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查来的阮经巅的身世。
安芷这才明白为何阮经巅哦不,应当是阮七,分明与阮夜并无瓜葛,却也不戳破,因为他心中有鬼,他害了他的亲大哥,也就是阮夜的夫君,并且当时他与公主的夫妻之情早就名存实亡,这便能说明为何阮七并没有直接拒绝阮夜母子了。
只是,阮七竟然是冥衣楼的杀手这一点,却让安芷没有想到。
“他既是杀手,那武功一定不弱,怎会坐以待毙?乖乖在天牢?”安芷看向仇愁,显然希望等到仇愁的回答。
“他背叛了冥衣楼,若是离了驸马的身份,冥衣楼自然不会放过他。”仇愁答道。
安芷想了想,也是,正待继续问却被萧恒裕打断。
“他,为何出现在阿西汗的房里,还成了刺客?”
卷二 第肆佰贰拾章 刺杀迷雾(贰)
“大巫,我们这样,真的可以?”阿西汗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一脸焦虑。
人是他杀死的,但是他们却倒打一把,反而将那人说成是刺客,本来这样也就糊弄的过去了,而且若是可以,他们还打算见机行事捞点好处,毕竟阿西汗是塔塔族的王子,北疆虽然归顺了大夏,成为大夏的一个郡,但是却都是靠着塔塔族与大夏配合,方才能安然无恙,只是,方才知道的一件事却让阿西汗坐不住了。
该死的,那个被他们污蔑为刺客的人,竟然是大夏那个被流放的驸马?
这个被流放的驸马居然这般不安分,偷偷回了帝都竟然还敢出现在驿站中。
“你这般,是想告诉大夏人,你才是罪魁祸首?”大巫抬眼看了一眼阿西汗,冷哼了一声。
阿西汗本就心虚,被大巫这般对待,登时在一旁不敢作声。
“这些都是我们的人打探出来的消息,外面并没有传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大巫问阿西汗。
阿西汗本就不是个笨的,之前也只是因为这次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又身在帝都这才乱了阵脚,此刻细细一想,倒也是有些体会出来了。
“你是说?”
“消息至今没有传出来,说明有人在压着这件事,而此事既是关系到驸马,那这后头一定是更大的权势,这权势……便只能是大夏皇帝。”大巫的面具在灯火下闪着银色的光辉,那光辉刺得阿西汗眼睛很是疼,他不得不撇开眼睛,看向一旁。
“所以,王子,你放心,大夏皇帝既然说了给你一个交代,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西城流寇贼心不死,潜伏进入帝都,妄图刺杀塔塔族王子而挑起大夏与北疆的事端,以此从中获利,大夏皇帝震怒,刺客虽已死却仍旧被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萧灵韵得到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等到再醒过来却是记得一切甚至包括阮青在内,却独独忘记了跟阮经巅有关的一切。
萧恒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神色黯然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忘记了,也好。”
“哼。”黑衣人依旧端坐楼中,听得手下的回报,冷哼一声。
“看来,你觉得万无一失的计划失败了呢。”费云翔冷眼看着跪在地上一身红衣的男子。
这红衣男子正是血公子,他怎么也想不通,这般能挑起事端的一件事竟然就这么被轻轻翻篇,才过去几天,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一定是你在背后搞鬼。”血公子双目赤红,不甘地看着费云翔。
“楼主,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血公子话音未落,喉间便迸射出鲜血。
血公子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缓缓地往后倒去。
“聒噪。”黑衣人神色未动,看着外面不远处的情景,眉间闪现一丝柔和。
“云翔,日后,这冥衣楼左右护法之事权全由你来决定。”黑衣人道。
“是,楼主。”费云翔低头道,缓慢退了出去。
走到走廊,费云翔才松了一口气。
没错,屋子里的便是冥衣楼那位失踪多年的楼主,费云翔不知道冥衣楼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所能知道的便是那这位冥衣楼楼主突然失踪,而这些年血公子一直暂代冥衣楼主一职,虽然说也有着私心在里面,但是却也将冥衣楼打理地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楼主竟然会在如今归来,而这楼主一旦回归,血公子以往的努力都会白费,自然是不甘心,因此这才丧了命。
若说这楼主之前不知道这冥衣楼的事,费云翔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唯一能解释的便是,人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的,下场只能是死路一条。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小姐,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林嬷嬷看着不远处玩闹的小安平,走近林意茹身边道。
“嬷嬷有什么事么?”林意茹陪小安平玩累了,正在歇息,为了照顾他们,萧恒裕特意又找了两个侍女金桂银桂服侍她