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充其量陪几百斤粮食就完了。可如果高良才不插手,说两千斤粮食就两千斤粮食。
他们一家是外地搬过来的,搬家后花粮食的地方多,陈盛州还要娶媳妇的,到时候一家五口一年下来少说也要三千斤粮食才勉强果脯,赔了两千斤粮食,家里人就要饿肚子了。
陈良媳妇顿时哭着一把抓住高良才:“村长啊,你不能不管我们啊!那个丫头摆明了要讹人不能看着我们一家被坑啊!我这俩儿子还要成家,这事情以后让我们家怎么抬起头啊!”
高良才恨不得甩手给她两巴掌,真想看看她长没长脑子,竟会坏事!
高良才故意说自己不插手这件事情就是让郑秋水做这个恶人,到时候有意挑拨一下,新村民跟郑秋风离了心,再帮着传郑秋风仗势欺人,帮着本村人讹新村民的粮食。
有以前的先例在,本村人也很容易相信这件事情。到时候组织人联名上告信访郑秋风,他自己四面楚歌,一倒台当上村长的就是高良才,那个时候想要拿回来粮食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么好的计策陈良媳妇偏偏过来求他管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谁管谁当恶人,秉公执法得罪陈良一家,放人一马得罪村里人。怎么里外都不是人,傻子才往自己身上揽。
结果高良才这边还没想好拒绝的话,郑秋风已经开口了。
“到底你们是一个村子人,信不着我这个外人,这么地吧,高同志,反正你最近闲的没事,顺手解决一下。也好让我看看咱们是不是一个村子的。我们村里的规矩,适不适用在你们村里。”
究竟是不是一个村子的人,不在郑秋风,而是在高良才。高良才野心勃勃郑秋风不是傻子,如果说两个村子之间的斗争还好说,这都已经融入一个集体了,一正一副。郑秋风想出手能玩死高良才。
因为郑秋风清楚,虽然上级推上来一个副村长分他的权,可郑秋风当了这么多年村长,能力大责任强,熟悉环境又有人脉在。跟一个高良才外村来的人比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上级都只会帮着他一个人。
高良才下去不疼不痒,再选一个就是了,可郑秋风下来了再找一个条件相同的可就难了。
封韩打个哈欠再度送客:“你们公事有大队,我还等着锁门呢。”
郑秋风难得出气,回首笑着点点头,径直离开了。
高良才心理不痛快,转头对着陈良一家厉喝道:“愣着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回家去!”
刘长宝对封韩白术摆摆手,从头到尾都当个鹌鹑。倒不是他袖手旁观,而是实在找不出自己能插手的地方。
陈良拉着媳妇和儿子回去,陈盛州正值困境,脑子急转想解决的办法。被拉着护甲突然回头道:“封大夫,我给你五百斤粮食,这件事情你帮那丫头也得不到好处,我给你五百斤粮食,你帮我解决了!”
也不知道应该说陈盛州聪明还是愚笨。能帮助他的确实只有封韩白术,只不过五百斤粮食……封韩白术还真看不上眼,家里粮食的零头都不止这些。
封韩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优哉游哉的模样,理都懒得理会。
陈盛州更加下不来台,咬着牙又道:“她成天吃你的住你的,做那些化妆品用你家材料分你们家一斤粮食了吗?你这么帮她她也只拿你当傻子!”
听这话,封韩挑挑眉:“这么说的话,我欢迎你报复我们袖手旁观。恭候你为了报仇拆了我家大棚把药全都扔水库里。”
他说无利不起早,孙泉跟他没有利益纠纷不还是被他损人不利己了?有的时候,对一个人好不需要理由,同样,恨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更何况孙泉又不是一斤粮食都不掏。
陈盛州被拉走了,白术跟出去锁上了门。跟封韩洗漱一下躺在床上,白术这才问道。
“那个陈盛川看上去也不傻,怎么那么冲动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类似逆向心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陈盛川,犯事被揭穿的时候最想要干什么?尤其对方证据不足的时候。”
“当然是不承认,想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
封韩点头:“就是这个道理。我也没想到孙泉会这么聪明。言语刺激年轻气盛的陈盛川,骂的越难听陈盛川越想证明自己清白。快问快答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情急之下真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
“这孙泉够深藏不露的,这都天天见面几个月了,一直以为她是个豁达点的小姑娘。”
其实封韩也很惊讶:“其实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对政治也了解的这么透彻。”
白术不是笨,只是没有可以的去深想,封韩一这么说,白术心里多少有了点概念。
封韩继续道:“她最后那句话看上去挺随意轻飘飘的,实际上就是在威胁高良才。如果再敢包庇小偷,丢失的就是原村民的人心,甚至新居民也会心有顾忌。高良才不同于郑秋风,他失民心这副村长就到头了。”
白术也差不多想到了这里,道:“这么一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