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但这件事情说到这里已经是死循环。现在说这个也没有用了。如果他死了反而更好,戴洛尼殿下就可以换一位更优秀的辅佐官了——通过公平公正公开的选拔!”
“啊哈,看来你对他还真是颇有‘微’词呢。”白鸟被她的滔滔不绝说得一愣一愣的。西雅图XIV摇头叹气:“不行了,这货看来已经魔障了。她根本不认为自己砍了戴洛尼殿下不对,只是不断强调晖月没能保护好他这一点。”
“也就是说怎样?你想说你去刺伤戴洛尼,只是为了证明晖月无能吗?所以你在把晖月砍个半死不活之后,对戴洛尼反而没做什么。伤他那一下只有最初的一下?”
罗丝高傲地仰起脑袋:“我讨厌那家伙。当时就是想要杀死他。但没想到命真够硬,还活下来了。”
“说得好听。如果你当时不以杀他为目的和他动手,你自己也落不到好下场。晖月的本性不喜欢伤人。如果他一上来就在你身上掏个洞,事情也就没这么麻烦了!但他就是不会那么做!等他反应过来应该下狠手的时候,一定已经受伤很重了。那个时候他哪还能打得过你啊?”布莱恩曼在旁说。
罗丝很不满他这么说。她对于自己能打败晖月还是十分得意的。在幻兽训练所时有过战斗训练,她和晖月也有过交锋。当然只是点到为止,没有拼死拼活的打得很难看,那个时候罗丝从来没赢过,而她还比晖月大上几岁。那种时候就会觉得“猛兽种的幻兽真是好命”。美丽的外表是因为天生的血统,力量强也是因为血统。普通的幻兽就算努力也弥补不来。
罗丝本身不是稀有种,作为幻兽而言,身上没有像白鸟或晖月那样的艳光。在训练所时也好,成为辅佐官后也好,一直都非常努力。拼命锻炼自己的战斗能力,另一方面也一直努力维持完美的外表。她一直觉得自己活得非常拼命,对自己的努力还是十分自傲的。如今布莱克曼这么说,她一方面想要否认,一方面又隐隐约约知道他说的对,只好冷哼不作声。
洛可可沉默地听了他们说了半天,神情复杂。罗丝作为她的辅佐官时间虽然不长,但她们玩在一起就像好朋友一样,无论怎样也想不到身边朋友一样的人会做这种事。
“这么一点小事引起的憎意,值得你半夜过来补刀?”
“不,你错了公主殿下,她来补刀是因为她怕晖月醒过来会证实她是犯人。”白鸟说,“不过反而因此被抓了。本末倒置啊。”
罗丝翻了他一眼,她被抓是因为没想到白鸟会去看望晖月。虽然自认为已经计划得很Jing密,仔细的研究了时间和路线,途中没被任何人发现,却在目的地被他逮个正着。白鸟嘴上说是想看看晖月什么时候醒,其实他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来灭口,所以才在那里等着。果然是年纪大的老狐狸。
“那这么说你和毒杀凯纳没有什么关系了?”白鸟问。
“哈?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种事,直到早上我才知道凯纳殿下昨晚被人下毒了。那件事情不是有结论了吗,不是说安东尼奥殿下指使的吗?”
“那件事还不算是有结论。况且就算是安东尼奥指使,他也未必是自己亲手做。或许交给什么人替他动手。”科尔班三世说。
“我也不记得安东尼奥有交给我那个装着□□的小盒子。”凯纳说。
“那我也不清楚了。”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罗丝依旧维持着傲慢的态度:“戴洛尼殿下的事,和凯纳殿下完全是两回事。我并不受到任何人指使,这是我出自个人原因的行动。至于凯因纳德殿下为什么会遭到暗杀,我完全不清楚。”
她看了一眼戴洛尼,眼神瞬间有些悲哀:“即使戴洛尼殿下没什么事,光是刺伤他就够我死罪。横竖也是一死,我有什么可隐瞒的?我犯下的罪我都认了。”她又看看洛可可:“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洛可可殿下。”
洛可可看着她,又哭了起来。
她说的似乎很在理,看来她和凯纳的事情确实没什么关系。然而正当大家这么认为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可别被骗了唷。”
白鸟刚想说“又是谁啊”转过脸去,结果沙拉桧木直接穿过他走向科尔班三世。
“嘁——”白鸟对着他的背影发出啧声。
“沙拉。”科尔班三世叫了他一声,“你有什么发现吗?”
“是的。”沙拉桧木笑盈盈地说,他不笑的时候一副冷峻严肃的样子让人不敢靠近,笑的时候又有一股在想坏主意的感觉——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他摸了白鸟的屁股,所以白鸟对他的主观恶劣印象所致。他随即看了罗丝一眼,罗丝也反看着他,很不以为然,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
“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事情。”沙拉说。“那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了……我在王宫外围巡逻,为暗杀王子的刺客一事苦苦思索,大为苦恼——”
他虽说得一本正经,西雅图XIV还是偷偷挤眉弄眼,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然后无意中看到了。这位女士与完全意想不到的人的会面——”他故弄玄虚地道来,“那一位和罗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