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又动听的声音,握住她的奶子肆意地揉:“大哥要进来了,想叫就叫,嗯?”
跟着顺着滑腻的体液缓缓地、整根地推入,鸡巴挤到尽头去,那里还是很紧,疯狂地吸着敏感的龟头。
“小艾里面真的很舒服。”
一节节地动作起来,他认为已经很轻很慢了,珺艾却是紧绷着身躯,脚背绷直,脚指头揪着滑滑的床单。每一次都要往上跑,温宏不得不压住她的肩膀,顺着抽动的方位往下带,于是每一次都要埋得挤深,又要在里头打转地搅弄,搅出粘腻的肉声。
珺艾啊啊地乱哼,时而由喉咙高昂沙哑的叫出来,这种性爱方式刺得人的毛孔都在震颤,就是那种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没法挣脱没法喘息非要接受冲击的捆束,让所有的细节都在发酵。
温宏的气息越来越重,某一瞬间心里跟要疯了一样,动作变得大开大合,几乎要把人搅碎了跟他一起埋进土里。
整张床也是颤颤巍巍咯吱咯吱地摆动起来,他握住她的臀掼进去,接连不断地快频操了上百下,非逼着自己歇下一口气,缓解强烈射精的冲动重头再来。珺艾肯定是要受不了的,叫得嗓子都哑了,双手激烈的摆动,手铐叮叮叮地不断地撞到铜柱,温宏抓住她的腰抽插,她已经抽搐起来,嫩肉狠狠地疯狂地吸他,大量的水流插得四溅,可他还不够,今夜刚刚开始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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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小气性
过了一阵子换成伍正德来接珺艾,顺手将一袋包装精良地纸袋子递给她:“备了好些礼盒送送人,刚好多了一件,给你们家老爷子尝尝。”珺艾扒开看,是一盒东北老山参,老周眯着眼睛看了个大概:“伍先生,这太贵重了,而且我们寻常人粗茶淡饭了一辈子,这东西不太用得上。”
伍正德笑笑,应付这一套没问题,总会让人心情舒畅地收下礼物。老周点了旱烟烟斗,琢磨一下,这事儿该上温宏自己去解决。
汽车熟门熟路地进了温家花园,相比起三个月前,温家花园热闹多了。爱德华牵着一条超大只的狗,又像被喂胖的中国田园犬,又像是猎犬,短而黄黑的毛发,耳朵高而尖的竖起来,舌头也是伸个老长。珺艾跳下车就跑过去,爱德华朝她招手,中文讲得还行:“还是你捧场,这可是叫人从英国捎过来的德国牧羊犬。”
珺艾半蹲着摸狗头大脑袋,狗子毛茸茸地往她手心里蹭,爱德华把皮绳给她,自己去跟带来的女伴游园。
几个佣人来回穿梭着备茶点酒水以及晚饭,大厅内放着女歌星幽幽吟唱歌声,从头顶上悬下来的水晶灯璀璨地亮着,管家也是百忙着过来,很有些主人家皱眉的习惯:“小姐你可小心点,别把饭桌给掀了。”
珺艾有模有样地点下头,大小姐骄矜又得体的气派恢复了些,转头就做了个怪像,紧拽着要跑的牧羊犬要找温宏。
楼梯下面架着一台电话机,温宏背对着这边,语气淡淡地挺冷酷:“不用来看我,我很好。”
珺艾偷偷摸摸地近了些,听到冯二的名字,温宏继续道:“听别人乱讲,没有那回事,那是正德的朋友。”
转头又换了语气,稍稍的温和:“香港是还不错嗯再看吧。”
珺艾在他挂电话前就溜了,路过月门洞时视线掠到旁边的柜子上,原来这里有两张冯二的照片怎么的又不见了。
想要动手在抽屉里翻一下,顾忌着温宏随时会过来,就垂着脑袋往外去了。
外头夕阳西下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天边一角红如血,难得上海也能有这样耀眼悲怆的气象,通常都是湿气重水雾重,等同于另外一个小伦敦。正德舒服地坐在摇篮似的竹椅上,这椅子是后头专给她做的,珺艾挪过去:“这是我的位置。”
她平时不会这么小气,好东西挺爱分享,并没有特别的独占欲或者恋物欲,这会儿要给伍正德脸色看,也是他平时气性都很大方,甩个脸色不担心会有后遗症。果然也是见人给脸色,谁也不比谁强。
伍正德笑着朝她招手,觑她两眼,也不跟她计较,或者说还挺享受女孩子这类小气性,实在是无伤大雅:“怎么了,垂头丧气的,谁欺负你了。”
珺艾抓了桌上一只卤味鸭掌,蹲下来喂给德牧,德牧嗅嗅,正德赶紧说:“这东西不要喂给它,它不能吃。”
脸上闪过懊恼的神色,还要顶嘴:“你说不能吃,就不能吃?”还是给大狗喂过去,德牧耸动鼻子,嫌弃地扭头,珺艾臊得一脸红霞,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你不吃我吃。”
说着就半蹲在那里,神色苦楚地咬下一节,含在嘴里嚼,嚼出五香叶子和微辣的味道。
正德想要摸摸她的头,自然不太合适,这个动作已经成了某人的专属,那个人的独占欲可是强到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改而换成将她捞了起来:“坐着这儿,位置还给你。蹲着像个讨米的乞丐。”
“好哇”珺艾恨恨地又是嚼了一口,骨头不知道往哪里土,正德抽了手帕在手掌上摊开,送到她的嘴下,珺艾把骨头吐出来继续碎碎念:“一个两个只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