救他。要想把他救出来,哪怕救不出来,只是让他保住一条命,也得花很多很多的银子。”
韩二婶瞠目结舌:“你要救你儿子干嘛害我?”
蒋妈垂头不语,并不想把事情说得太直白,韩凛冷笑一声,点醒她:“事到如今,你还不肯从实招吗?你知不知道?你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