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系错了衣扣。西雅图XIV一边打哈欠一边给他重新系。
洛可可也被叫来了,哭哭啼啼的,对罗丝就是暗杀者一事似乎毫不知情,她比其他人更加吃惊!
“怎么会这样!!”她一直重复这此类话。“罗丝怎么会刺杀戴洛尼哥哥……”
“白鸟当场逮到了她。”西雅图XIV道,瞟了白鸟一眼,白鸟也白了他一眼。
戴洛尼坐在后面一声不吭,脸色难得绷得很严肃。故意坐到个不显眼的地方,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们。
“但是——但是罗丝有什么理由——”
“什么都有可能。身为一个辅佐官的立场应该没什么动机要杀死戴洛尼殿下,但可能是受人指使。”西雅图XIV锐利的目光刺过来,看着洛可可。
“西雅图公,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洛可可眼上还带着泪水,表情却带上了公主的威严,“这是很严重的指控!是对公主的名誉的侵害!”
“我并没有说是您。我是说任何人都有可能。怀疑是没用什么用的,这只能问她本人了。”西雅图平淡稳重地说。
洛可可的火气压下去一些,她也无话可说。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你们已经审讯她了吗?”
虽说犯罪,毕竟也是自己的辅佐官,洛可可心中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罗丝平时从来没表现出来什么。
白鸟摇摇头。
“我在抓她的时候就稍微问过她。想也知道不会回答。之后为了抓她而把她电晕了。现在应该快醒了吧?”
“她向来是很尊敬戴洛尼哥哥的呀。”洛可可好像没注意听他说的话,自言自语般地说。
“向来?”白鸟回头看了一眼戴洛尼,“你们熟吗?”
戴洛尼摇头。“只是见面会打招呼的关系。”
“——这件事情我知道!!”
突然一嗓子,一个高大的身影跨门而入。比他矮一头半的法尔曼被他搂着进来,一脸郁卒。
“布莱克曼……”白鸟皱眉,布莱克曼却全然当没看见,一脸欢快,如果不是在国王陛下御前,他可能又要抱着白鸟转圈了。
“陛下夜安。”他上前先是鞠了一躬,也向王子和公主们都行了礼。
“就这么折腾也安不了。”科尔班三世答。他缓了一会儿稍微有点Jing神了。
“那么幻兽训练所的资深留级生同学对这件事有什么见解呢?”白鸟揶揄他道。
布莱克曼也不在意,大喇喇地说:“罗丝小姐本来是志愿成为戴洛尼殿下的辅佐官的。从年龄上来说,本来戴洛尼殿下应该先决定辅佐官的,对不对?她为了这个目标非常努力,训练所把她推荐上去。结果却是身为妹妹的洛可可殿下挑选幻兽。时机就这么错开了。她已经被选上了做洛可可公主殿下的辅佐官,再想要改变志愿已经不可能了。”
“你是说她有可能因此嫉恨取得原本她想要的位子的晖月?”法尔曼在后边插嘴。
“太幼稚了!”西雅图XIV叫道。洛可可却似乎若有思:“这么说来的话,她一直都不喜欢晖月。说他是只靠美貌取宠,对他在甄选会上惹出的事件也一直颇有微词。”
“只是讨厌的话能作为动机吗。她知道规矩,动手做这个是赌上名誉与性命的风险。不值得这么做……”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啦。要是任何事能理智思考、权衡利弊,就不会有犯罪了。”白鸟嗤笑。
科尔班三世歪了一下嘴:“她不是连戴洛尼一起刺伤了吗?”
“是这样的吧,对于戴洛尼殿下为什么那么晚才选辅佐官感到愤怒。就跟女人会因为吃醋刺伤沾花惹草的男人一个道理!”布莱克曼一副很懂行的样子说。戴洛尼在角落里“喂”了一声。
没想到凯纳也附和:“原来如此,所以她在看到戴洛尼王兄的伤时才会一副潸然欲泣的样子。”
“即使因为一时的愤恨而刺伤了,但她的内心中还是爱着他的——”布莱克曼用唱歌剧般的声音表演一般地说。法尔曼伸腿踹了他一脚。戴洛尼对法尔曼偷偷比了个“干得好”的手势。
虽然因为布莱克曼的搅合而变成了一通胡闹,众人胡侃了一番还是没得出什么结论。这时侍卫通知罗丝醒了。
罗丝面色苍白但依旧是高傲的神气,由四位侍卫押解着进来。看到屋内的架势,并不低头。
“国王陛下在上,你还不打算坦白吗?”西雅图XIV威仪地问道,罗丝冷哼了一声。
西雅图一下子就炸毛了,短眉毛竖起来,一条腿踏到台阶上:“我可以削她吗?”
“严刑拷问从来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白鸟耸耸肩,“我不介意看戏。不过我觉得对凯因纳德和法尔曼殿下来说画面会有些不适宜。”
西雅图承认他说的有理,歪过脸去哼了一声。但还是赌气道:“你懂你懂,你行你上!”
白鸟冲他歪了一下嘴,转向罗丝:“那么罗丝小姐,这边这位布莱克曼同学提出,你从前曾经想做戴洛尼的辅佐官,洛可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